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某些“老师”给人改诗全出己意有作
治病不同于易容,千人一面太平庸。
就医原有些生气,出院全无所适从。
嘴上功夫非鼎甲,花边巧技是元凶。
以诗言志诗如伪,只得云山雾里逢。
改诗如诊病,不仅对症还要查人。诗言志,诗而无情志,便成废物;诗而伪情志,令人作呕。情志因人而异,改诗治病亦须因人而动。若罔顾原作意旨,大刀阔斧自创一首,与原作了无关联,纵美其名曰做大手术,但终究是易容,不是治病。手术再大,痊愈康复的时候,应该还能和家人团聚,如果痊愈后回家,竟如生客造访,岂是医家的本义?
无舍己随人之度,不配为人改诗;无举一反三之能,不宜为人改诗;无深入浅出之力,不可为人改诗。三者缺一,不足以论改诗,而舍己随人之度,于今犹难。诗家各抱一隅,各执一词,自相高下者多;揣摩人情,发他人所感者寡;能顺随他人,为开气象,借他人情志助他人作诗者,更寡。
时下教诗者,扪心自问,几人能入他人情志,发他人感慨,助他人心力,成他人诗风?若只为些许束脩,惶惶终日,翻覆诗法,倒韵雕虫,生徒破门,谈论经年,却无瞬息及于诗道,又岂是教诗之本义?
玩诗愈熟,枉道愈甚,岂可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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