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人物《马超》品评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马超第一次露面,是董卓死了之后,老董的几个部将乘乱劫持了汉献帝,跟绑票儿似的。马超随着父亲马腾来救驾。书中写到,马超一出场,银盔银甲亮银枪,潇洒威风,用个当代的词:酷!好一个帅哥啊!自古英雄出少爷,马超刚刚十七岁啊,还不具备成年人的资格呢。一出马,就杀了敌人的两员大将,厉害啊。如此说,当代许多十七岁的小伙子还真就赶不上人家马超了,谈歌对门儿就有这么一位少爷,今年也十七岁了,去年中考就没过关,每门功课都差好几十分,也不知道他三年初中是怎么念下来的。爹妈还望子成龙呢,托门子,搬窗户,掏钱!好容易上了一个高中,他也不好好学,天天泡在网吧里,除了搞网恋有一套,别的就甭指望什么了。这且不算,这位在网吧里跟人打架,还动了刀子,差点儿把人扎死,扎半死了,劳教了。这里边问题多多,除了这位少爷自己不上进,学校和家庭是不是也有责任呢?或许人家马超的家教和师教都比这位少爷好?这又是一个今不如昔的例子?闲话,带过。

马超再出场,是曹操设计杀害马腾之后。这时的马超已经是英姿勃勃的青年将军了,他统帅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征伐曹操。那阵式,真是投鞭断流啊,一出规模宏大的战争有声有色地上演了。有一出京戏《反西凉》,就是讲述这场战争的。那是建安十六年,也就是公元211年间发生的战争。马超是这场战争的领衔主演,第一男主角啊!这种轰轰烈烈的演出,并不是世界上每个男人都能遇到的啊,而且还是主角!牛啊!

这场战争一开始,马超就占据着军事上和人心上的优势。军事上,马超和韩遂引数十万西凉复仇之兵,打着报仇雪恨的旗号,轰轰烈烈地杀奔许昌,这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铁骑。曹操能不害怕吗?如果西凉铁骑围住他,就是每人一口唾沫也得淹死他啊。他或许已经后悔了,是啊,当初真不应该脑袋一热,就冒失地杀掉了马腾父子嘛。其实,长期羁押着他们就是了,什么时候想杀什么时候杀,还不是由着你曹老板啊。他们父子至少还是人质呢,即使马超带兵打过来,也是跟他谈判的一个有利条件啊,你老爹和弟弟在我手里呢,你马超也得投鼠忌器嘛。这下可好,小马同志一个心眼儿报仇雪恨了,连一个回旋余地都没有了,只能两军对垒,你死我活了。眼看着西凉铁骑一胜再胜,曹操的军队一败再败,曹操被打得弃袍断须,几次险些被活捉了,曹操真是处于下风了。再说世道人心,媒体上绝对会一面倒,报纸、电视、广播电台,肯定都是一个腔调,全世界都会同情马超。天下谁都是父母养的,你曹操凭什么就杀人家的爹啊?为父报仇,天经地义,天下人都瞩目着这场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的,人们都盼望着马超胜出啊。全世界都是你马超的拉拉队。

可是,马超最后竟然输掉了这场战争。

为什么?别的都先不说,马超也太任性使气了,不成熟哇!他输在年轻上了。

跟曹操比,马超还嫩啊!俗话说:小狐狸斗不过老狐狸,小流氓斗不过老流氓!马超没有走出这个人生经验的怪圈儿。

按照书上所写的,连败几场的曹操依然嘻嘻哈哈,没事儿人一样,读者您别为曹老板担心,他可怎么办呢?老曹有的是主意啊,曹操是谁啊?聪明人,不聪明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吗?这跟打麻将差不多,你马超不就是先赢了几圈儿嘛,小时候胖不算胖,别急,马超啊,你不是先赢了两圈儿吗,你怎么吃进去的,我都得让你吐出来。

