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受托扶持孤幼,承命摄政百里,不全是愿不愿的问题,更是能不能的问题。无此才能,托孤寄命,反害了人,乱了政,适得其反。
守节比托孤寄命难。托孤寄命,是有猷、有为,还是才智的问题;守节,不仅有猷、有为,而且有守,守比死都难。人处于一个变动的世界里,何以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一个道理?这个道理真是值得守吗?这需要极大的识见与定力。
曾子将托孤、寄命、守节合成一体,有才、有节始为君子。这为传统士人立了根很刚毅的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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