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载歌载舞的地方,
先生们,
地板已松动,到处蜘蛛网,
吱吱的响声,门上满是虫。
是的,过去比现在更轻松,
已听不到竖琴和小鼓响声,
先生们!
我们曾经荡桨泛舟的地方,
先生们,
少女握着舵柄,蒙着纱巾,
渴望的目光(老天爷知晓
她们的梦想,那时或曾经!)
在那我们被忘却的沙滩上,
先生们!
我们似乎已经失去了什么,
先生们,
我们的尊贵逐年变得稀薄,
暗示着我们很快会玩儿完,
我们再也不可能鹤立鸡群,
成为夜空中最灿烂的星辰,
先生们!
跳舞时波尔卡伴随着愿望,
先生们,
优雅的方舞,活泼的轮舞,
“罗杰爵士”,以及轻歌剧
“少女”(闻名的波西米亚姑娘)
和“特瓦图”是熟悉的舞曲,
先生们!
这个季节的色彩不太欢快,
先生们,
像艾蒂、穆迪的名字一样;
令人激动的浪漫已经不再;
也没有神灵握着创作羽笔,
如司各特、仲马、乔治桑,
先生们!
我们供奉着丁尼生的厅堂,
先生们,
房顶已坍塌,圣者的坐席
湿淋淋,爬虫的趾甲变僵,
蜘蛛成了这里唯一的居民;
甚至咏唱圣歌的她变灰尘,
先生们!
迎接太阳的我们灵魂昂扬,
先生们,
也疲惫颓唐。我们已老迈;
青年人奋勇;我们的颓败
让我们走近了冥王的疆场——
黄昏的阴影正在笼罩大地,
先生们!
尽管我们的结构正在衰退,
先生们,
其他一些历史名字亦如此,
他们曾举手投足轻快敏锐
如这些青年人,从未偏离
事业的理想,至最后一息,
先生们!
索福克勒斯以及苏格拉底,
先生们,
柏拉图,以及毕达哥拉斯,
希罗多德、荷马——是呀,
奥利金、奥古斯丁,克雷芒,
他们陨落的时候更加辉煌,
先生们!
饱满的额头、红润的嘴唇,
先生们,
许多等待着你的我们无缘;
许多留给你的值得你认知,
许多,许多我们并不熟悉:
别鲁莽:时且长:我去也,
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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