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 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顺畅交流,本不容易;侍奉有德有位的人时,自然更难。宋代有位大臣每次向皇帝奏事,都只管低着头讲,宰相见后说,一定呆不久。果不其然。人问这位大臣: 怎么不看着皇帝奏事?他说看着时就做不到把预备的事情讲完。所犯的正是孔子讲的“瞽言”之病。
讲话的目的是为了让人听,而不是自己过瘾。要人听,就得察言观色,照顾到听者的接受意愿。这与曲意谄媚有本质区别。谄媚只求取悦人,观色为了有效表达。同样,讲的时机与节奏也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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