世界上的政治联合,从古到今,大概从来就没有铁板一块的东西。曹操要打败马超,他就要找出马超集团的软肋。他盯住了马超集团中的韩遂,他要在韩遂和马超之间制造矛盾,制造裂痕,于是,如何利用韩遂这个人物,就摆到了曹操的议事日程上了。

韩遂是干什么的?这件事儿得从头说,韩遂跟马腾是好朋友,大概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吃过糠,一起分过赃,大概还一齐嫖过什么的那种哥们儿弟兄。按照中国人的伦理惯例,马超得叫韩遂一声叔叔,而且马腾被害之后,韩遂也表现得非常愤怒:“好你个曹操啊,你凭什么杀害我的朋友啊?”他找到马超,说:“侄子啊,这事儿我老韩得管,你如果跟曹操打架,我得出面,全力以赴帮着你!”这是政治表态,立场嘛;也是友情赞助,叔叔嘛!韩遂在这一点上是有义气的,是够朋友的。换成一个心眼儿多点儿的,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我干吗为了你们老马家得罪曹老板呢?你们以为我是傻缺啊?曹老板是国家领导人,我犯不上为老马家得罪他。行了,你们马家办丧事儿,我随个份子钱就行了,你们家跟老曹家的事儿,我不插手。顶多,嘴上跟着骂骂街,说说便宜话:“呸!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曹操哟,你凭什么害我哥们儿啊。小马啊,你跟他打吧,我支持你。”实际上呢,他根本不会出面跟马超搅和在一起,聪明人谁趟这个浑水啊。刘备就是这么一个总拿话忽悠人的聪明人,马腾死了之后,他也十万火急派人来送信了,信上说:“小马啊,我跟你父亲可是好朋友啊,我们当年可是一个团伙的,都是上了曹操黑名单的人啊,你打姓曹的那个狗东西吧,我刘备也跟着你一起打。”刘备的真实心思是什么呢?一定就是你们先打起来吧,我一边先看看热闹,马超啊,你先替我出出气吧。马超呢,看了信还真的感动了,当下回信表示感谢。可是后来呢,马超跟曹操开战之后,刘备根本就没有援手嘛,坐山观虎斗啊。保不准刘备还给曹操写密信呢:“曹先生啊,我可是不支持马超啊,您使劲打吧,我肯定不抄您的后路。”还是人家韩遂,说到做到,吐唾沫砸坑,讲义气。书中还有一个细节,曹操想收买韩遂,给韩遂写来一封密信,让他把马超擒拿绑了送到京城来,当然了,曹操肯定重重有赏啊。韩遂根本就没有动心,还把曹操的来信让马超看了,还把送信的给杀了。韩遂真是够哥们儿了,这种哥们儿现在少见喽。

马超起兵伐曹,韩遂是帮了大忙的,按照当代的商战观点,韩遂是入了股份的。也就是说,这个买卖,韩遂也是下了本钱的。即使马超入股是百分之五十一,韩遂占股份百分之四十九,韩遂也是大股东啊,他就是跟着马超一起捆绑销售了。这个公司一经成立,两下里便是合兵一处,就奔着曹操杀过来了。按说,这种关系了,两家就应该算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俩蚂蚱了,可是,韩遂这样一个好朋友,马超竟然跟他翻脸了。

