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
西萨克斯有些高原,似一个仁慈之手的设置,
为了在上面思索、做梦、身殒;关键的时刻,
例如,在盎本向东观望、在维尔斯朝西凝视,
我似乎置身我出生前,我似乎已经怛化归天。
在低地,我没有同志,甚至没有持久的友朋——
她心地善良却长期受苦,接受了他无能为力:
在低地他们犹豫怀疑;没有人与我想到一起,
而思想的锁链不在其邻里是苍天的地方发声。
在城市,我被古怪的幽灵以侦探的方式追踪——
在我童年少年时期与我相处颇欢之人的影子:
它们在不同地方骚扰我,它们对我恶语詈词——
男人恶毒刻薄地冷嘲,女人辛辣尖酸地热讽。
在低地,我似乎对自己也虚伪,本我不能保,
现在则不同;我看见他东张西望,完全不懂
什么样的粗俗会使他成为这样的一个继承者,
他的确与他自己在某些方面相同,我的蝶蛹。
我不能走进广阔的平原;一个影子遮住月光,
除了我没人看见,它使他的心跳失去了节奏;
我不能走入高楼的城市,受到一些阴影阻挡,
除了我没人看见,站在我的视野里不渝恪守。
野哈姆谷底有一个鬼灵,黄昏时大声地叫嚷,
弗洛姆林谷有一个鬼灵,身着白衣朦朦胧胧,
火车上也有一个,每当我动身,它都在近旁,
我看见它窗户上的投影,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至于一位婉妙的女人,我只是她偶尔的所思,
我进入她的心中,可是另一个念想接踵而至;
而我对她真挚的情爱连她自己也不知丝毫;
时间可医疗心灵的温柔以及我如何把她放弃。
所以我喜欢盎本的高原,在维尔斯朝西极目,
或者在亲切的布尔巴娄,人们从来不会羁留,
或者在皮尔斯顿山峰,女人也不会与我漫步,
鬼灵也远离这些地方,只有我获得某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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