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由此章孔子的自谦，可知他生前已被人称为圣与仁者。孔子始终没有接受这样的称颂，但是他也非常清楚地申明自己一生的追求就是成仁且圣，所谓的“为之”就是为此。
这又可见孔子的当仁不让，而且表明他倡导的仁且圣决非是空洞的说辞。
仁与圣，并无性质的差别，只是程度与境界的高低。圣是将仁扩大而进入化境。由仁且圣，其实是一个过程，故需不厌不倦。不厌，是指自己；不倦，是对别人。当然，这很难，故公西华坦承此唯弟子们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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