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女子
一、综述
说到古风音乐,人们想到的往往是周杰伦、许嵩等人。殊不知,无论是周杰伦的《青花瓷》《烟花易冷》,还是许嵩的《千百度》《庐州月》等歌曲,歌词固然古色古香,充满诗意,曲调也一咏三叹,很有情韵,却只能称作中国风,而不是古风。
前段时间看到一篇谈论古风和中国风之间区别的文章,还是有些道理的。大抵中国风都有一个非常强烈的主题,无论是歌词的创作,还是曲调的风格,都显得很正统,在掺杂RAP、R&B等国际性元素之外,出人意料地很少有旁白、文案之类的故事性素材。
而古风则不然,古风的创作面相对来说比较广泛,绝大多数古风歌曲都是翻唱某一首歌曲,然后填上不同的词,所以我们经常能看见不同的歌曲有着相同曲调的情况。原创古风歌曲当然也有,但是还不是太多。一旦拥有了可以独立创作的古风音乐团队,也就意味着这一团体开始走向群众,为听众所认可。比较著名的原创音乐团队像“墨明棋妙”“小旭音乐”,以及最近风头正劲的“凤凰游”,都可以算此类中的翘楚。
古风歌曲很多都是为了某些游戏和小说创作的同人歌曲,所以歌曲本身具有很强的故事性,也就是歌曲背景。不可否认的是,古风的填词更加接近古人的词赋风格,讲究起承转合,就歌词而言,在诗意和韵味方面,古风歌曲无疑更胜一筹。
然而正是因为其本身存在的这些特点,尽管古风歌曲很广泛,但同样也显露出其不规范性。故而总体来说,中国风给人的感觉相较而言大气得多,而古风却很小众。这是市场的生存法则,也是受众群体所决定的。
尽管如此,古风爱好者仍然不在少数,并大有不断增加之势。尤其是以董贞为首的游戏仙侠音乐的兴起,给人一种别开生面的豪迈之气和侠骨柔情。
董贞是谁?相信迷恋古风的人都不会陌生,这个因仙侠网游而生的天才女子,以甜美绵柔的歌声缔造了一个庞大的仙侠国度,从《仙剑奇侠传》到《诛仙》,再到《古剑奇谭》,一款款饱受好评的游戏,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歌曲,便是她才气与天赋的最好体现。接下来,请跟随笔者走近这个改写古风历史,缔造仙侠王朝的传奇女子。
二、生平
1.天之骄子
董贞是福建三明人,生于1986年8月27日。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的她在校期间就已经表现出了非凡的音乐天赋,曾担任过英式摇滚乐队的主唱。她温柔而甜美的嗓音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并一度被誉为大陆的邓丽君与杨钰莹的综合体。
2.惊才绝艳
2006年的董贞还是大学生,这时的她以翻唱前人的歌曲为主,但其在音乐方面的天赋渐渐显露,标志便是她开始自己创作歌曲。这一年,在演唱之余,董贞多次为流行艺人创作歌曲,其中包括张娜拉(韩国歌手)、郑在娟(韩国歌手)、国内新人曹璐等。
3.崭露头角
紧接着的这一年,如果说在董贞的艺人之路上注定有一笔要载上史册的话,那么一定是接下来的这件事。2007年,董贞开始为台湾知名系列单机游戏《新绝代双骄前传》演唱主题曲《逍遥游》和插曲《誓言》,此二曲一发布即迅速红遍游戏界,其演唱风格和甜美嗓音受到广大玩家的一致好评。携此余勇,董贞马上又被出品方选定为《幻想三国志3》主题曲《出发》的演唱者。从此她便与游戏结下了不解之缘,成为中国风游戏音乐第一御用歌手。
可以说,正是这一次短暂的试水,不仅使得仙侠古风界从此多了一位传奇歌手,也让董贞找到了自己今后的演唱风格和发展方向,并一发不可收拾。2007年可以说是董贞出道以来第一次走向大众。也是这一年,她的首张专辑《贞爱一回》上市发行。虽然都是翻唱的老歌,却首首经典,囊括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广为流传的许多歌曲。如果说重新编曲赋予了歌曲新的生命力,那么将情感融入歌曲的演绎,则更值得听众细细品味。