为什么?咱们仔细说说这段。

有两个情节,当然,这都是曹操设计的。

第一个情节,曹操先是邀请韩遂在阵前交谈,韩遂也不知道曹操想跟他谈什么,战场上都刺刀见红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可是既然对方邀请了,谈就谈谈吧,不能让姓曹的小瞧了啊。韩遂就去了,大概韩遂也想明白了,管他曹操谈什么呢,哪怕是聊天呢,互相探探虚实也行啊。两个人到了阵前,曹操能说什么呢?什么也没说,曹操根本就不想说什么,他就是想给马超摆迷魂阵嘛,他就跟韩遂东扯葫芦西扯瓢,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今天天气哈哈哈,老韩你可是发福啦,昨天的股票上市了,今天的萝卜白菜涨价啦,种种,总之,一句正经话也没有。这可是曹操故意的,韩遂哪儿知道曹操是什么意思呢?莫非老曹这些日子真寂寞了,想找人聊聊天儿?他也只好耐着性子听吧。唉,也赶上韩遂是个慢性子,换上个李逵的脾气试试:“行了,快行了,老曹啊,你别他妈的闲扯淡了,有屁快放,有什么鸟事儿?快说,我还忙着回去喝酒呢。”曹操也就扯不下去了:“行了,拜拜了您那,咱们不扯了。”按照书上交代,曹韩二人真就大聊特聊了几个小时,估计也全是曹操一个人主说了,韩遂也就是听众的角色了。读到这里,也真得佩服韩遂是个好听众的性子,他真能听下去,曹操既不是单田芳,也不是侯宝林,你傻听个什么劲儿嘛。韩遂听得一脑袋糨糊,蒙着就回来了,他还得寻思呢,今天老曹是什么意思啊?马超见面得追问啊:“韩叔叔,曹操都跟你说什么了?”韩遂还纳着闷儿呢,“小马啊,你说这老曹啊,他也没说什么啊,东拉西扯,没一句正经话嘛。”马超当然要疑心了,心里说,不对啊,你们可是说了小半天儿啊,没正经的?不可能。就算你们两个人互相讲荤段子,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啊。“韩叔叔,你们真没说什么?”韩遂还冤枉呢:“侄子啊,可不是吗,我们真没说什么啊,我还瞒你干什么呢?”马超看问不出什么来,也只能疑神疑鬼地走了。得,这就为马超与韩遂最终翻脸埋下了第一颗定时炸弹。

第二个情节,曹操给韩遂写了封信,信上曹操自己涂涂抹抹,这信就不成样子了,肯定长短不齐,缺头少尾,前言不搭后语了。韩遂看了之后纳闷儿啊,姓曹的是什么意思呢?就这样写信?且不说你曹操水平如何,你曹操也太不礼貌了吧,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正想着呢,马超来了,进门就问:“韩叔叔,曹操写信来了?”“是啊,是啊,我正看呢,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你看看。”马超看了,更疑心了:“叔叔啊,天底下没有这么写信的,是不是您自己把信给涂抹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您有什么事儿不让我知道吧?”韩遂可就叫开撞天屈了:“哎呀!侄子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送来就是这样子的啊。”马超能相信吗?“不可能啊,都说曹操是个精细的人啊,他还是个著名的诗人呢,有文化啊,他怎么能写这种狗屁不通的信呢?”韩遂算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行了,行了,侄子呀,我也不解释了,你也别怀疑我了,明天啊,我上阵把他邀出来,你一枪结果了他,不就行了嘛。”这主意不错,如果真成了,也就洗清了韩遂了。可是曹操能让你们赚出来啊?第二天,韩遂到了阵前,韩遂要求见曹操,曹老板肯定不见了,派他兄弟曹洪出来说:“韩将军啊,我们曹老板说了,就让您按信上说的办吧。事成之后,亏待不了您的,您千万可别误事儿啊。”得,韩遂算是彻底说不清楚了,马超还不急吗?于是,当下就挺着枪杀过来了。得,两下里就算是翻脸了。

