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家属院,南北长约二三里路。家属院的东边是一条公路,公路与家属院中间隔着一片沿街商业楼,对面有学校、医院、市场。人们从家属院到公路对面,必须绕一个大弯,每天都要多走不少冤枉路。
然而,哈伦德却在家属院东边的沿街楼开了一家海鲜酒店。很多人都说肯定赔本,因为这个地方虽然靠公路,却似乎并不吸引人,做买卖的在这个地段几乎都不挣钱。但哈伦德却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仅要在这儿开酒店,而且还大张旗鼓地把这个店面买了下来,准备打持久战。
令人奇怪的是,他把其中一间房子的墙给砸开了,改成一个家属院通往公路的过道,这下可方便了这里的居民出行。住在家属院的人上班下班接孩子都开始走这条通道,哈伦德很和气,慢慢地和大家都成了朋友。在他那儿放些东西、留个话儿,有时孩子放学家里没人,便在他那儿等着做作业,哈伦德一概热情接待,并且规定凡是家属院里的人来吃饭一律九五折。
谁也不曾想到这家酒店的生意会那么好,每天到吃饭的时候,门前的车停不下,就停到别的地方去;有时桌子不够,就在那儿等。这样的店,这样的生意,在这个城市里真的很少见。有人说是菜好吃,有人说是服务好,反正大家都爱到那儿去,有时在别的地方办完事,大老远的还要特意跑到这儿来吃饭。
哈伦德挣了一些钱的时候,就把这个店面卖了,去租了一家大型饭店。接手这个店面的约翰依旧开着海鲜酒店。刚开业时,他也进行了装修,所不同的是,他把先前哈伦德砸开的墙又给砌了起来,酒店便多了一个单间。
约翰很精明,凡是有利于生意的事,他都努力去做,但不知为什么生意却并不好,渐渐地门前冷落车马稀,生意一天天衰败了。眼看酒店就要关门了,约翰不甘心,就去问哈伦德。他说:“我和你是在同一个位置开酒店,我的厨师不比你的厨师差,为什么你挣钱,我却赔钱?”哈伦德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应该牢牢记住,钱是装在别人口袋里的,你口袋的钱的多寡是由顾客的喜好决定的。”约翰回去想了半夜,终于恍然大悟,第二天便叫人把那面墙给砸开了,很快,他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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