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在《雍也》中,哀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孔子的回答与此章相比,似乎更详细些,多了“不迁怒,不贰过”的说明,解释了颜回好学的表现。
这种详略的不同,也许是当时问答的实录,孔子的回答可能并无特别的原因。但后世也有儒者认为,这是因为问答者的身份所致。哀公是国君,君有问,臣回答,不可不详尽;而与季康子的问答,则应该有问才有答,问多少答多少。
在经典的诠释史上,过度诠释很难避免,尤其是新思想往往潜藏在不同的诠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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