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事人与事鬼属于行，知生与知死关乎知。体味孔子的回答，人鬼、生死似乎有区别，对象不同，状态不一。但又好像有关系，鬼是人的另一种存在，死是生的另一种状态。
因为有区别，对人与鬼的事情，对生与死的认识，都要分别对待，都有先后次序。因为有关系，如果能把人对待好了，也能把鬼对待好，活着的时候认识了生，死时也自然能认识死。
事人之道，无外于诚敬。诚敬见之于行，但根本在心。事鬼亦然。从身强到气衰，死该是生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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