请你为我去谴责命运吧,唉,
这让我干有害事业的罪恶女神!
除公共风习养育的公共方式外,
她不让我的生活有更好的前程。
因此我名字只得把烙印承受,
我的天性也大体屈服于我所
从事的职业了,好像染师的手:
那么,你该可怜我,巴望我复活;
而我像病人,心甘情愿地吞服
醋药来祛除我身上严重的疫病;
任何苦药我都不觉得它苦,
赎罪再赎罪,不当做两度苦行。
可怜我吧,爱友,我向你担保,
你对我怜悯就足以把我医好。
译解
诗人谴责了“命运”,因为她使诗人在舞台上谋生,这种职业在当时是并不受人尊重的,使诗人的天性因此受到压抑。诗人恳求他爱友可怜他,原谅他,而他自己则愿意承受任何痛苦来纠正以上的一切。他的爱友的怜悯,可以补救命运女神的过错。
第2行,“罪恶女神”指命运,是主持诗人的事业(这事业对诗人有害)的女神。
第3行,“公共方式”指在舞台上演剧的谋生方式,这必须依靠“公共风习”即公众看戏的风俗习惯及剧团对公众的号召力,才能成功。
第3、4行,命运使诗人在舞台上谋生,不给诗人准备更好的道路。
第5行,“烙印”指耻辱。
第6、7行,诗人的天性也因此而差不多(不是完全)被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所屈服了,像染师的手,从自己所从事的职业中,也就是从染缸里,染上了不是手原有的颜色。
第9—12行,诗人愿意忍受任何痛苦来纠正一切不幸。
第10行,当时人们相信醋能治疗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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