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布鲁姆著,金雯译,译林出版社,38.7万字,2016年10月第1版,59元)
这本书是布鲁姆对自己诗学精髓的一次完整说明,一种最深意义的心灵自传。他带领读者穿过了那些由多年来不断启示和激发他的作家和批评家交织而成的迷宫小径,提出了对有西方正典作品相伴之人生的持久思考:为什么“我”对影响如此痴迷地关注?“我”的阅读体验是如何塑造“我”的思想的?为什么有些诗让“我”有感,有些却不能?文学生活的目的是什么?通过对莎士比亚、惠特曼、爱默生、叶芝等布鲁姆最钟爱的文学大家们的剖析,这本书揭示了:什么是伟大的文学作品?它是如何变得如此伟大,又为何如此重要。
自有了人,就有了文学。自有了文学,就有了关于文学的言说。自有了这些言说,人类文明的家园便多了一扇窗户。透过它,我们瞥见了大千世界。
布鲁姆:“我所谓的‘诗人内心的诗人’就是神魔的意思,即一个诗人潜在的不朽,也就是他的神性。批评实践,按照其原义,就是对诗性思维进行诗性的思考”。
要文学性地评论文学、用文学创作本身的思维来进行对文学的评论。
列夫·托尔斯泰《致尼古拉·斯特拉霍夫的信》:“称职的艺术批评家应该告诉人们在艺术品中搜寻观念是徒劳的,他们必须引导读者深入艺术本身,穿越无尽关联构成的迷宫,乃至最终触及支撑艺术内部关联的法则”。
最好的批评文学是一种智慧文学,也就是对生活的参悟。
阅读、重读、描绘、评价、赏析:这就是文学批评艺术在当下应有的形态。
回忆是获得自由的方式。
“在爱的同时拥有智慧是不可能的”。
叶芝:“满足了的欲望就不是一个伟大的欲望”。
史蒂文斯:“混蛋是老混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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