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著,上海人民出版社,19.5万字,2016年7月第1版,49元)
上、下篇9章:上篇——大国难题:[1]中国经济的欧洲化;[2]在集聚中走向平衡;[3]打破大国发展的“不可能三角”;[4]警惕“扭曲之手”;下篇——大城之解:[5]大城市不死;[6]全球视野下的大城市;[7]城市化之辩;[8]城市社会分割之困;[9]向“城市病”宣战。
城市病主要不是人口规模所致,问题出在规划、技术和管理。要破城市病,需要更有效的规划、技术和管理。
投入没有竞争优势的产业,结果是低效率。应该主要进行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的投资。
地理劣势地区怎么提高收入水平?发展本地有竞争优势的产业,同时,人口流出。
空心村是城市化进程的必然结果,只需留下少量村落。人口流出地的老龄化靠全国社会保障一体化解决。
本地人和外来人口真的无法好好相处吗?不。如果把人群分成不同身份并差别对待,最终对大家都不好。
人口越往少数地区集中,地区差距越大吗?早期会,过了一个时期之后,地区间差距会缩小。
以人口规模看,上海太大了吗?不,上海太小了。首位城市的人口规模是由国家总人口规模决定的。
特大城市人口能通过行政手段控制住吗?不能。低技能劳动力的流入恰恰是高技能劳动力的流入派生出来的。
人口不自由流动会有什么问题?会伤害国家的竞争力。
如果从经济逻辑出发,欧洲债务危机的根源是两大因素:市场分割;统一货币。
古代皇帝想三件事:收税、分散风险、安全。
区域经济学的精髓“在集聚中走向平衡”。
东京都人口1200万,东京圈人口是3600万。1/3的日本人集中此地。法国巴黎、英国伦敦也是高度集中。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向往宁静、悠远、离群索居的生活,另一种喜欢热闹、多样性,在人群中扎堆。后者为绝大多数。
大城市的活力在根本上来源于人性。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害怕孤独的。
当前的中国处在工业化、城市化和全球化的大浪潮中,其面临的理想发展模式远远比农业时代来得复杂。当前,中国的体制改革、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是三位一体的,必须要凝聚共识。
中国的问题,一向有两种原因,一是不明白,二是装糊涂。“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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