借此一战之威,董贞的才气与天赋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气候,并开始为仙侠游戏音乐揭开新的篇章。
4.仙侠教主
如果说,2007年的三首游戏歌曲只能算是董贞初入仙侠歌曲行业的试水之作,一次惊艳的处子秀,那么2008年可以说是全面开花的一年。而这一次蜕变的开端就是歌曲《情醉》的诞生。《情醉》作为大型网络游戏《诛仙》的官方指定主题曲,很快为广大游戏玩家所青睐,她也因此获得了唱作俱佳的“才女歌手”称号。
接下来的路可以用“一马平川,顺风顺水”来形容,2008年7月29日,她发布了首张原创迷你专辑《蜕变》,其中收录的歌曲均为原创作品。从词到曲,甚至连后期制作董贞都亲自参与,为长久低迷的大陆女歌手市场注入了充满活力的血液。同年11月,董贞最受欢迎的代表作《回到起点》问世,并顺利被选定为《仙剑奇侠传四外传·回到起点》的插曲。
次年5月,董贞参加湖南卫视《快乐女声》,尽管最后惨遭淘汰,却赢得了更多喜爱古风之人的关注和喜爱。而接下来《返璞归贞》和《贞江湖》两张重量级专辑的相继发行,董贞获“仙侠界女教主”的称号。
5.风华绝代
2010年8月27日,第三张专辑《贞江湖》发行后,好评如潮,赢得了一片赞美之声。这时候的董贞已经不满足于在录音棚内录几首仙侠风歌曲了,在与各仙侠游戏发行商合作的同时,更积极寻求仙侠风的出路,做客完美音乐在线、广东电台、酷6新歌汇等一系列音乐电台的节目,力求将古风最大化地宣扬出去。
这时已是《仙剑奇侠传》《诛仙》等大型网游御用歌手的她,无论在唱功,还是词曲的创作方面,都显得格外得心应手。2011年第四张大型音乐专辑《九音贞经》的强势推出,标志着以董贞为首的仙侠古风时代正式来临,其影响甚至扩大到了各大型综艺节目电视台,2012年6月份,《中国好声音》作为国内最专业、最权威的音乐选秀节目重磅推出,董贞受邀参赛便是最好的证明。
6.舞台生涯
除开一些小型的古风演唱会,董贞真正参加过的大型舞台性质的节目只有两个,即《快乐女声》和《中国好声音》,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这两档节目中董贞都早早出局,令人感到惋惜的同时,也引起了广大古风迷的反思。
我们来看看董贞的这两次舞台经历。《快乐女声》2009年举办,董贞当时在古风界已小有名气,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代表仙侠音乐的一个巅峰。她的参赛,本来是本着宣扬仙侠歌曲的目的,流利的唱词、婉转的曲调所带来的新鲜感让董贞顺利杀入三百强,然而她却在突围赛第三场时惨遭淘汰,遗憾止步六十强。
2012年的6月,《中国好声音》刚刚举办,好评如潮,董贞受邀参赛。赛前董贞一再表现出不自信,最终全票未通过的成绩还是再一次打击了她的自信心和自尊心,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一系列古风迷们狂热的催化剂反应,并让董贞不理智地做出了“封麦”的举动。
如果说一次表现不好是临场发挥的问题,但面对连续两次出现同样的情况,我们不禁要问,是董贞本身的唱功有问题,还是这些综艺节目浪得虚名,不够公正?然而我们知道,她的唱功是古风界公认的,董贞是名副其实的实力派歌手;而《快乐女声》《中国好声音》这两档节目,虽然说越到最后,节目的槽点越多,发展势头也有意无意地背离了节目创办的初衷,但凭其影响和实力,尤其是《中国好声音》那时才刚刚举办,在公平和公信上,也是有着绝对的保证。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呢?在笔者看来,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
