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亡让我们不安,他们说,
悄无声息的地窖本身就是解脱,
生命是风中的花朵,无意识中
麻木并摧折,充其量也是旋踵。
说话者,已逝之人杂乱的幽灵,
像稀薄的磷火一样飘忽不定,
似乎从我的身旁的草皮闪现,
最苍白的亮光出自地下的苍穹。
令我吃惊的是,尽管已经死亡,
像许多一样,它们却并不甘心,
作为鬼魂到处飘荡;我问它们:
放弃了生命,为什么如此惆怅?
我们是少数人,死了也没自由,
伤痛、诈称,每年的伊始出现,
向历史呼喊要给他们公平正义,
或从它们旁边走过,哑口无言。
我们失去了权利,羞耻未纠正,
我们的行为没有完全剖析展现,
我们的话语仅表达得滴滴点点,
纸页上文字写满,动机颇漫漶。
接着,这些打战的来客全跑进
黑暗中,留下我一人冥思苦想
那些可以证实它们所说的声名,
至东方的天空露出新年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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