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人困倦的旅途上,我满怀忧郁,
只因每天,我到了路程的终点,
休憩时,耳边就涌来一阵细语:
“你离开你朋友,又加了几里路远!”
驮我的牲口,也驮着我的苦恼,
驮着我这份沉重,累了,走得慢,
好像这可怜虫凭着本能,竟知道
他主人爱慢,快了要离你更远:
有时候我火了,用靴刺踢他的腹部,
踢到他流血,也没能催他加快,
他只用一声悲哀的叫唤来答复,
这叫唤刺我,比靴刺踢他更厉害;
因为他这声叫唤提醒了我的心:
我的前面是忧愁,后面是欢欣。
译解
诗人发觉他的旅行使他双重疲乏,因为除了旅途劳顿之外,在每日歇脚的时候,他的安静与休息使他想到:他离开他的爱友更远了。他所骑的马,好像在同情他,走得很慢。有时候,诗人不耐烦了,用靴刺踢马,马呼痛的叫声又提醒了诗人的悲哀。
第5行,“牲口”即第7行“可怜虫”,指诗人所骑的马。
第8行起,到下一首诗,马用“他”来代替。
第14行,因为越向前走,离他的爱友越远;他的欢欣就是他的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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