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凡事都有个讲究,哪怕是桌上摆放碗筷,也自有一个摆法,否则就让人觉得不和顺。这个摆法就相当于礼,也就是制度,这个和顺就好比乐,也是制度的一部分。
制度的呈现,当然要借助器物与形式,就如礼需要玉帛,乐需要钟鼓。但是,器物与形式都是为了表达人的精神,而不在器物与形式本身。只是器物与形式一旦形成,它们也会获得自身的意义,并很容易引人关注而忽略隐于其中的人的精神;最终流于形式,更使形式变得无意义,甚至很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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