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自己需要精神
梁先生语录:
调理自己需要精神,如果精力不够时,可以休息。在我们寻常言动时,绝不可有苟且随便的心情;而在做事的时候,尤须集中精力。
天启元年,谈迁28岁,当时正值谈母亡故,他守丧在家。守丧期间,谈迁认真读了很多明代史书。他发现,这些史书中纰漏甚多。于是谈迁决定,丧期满了以后,他要根据史实重新编写一部明代史书。这个决定不是说想实现就能实现的,也不是经过一年两年的努力就能完成的。在别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丧满以后,谈迁花了二十六年的时间致力于明代史书的编写。这二十六年中,别人多次劝谈迁放弃,但是,他始终带着极大的热情与饱满的精神坚持了下来。他长年背着行李,步行百里,到处访书借抄,餐风露宿,市阅户录,广搜资料,终于用五年的时间完成了初稿。最后,经过多年的改订,二十六年的不懈努力终于换来百卷500万字的巨著《国榷》。
可是,谁知两年后,《国榷》被小偷盗走,谈迁悲痛至极,但他并未因此而一病不起,相反,他重新振作,带着饱满的精神发愤重写。经过四年的努力,他终于完成了新稿。
清顺治十年,60岁的谈迁精神饱满地携第二稿远涉北京。期间走访明代遗臣的故旧,搜集明朝遗闻、遗文及有关的史实,并实地考察历史遗迹,加以补充、修订。最后,他终于完稿。
由此可见,谈迁作《国榷》,可谓一波三折,呕心沥血。这位“江左遗民”能坚持二十六年之久,又能在书稿被偷之后重新著书,与他的饱满精神是不可分割的。可以说,如若谈迁没有这样饱满的精神与激情,他难以完成他的第一稿,而第二稿更不可能有。可见,饱满的精神对一个人的影响之大。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说话办事,都应当有饱满的精神。
从表面上看来,一个在精神上萎靡不振的人,就好比是被霜打了的草叶,连生命的迹象都找不到,至于生机勃勃,更无从谈起。
而往里看,这样的人缺乏心力。也就是说,其生命在本原上可能是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的,但是他却缺乏开发这样的力量的气,即饱满的精神。
综合表里,便发现,这样的人,说话办事,要么含糊不清,要么敷衍了事。总之,不会尽心尽力,更不会集中精力,聚精会神。
而要调整好自己,就需要饱满的精神。对此,梁先生说:“调理自己需要精神,如果精力不够时,可以休息。”
从我们自身的生活经验来说,即便是说话,假如没有饱满的精神,就容易分神,就可能会说胡话,乱说话,所谓“词不达意”有的时候也是出于这种情况。而做事的时候,更是如此。如果缺乏饱满的精神,就可能会有苟且随便的态度。这与集中精力、聚精会神的办事态度所取得的效果,是相距甚远的。
也就是说,凡事要带着饱满的精神去说、去做,才能不浮不躁,才不会苟且行事,相反,会专心致志地去办好。因为饱满的精神里,潜藏着人们内心对目标的期盼与激情。饱满的精神不仅能焕发出无穷无尽的心力来,更能激发更多的潜在的能力来。通俗地说,态度决定一切。
在梁先生看来,调整自己,主要是调整自己的心思与心情。仔细看来,不难发现,二者的波动,都与心神不宁、不定有关系。若要对付自己,就需要为自己充气,让自己始终拥有饱满的精神,进而将心力定在自己所追所求上,而非因外界的干扰左右摇摆,心神不宁。不然,就可能越用力,越糟糕。因为内心有苟且随便的倾向,而表现在结果上,更不可能精致。俗话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掉不下馅饼。要知道,凡事都要本着认真的态度,心平气和地去钻研,去打磨,才能出成果。
调整自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诚如人们常说的,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调整自己,从严格意义上说,是调整自己以适应某种变化了的环境,或是为了适合现实的发展,改变自己的心思与心情。其中的主观性是非常强烈的。正如大家所体味到的,人一旦自己与自己起冲突时,要改变,并非易事。因此,调整自己,需要精神,特别是饱满的精神,才能真正达到调整的目的。否则,不过是流于脑海云烟中的一抹烟雾而已,稍纵即逝。
总而言之,人生于世,要管理好自己,调整好自己,先得做一个精神饱满的人。因为调整自己需要饱满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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