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评·历史沿革·先秦两汉——诗文评萌芽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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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评·历史沿革·先秦两汉——诗文评萌芽时期

先秦两汉,尽管在诗文领域有耀眼千古的诗经、楚辞、汉赋,但诗文评却很幼稚,还没有完全走出哲学和史学的襁褓。哲学家阐述哲学思想时附带涉及到诗文,或从哲学观点中间接地反映出诗文理论;史学家则是在评述历史上的文学家或文学现象时表达其诗文见解。因此,这时基本上还没有从文学角度专论诗文的文章,只有说诗论文的言论,故可称作萌芽期。先秦只有经、史、诸子的零散议论。谈诗者主要集中于《诗三百》的品评上。到了汉代,随着经学和史学的发展,出现了 《毛诗序》这篇总结经学家的《诗经》研究,是为正统儒家诗论奠定基础的重要文章。此外还出现了对屈原及其《离骚》的评论,如司马迁《史记》中的《屈原列传》、班固的《离骚序》等。但这些都还附属于经学和史学,并非自觉的文学理论。

在思想观点方面,这一时期的主要贡献有两点:一是“言志”的提出,二是对文学的社会政治功用的强调。

“诗言志”最早见于《尚书·尧典》:“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这是周代史官根据传闻所作的加工追述。这段文字被公认为中国最早的诗论,被称为中国诗论的“开山的纲领”(朱自清《诗言志辨序》),对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但在先秦时期,“诗言志”的原始意义是在朝聘盟会、晏飨游说时的“赋《诗》言志”。这里的“诗”专指《诗经》。这是用诗而非作诗。到了汉代的《诗大序》,解说就截然不同了:“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明确把言志与作诗联系起来。同时,《诗大序》把《乐记》中论乐的话移用于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这就在“言志”中加进了“情”,即诗歌不但要表达思想,而且还要抒发感情。但《诗大序》又提出“发乎情,止乎礼义”,强调了礼义对情的约束。

诗歌的政治教化功用,在先秦两汉的典籍中屡见不鲜,这与对《诗经》的评论有着直接的关系。如《论语·阳货》说:“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孔子的诗之功用说,到《诗大序》则明确而又具体地做了进一步发挥:“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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