其一,心态。无论是参加《快乐女声》还是《中国好声音》,董贞的参赛都是抱着宣扬古风仙侠歌曲,让更多的人接受仙侠风的目的而去。对已经在古风界坐稳头把交椅的她来说,这些奖项,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换句话说,董贞并不缺这样的冠军头衔。她参赛,仅仅只是为了让人们接受古风,让人们从她的歌声中感受到古风歌曲的魅力和美感。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董贞不是代表着她自己去参赛,她的身后站着的是整个古风界。无疑她就要比别人承受更大的压力,万一哪一句唱不出韵味,或者哪里唱错了,都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正是这种步步为营的谨小慎微,才使得董贞在舞台上歌唱状态完全没有在录音棚里放得开,比赛中的董贞和我们平时所熟知的她有着云泥之别,可谓判若两人。
其二,阅历。董贞虽然声名在外,但仍然只是网络歌手,舞台现场虽说去过不少,但所面对的,都是喜爱仙侠歌曲的古风迷,而真正有竞争压力的舞台,董贞并没有参加过多少。董贞之前的出名道路太顺了,顺得让她觉得成功是一种理所当然,这就暗中滋长了她害怕失败的不良心理。平时感觉不到,一旦走上这种有竞争压力的舞台,而且面对的是一群不知古风歌曲为何物的观众和老师级的歌手,这种畏缩的心理就显现出来,这也使得她在舞台上完全无法做到像平时那么自然和自信。
其三,小众的仙侠风。不管人们承不承认,对当前众多流行歌曲来说,古风仍不能作为潮流走上主导地位,尤其是游戏仙侠网络歌曲,受众更是少得可怜。作为武侠歌曲,它没有黄霑时代得天独厚的宣传;而作为古风,它也不具备周杰伦等名人光环的照耀。所以对于那些靠青春为卖点,以非主流为基调的舞台,仙侠风虽不至于排斥,最起码也是不会大肆宣扬的。而董贞跑去那样的舞台宣传古风,尽管出发点可取,但效果只能是南辕北辙,注定不会顺畅。
正是因为以上这种种原因,原本格格不入的两种风格碰撞在一起,才落得个并不圆满的收场。但无论如何,这总是董贞对于仙侠风宣传的一个大胆尝试,为古风歌曲与流行歌曲市场的契合迈出的勇敢一步。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找对方向,总有一日,仙侠风会为更多的人接受。
7.再上征程
经历了《中国好声音》“封麦”事件以后,董贞元气大伤,陷入了短时间的低迷,但经过大半年时间的调整,她已渐渐恢复了生机。显然董贞自己也认识到,古风离不开她,亦正如她离不开古风一样,董贞与仙侠,好比两个相互依存的载体,无论缺了谁,都只会让对方黯然失色,所以董贞毅然拾起了自己差点儿丢弃的梦想,重新上阵。和姚仙合唱《浮梦逍遥》,以及《动漫英雄》《天界情》等歌曲的问世,都是董贞开始新征程所踏出的关键性的一步。
如今,董贞更是和影视公司合作,在新版电视剧《笑傲江湖》中推出了自己创作的插曲《了结》,这不仅标志着仙侠古风的进一步发展,也是董贞个人新旅程的开始。
三、曲评
1.《贞爱一回》——旧词新唱从头忆,情“贞”意切最销魂
说到翻唱,似乎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盗版”“翻拍”等具有负面意义的词汇。盗版姑且不论,光以翻拍来说,近年来影视剧翻拍泛滥,既有恶搞四大名著的无厘头式翻拍,也不乏譬如《新上海滩》《天龙八部》经典剧的翻拍,所以要理性看待翻拍,不能一概而论,翻唱也是如此。国内著名原创音乐网站上绝大多数歌曲都是翻唱的。