如果站在韩遂的立场上去看这件事,韩遂不定多窝囊呢,是啊,这事儿怎么闹成这样子了,我本来是来帮忙的,结果帮成仇人了。好比人家娶媳妇我当伴娘,怎么让我人了洞房呢?这算是怎么档子事儿呢?韩遂还想跟马超解释呢,可是他手下的干部不同意了:“行了,快行了吧,韩领导啊,马超那小子也太狂了,您还跟他怎么共事啊?他还拿你当叔叔吗?别扯了,别说咱们打不过曹操,就是打败了曹操,马超也不会给咱们便宜啊。算了,咱们跟曹老板讲和吧。”由此,韩遂也没办法了。“行啊,既然马超不相信我了,我就干脆跟曹操修好吧。”韩遂也真怕马超再来害他。马超是个愣头青啊,什么混蛋事儿干不出来呢?可是,韩遂这事儿就做得不机密,马超听到了消息,立刻怒火中烧,当下就冲动了,他先下手为强了。韩遂还让马超给砍掉了一只手,成了残废了。

看书到此处,谈歌真是悲凉透顶了。一对好朋友,闹到了这般翻脸无情的地步,都疑心病闹的啊。谈歌过去在企业里有两个同事,张三和李四。他们是大学同学,分配到企业之后,关系一直不错,两个人还曾经住在一个宿舍里呢,而且两个人同时进步,同时评上了工程师。可是,后来张三跟企业的一把手闹开了意见,李四劝张三不要总闹,影响工作。之后,有一次,一把手找李四谈了一回话,大概谈了小半天儿,据李四后来说,也就是谈工作,李四从一把手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张三看到了,李四大概也不大好意思了,二人也没说话。之后,张三就怀疑李四跟领导讲他的坏话了。于是,两个人就渐渐地疏远了,以至到后来,见面都不说话了。有人劝李四:“你跟张三解释一下不就清楚了吗?”李四悲哀地说:“唉,解释什么啊?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了,我解释得清楚吗?”

疑心病或许是人类的通病。无论多么好的朋友,哪怕你们好得穿一条裤子,恨不得一个鼻孔出气儿,可是,在某些问题上也是难以沟通的。为什么这样说?所谓的肝胆相照,大多只是一句理想话。人心隔肚皮,是句老话,说白了,就是人与人之间很难互相信任。是啊,如果马超能够跳出来看韩遂的问题,他或者说有另一种解释,是啊,人家图什么呢?人家是来帮忙的,如果跟曹操有勾结,还用得着现在啊?人家不出兵就是了。人家韩遂可是西凉太守,好好当着,大错误不犯,天天小酒儿喝着,小妞儿搂着,小车儿坐着,小钱儿数着,都美死了,何必千辛万苦跟着你出来打仗呢?可是马超能跳出来想问题吗?不行,他是当事人。当事者迷,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他一步步地对韩遂起了狐疑。

狐疑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词。你能想到一头金色狐狸的美妙身形,它疑心重重,步伐飘忽,连尾巴上都好像长上了眼睛,围着你兜圈子,仔细地打量着你。如同我们永远划不清楚野心与雄心的界限,要说明慎重与狐疑的区别,也难了去了。这两者往往是一套嘴脸,一种腔调。区别或许在于,狐疑是一种猜疑,但比寻常的猜疑更暧昧、更模糊、更难纠缠、更难被说服、更不确定。是啊,我就是这样猜你了,我猜得不会错。或者还应该说,猜疑是一种凡人皆有的常态,狐疑则应该归于病态。实际生活中,当一种疑虑与慎重挨不上的时候,这种疑虑就超出了正常思维的边界。

倒霉啊,韩遂成了马超狐疑的目标。开始的时候,马超的这种狐疑是暧昧的,并没有攻击性,这个时候,马超的狐疑是寂寞的,是痛苦的,还没有猜忌者的那种锐利,还没有找到最终的方向。老实说,马超这种狐疑应该是一种女性性格。狐狸虽然也有雄雌,但是,在中国文化中,似乎多指女子。狐疑的作用是,使一往无前者避免超速行驶。由此说,威风凛凛的马超身上有着女性的性格。一般说来,这种性格如果不与冲动交织,还没有多大的伤害力;如果交织在一起,那么,伤害就开始了。马超的狐疑最终转化为冲动,他必然会伤害韩遂。当然,他最后伤害的是他自己,他在这一场战争中输给了曹操。

