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辞达而已矣。”
说话是为了表达,但说话要能表达清楚,却又很难。
语言指陈的事物,有表象,有隐于表象的道理。描述表象,虽有具体物象可借助于眼睛,但落在语言,终不容易;陈述道理,无相可借,自然很难。言说如是陈情,情虽因物生,却变化莫测又细微,语言更显无奈。
语言因其难以表达清楚,故人穷其所能以言之,话讲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越来越华丽,越来越复杂。这固然是不得已,但却也容易让人流连于语言而忘记言说的本来目的只在于“辞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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