而董贞,也不例外,她的出道,很大程度上是依赖翻唱打响的第一枪。作为一个才思敏捷、唱法一流的歌手,翻唱,当然不仅仅是原曲的重新演唱,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唱出自己的特色和韵味,而这其中最突出的代表就是《贞爱一回》。
《贞爱一回》收录歌曲十二首,全是翻唱前人的歌曲。虽然笔者对翻唱并不是很看好,但董贞翻唱的诸多歌曲中,确实不乏经典,甚至大有超越原唱的势头,这不仅是对董贞个人能力的肯定,也是因为她对歌曲有着更独特的理解和更深入的情怀。
2.《返璞归贞》——烟雨江南释返璞,仙音若绪尽归“贞”
董贞的首张原创歌曲专辑是《蜕变》,这张非卖宣传迷你专辑收录了包括《情醉》等在内的四首原创歌曲。作为简单的过渡,董贞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春天,这就是《返璞归贞》的发行。
《返璞归贞》的十五首歌曲中,除了包括《蜕变》的四首原创外,还包括了《刀剑如梦》等三首翻唱歌曲,另有两首伴奏《金缕衣》和《半月琴》,而主打歌曲《相思引》和《回到起点》更是各有特色,无一不成为日后的传世经典。
《回到起点》的词作者是原创音乐团队“墨明棋妙”的成员胡桃夹子,这位极具天赋的中国风词作家用诗一般梦幻的歌词,将一段段仙恋情缘娓娓道来,处处充满着一种无奈之情,再通过董贞优柔甜美的嗓音加以演绎,即使没有玩过《仙剑奇侠传》这款游戏,即使不知道故事中诸对男女悲欢离合悲情的过往,听过之后都能感受到那一种无奈和怅惘。
而另一首家喻户晓的歌曲《相思引》则又别有一番味道。作为网络游戏《诛仙之王者归来》的主题曲,它一开场便有一种秒杀众生的惊艳。《诛仙》作为国内著名的仙侠RPG网游,对剧情节奏的控制,对角色命运的安排,可以说相当一部分取决于主题音乐所体现出来的主旋律,而《相思引》这首歌曲,从开场的情潮跌宕,到中途的温情脉脉,再到高潮处的真情流露,都恰如其分地唱出了游戏所要表达的主题。不同于这两首游戏歌曲的悲伤情调,专辑同时也选取了充满温情笔调和活泼大气的几首歌曲。《美人浴》讲述的是牛郎织女之间的美好传说,通过牛郎偷看织女洗澡的故事而将这一段爱情神话表现得很是动情。而《金缕衣》以活泼的唱风向我们展示了一派美好天然的田园风光。至于《逍遥游》,则更重江湖上的名利纠葛,以逍遥为主题,充分向人们诠释了逍遥至上,名利乃过眼云烟的深刻思想。
3.《贞江湖》——笔墨难表“贞”心事,仙音一缕写江湖
迈出了青涩艰难的第一步之后,对于仙侠古风有着独特理解的董贞乘胜追击,很快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春。《贞江湖》的问世,使得董贞的风头很快盖过了古风界的诸如心然、HITA、BY2等许多久负盛名的前辈,其中的主打歌《剑如虹》甚至一度排到了百度音乐排行榜的前茅。
在这张全新唱作大碟中,董贞延续了自己唯美细腻的唱腔,用天籁般的嗓音为乐迷描绘出一片带有董贞烙印的江湖。
同《返璞归贞》一样,这张专辑里也包含了四首翻唱歌曲,但此时董贞的功底比之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国产武侠动画片《秦时明月》中大火的主题歌曲《月光》在董贞的演绎下,别有一番江湖侠气和儿女情长。而《蜀绣》的柔美唱法在李宇春大气的风格下又平添了几分妩媚。同一时间的几首翻唱歌曲,比如《仙剑赋》《青衫隐》等,虽然未收录入专辑,也都唱出了自己的水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了原唱的地位。(《飞羽》到底是原唱还是翻唱,说法不一,不好定论,故此处暂不讨论。)