讲一个当代的例子。话说河北有一家企业,总经理很能干,绝对是一个经营人才。董事长也很器重他,两个人还是大学同学。竞争对手就盯上了这个总经理,是啊,谁让你能干呢?就总想把他挖过来,或者挑拨离间了他与董事长的合作关系也行啊。写到这里,读者也别嫌竞争对手心黑,市场经济嘛。于是,人家就有了主意,对方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总是邀请这位总经理去参加酒会啊,各种社交活动啊,都给这位总经理下请柬,热情极了。开始时,总经理也不愿意去,竞争对手嘛,见面说什么呢?可是架不住人家总请啊,今天一个电话,明天送一束鲜花,后天下一个烫金的请柬。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吧,于是,总经理有时也去参加一下对手举办的活动。董事长呢,开始也不怀疑总经理,去吧,去吧,社会交往嘛,虽然商战中是对手,正常来往也还是要有的嘛。出来混,大家都是茅房里拉屎,脸儿朝外的人嘛。可是,渐渐的,总经理的这种事儿多了,董事长也就小心了,什么意思?为什么总让你去参加呢?为什么一次也不让我去参加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小话儿说呢?总经理也小心了,是啊,不能再去了,再去,董事长真怀疑了,没事儿也闹出事儿来。可是,晚了!董事长说了:“哦,最近他们怎么一次也不请你去了,你们是不是明着不来往,暗着来往呢?”一来二去,这朋友二人就分心了,董事长怀疑总经理有了外心了。你小子别不是背着我搞身在曹营心在汉吧?于是,这二人就在工作中有了冲突。高低,总经理干不下去了,辞职吧!其实,这次辞职应该是总经理的一次非理性的冲动,有点儿女人撒娇的味道,总经理的意思,董事长应该挽留他一下,他呢,也借此机会表示一下忠心。可是董事长也冲动了,他硬着一张脸,怒吼道:“行了,你小子快滚吧,我早就怀疑你有二心了,我已经好些日子睡不着觉了。”总经理没法下台阶了,只好流着泪走了,他后来说:“天啊,我都冤死了。”

生活的经验告诉我们,冲动经常误事或者坏事。但是,生活的经验还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人从来不会冲动,始终节制自我的人,虽然不会误事,但好事也绝对轮不上他。比如浪漫的爱情,如果你不冲动,林黛玉决不会正眼看你一下;比如飞来的横财,如果你不冲动,五百万的中奖彩票肯定与你无缘。不会冲动的人,适合做小本经营,摆个水果摊儿啊,烤个羊肉串啊,或者在超市里当个收银员啊,你可以安稳生活,但是不会有太大出息。冲动多是盲目的,它不会见机行事。抛开理论,我们可以讲,宇航局的工程师走进操作间时是不可以冲动的,那可是科学,一加一就是一,不能等于二或者三;歌唱家走上舞台一定要冲动起来,你不冲动就没有了激情。冲动或者不冲动,本身并不具备“对”与“错”,要看实际情况。说到底,冲动应该是生命的自然属性,文化色彩不应该太浓烈。人类所有的冲动,都要看最后的结果如何,其价值要根据最后的利益得失来判定。马超的冲动与上边那位董事长的冲动,结果都是不好的。他们由疑心病开始,最后的冲动导致结果错误。

马超也就是用这种习惯的思维方式去分析韩遂的,也是以一种冲动的方式去处理与韩遂的关系。是啊,你跟曹操谈了半天,肯定不会全是废话嘛,你们肯定谈了一些不便让我知道的话题。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曹操写的信你都涂抹了,你肯定有什么秘密。陷入思维困境的马超,还能跳出疑心的定式吗?他还能够不冲动吗?肯定不行。

马超输在了自己狐疑与冲动的性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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