主打歌曲《剑如虹》是继《诛仙》主题曲《相思引》之后的又一游戏主题曲大作,既能体现剑势如虹的豪迈,又能表现江湖儿女的柔情,大气中不乏细腻,缥缈中不失刚毅。
第二波主打歌《墨魂》则是一首极具水准的歌曲,有别于周杰伦的中国风的编曲模式,董贞缥缈的声线与唱法、优美的旋律等都是这首歌的亮点,歌词更是演绎了一场人鬼情未了的生死爱恋,堪称古风歌曲中的绝世经典之作,教科书般的范本。
而《湖畔》则是另外一首极具水准的优美之作,其缠绵动情处,可媲美《墨魂》的缠绵凄婉,而流转写意的曲调更是将一幅江南烟雨图刻画得如诗如画,让人流连忘返。
4.《九音贞经》——千世仙缘醉九音,梦影飞花忆“贞”经
2011年11月的《九音贞经》,算是董贞送给古风迷们的最具重量级的礼物。顾名思义,这张专辑既是武侠典籍《九阴真经》的谐音,也代表着九首最新原创歌曲。值得注意的是,在以前的专辑中,或多或少都有几首翻唱歌曲,而《九音贞经》中九首歌曲全部是原唱,其中有四首还是由董贞亲自操刀创作。而这九首歌曲,无一例外,首首经典,曲曲耐听。
《天净沙·秋思》和《重阳》,是从古诗词中创作出来的歌曲。歌词以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和李清照的《醉花阴》为载体,佐以委婉细腻的曲调,完美再现了古代人的爱恨离愁和幽幽情思。
《问剑》《梦幻修仙》《御剑江湖》以及《醉梦仙霖》均是为游戏所制作。而这几首歌各有特点。《问剑》作为主打歌曲,歌词古色生香,曲调婉转悠韵,处处透着禅意,颇有“江湖儿女江湖老”的意味。而《梦幻修仙》的曲调则高昂了许多,生气勃勃又流转随心。《御剑江湖》开场平淡,高潮处一波三叠,层层浪涌,始见滔天瀚海之象。至于《醉梦仙霖》,则是少有的大气,从歌词到谱曲,用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之气讲述了一个修真少年艰难求道,舍弃情爱,最终修成正果的故事,歌曲中还流露出天远地阔的寂寥、怅惘与无奈之情。
《剑起苍澜》由一个古风团队所作,歌曲中紧紧围绕“剑起苍澜”四个字,反复咏叹,歌词融合《仙剑奇侠传》等网游背景,听来甚是有感觉。《情花》从始至终都流淌着一股细腻绵长的江湖味和武侠气息,恍如飞泉激荡,流泻千里。
本张专辑的第二首主打歌曲《幽狐》取材于《聊斋》中古老的神话故事,用生僻的字词和千年的典故,讲述了一个狐妖对一个俊美书生一见钟情,最终相思成痴的唯美爱情故事。歌词中的场景如诗画一般美好,加上董贞亲自谱曲,使得这样一首古风歌曲中的“异类”丝毫不逊色于专辑中的其他八首,并隐隐有凌驾于之上的气势。
四、寄语
从最初的翻唱前人经典,为别人创作,到如今独当一面,扛起仙侠古风的大旗,董贞的梦想之路走得非常之顺,却也极度不平凡;从《快乐女声》的失利,再到《中国好声音》的败北,董贞的出名之路可谓布满荆棘,挑战不断。
到底是坚持梦想,还是随波逐流,走上一条与当红歌手一样的辉煌大道,董贞迷茫过,也挣扎过,甚至自暴自弃过,我们很庆幸她最终有了自己的选择和方向。殊不知坚持梦想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尊敬的事,仙侠古风的天地虽然小,却也可以托起董贞展翅翱翔的“翅膀”。
前段时间,看到董贞逐渐走出《中国好声音》的阴霾,慢慢又找回了自我,并开始接手各类仙侠歌曲的创作和演唱,这不仅是董贞之幸,也是广大古风迷之幸,更是整个仙侠界之幸。
相信有了这次的经验和教训,董贞会比以前更加成熟,创作出更多传世经典歌曲,从而让仙侠古风走出樊笼,面向全中国。
2013年2月10日,于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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