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指尖在键盘上蝶舞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看指尖在键盘上蝶舞

我用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读完了西岭雪的新作《一闪灯花堕》。依然被她细腻的文笔,深刻的笔触,柔婉的风骨感动着,吸引着,一气呵成地把这个真真假假的故事读完。在这个娓娓道来的,敏锐虚构的故事情节中,尤为钦佩她对纳兰词的熟知,理解的深奥,揣摩的透骨,引用典故的细致标注,以及用如此温婉而又刚劲的笔力,轻诉纳兰容若短暂而又凄美的一生。如同她化身为青菀,附纳兰的灵魂于沈菀的身上,她借沈菀的执着和聪慧禅解纳兰性德的一世深情和离奇之死。于是,深夜里。看指尖在键盘上蝶舞。

当收到这本书的时候很兴奋,急忙撕开却看到书的扉页上,有擦痕、残皱的花点,感觉挺心疼的。这就是在网上购书的不得已之处,无法精心挑选,或许商家本身发来的时候就是有缺憾的,抑或是完好无缺的,但是途中几经周转,到手时有点小的瑕疵。想想也不是大毛病,就不再挑剔了,这是人的豁达或者无奈之举吧。

翻开首页,便看到了西岭雪大气的签名,上方长扁的梅花篆闲章,下方标注着日期,虽然,书的瑕疵感觉有些小遗憾,同时,还是很开心的。如此,就特别期待这本书的内容。

想那三百年前的风情万种,才华横溢的清代第一词人纳兰容若,在她妙笔生花的笔下,是怎样诠释容若经历的感情波折,以及他一世深情、专情、伤情,直伤到心字成灰“疾死”之谜。作者用纳兰词作中的一首首繁华中的孤寂,滴泪伤情的词作,跌宕起伏地诉说着前朝梦影,遗留的深宫院落的无奈,和嫔妃们的钩心斗角,兴风作浪之始末。读之让人叹服,并心生敬畏。便知作家在研究历史层面的文学底蕴可见一斑,于是,对她的欣赏之情又加深了一分,喜欢之意加厚了一厘。

在继美女作家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之后,再次吸引我走进故事情节深处,触笔纳兰容若的词作的,就是西岭雪的这本《一闪灯花堕》了,简直震撼了,以致让我一气读完,读到无眠。她们是用不同的角度剖析纳兰的生存环境,写作背景,及他短暂而又悲情的一生的。安意如说纳兰的美,是美到极致便成苍凉。我想纳兰深邃的骄傲,寂寞的叛逆,声断尘埃的叹息,沁骨刮魂的痛楚,是他人生必经的苍茫之路吧!

中午时候的倦怠,靠着一杯杯淡雅的爱心绿茶支撑着眼皮,直到在阳光的抚摸下,疲惫地睁不开眼睛,我才踱步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可是惦念着一样舍不下的东西,总会睡不着,也不甘心的。于是,起身靠在床上捧书细读。很快就被书中的情节,深深地吸引着。走进那三百年前的康熙二十四年的时空里,思路立刻清晰起来,眼睛也不再涣散无神了,心脏的频率渐渐平息恢复正常。或许这也是宿命吧,如同西岭雪所言,“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宿命,一本书有一本书的宿命”,那么一个人和一本书的宿命也是如此吧。

我与《一闪灯花堕》的缘分,起于我点击淘宝网的瞬间。在看了西岭雪微博的提示,直接奔她的淘宝书店。她主编的杂志《爱人》曾经是青春时代最喜爱的休闲读物之一。但对她的书只知道一点点。在买她书的过程中,有一点点小误会,匆忙中点了旺旺的对话框,留言咨询所购的书有没有下架,因为作者比我小嘛,看他在微博里和读者的互动,也不是很有架子的女作家,感觉很亲和,有时也很闹。所以,就用网络用语问好:“雪宝儿作家好。”作者回答:“这是什么称呼?”我说:“亲密称呼。”接着说我要买的各个图书,要她的签名、印章、闲章,开玩笑说最好还要有唇印。她似乎很生气地说:“这不是特殊要求,是无理要求,无理要求只能不予理睬,请移步。”我一听她如此盛气凌人并且说了如此没气量的话,就没忍住和她继续开玩笑,也刚巧店里有一点事来烦。就唰唰不客气地打字,美女作家耍大牌,太小气等语言不假思索地发过去。等我处理完事回来,发现我发的话貌似太过分,怕给人家美女作家带来困扰。于是,给作家留言,委婉并真诚地对我的冒昧说抱歉。继而作家对我留言的回复,又增添了对她的喜爱。有学问,有涵养,有风度,很大气地接受我的道歉,并且高姿态地和我说,她也是脾气太燥,看什么新闻让她生气等。于是误会解除了,一身轻松。

买完书后下班喝酒去了。和朋友们谈及此事,她们说确实是我先无理的,人家知道你是男还是女呀?就要人家刷唇印,也太过大胆了。想想也确实如此,没骂我就偷着乐吧!我说那就算是教训吧,主要是我很单纯嘛,也没把她当作知名作家,就像朋友一样。在空间微博都是很随和的互动,微博上聊天都很活泼,所以忘了她不熟识我啦,她的读者太多。

因此,一直感觉自己可以接受的东西,别人也会接受。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是不可取的。本以为心态是在慢慢地修炼中得以提升,以致修炼到炉火纯青,其实差得还太远,正所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或许就因为西岭雪的这一举动就使我对她倍加关注,缘分自这声“我接受你的道歉”起而变得深厚并自作多情起来。

此时,想到书中那一双璧人,怎么彼此相爱到最后,却碍于名利场的愿,终是“相对忘贫”。缘分有时候就是擦肩而过的瞬间,短暂的如同做了一场惊魂动魄的梦。想那“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缘有时候深得无法忘怀,但份还是尽了,有缘无分。即使心中再爱,如何拾捡拼凑也拼不到原来的模样,斑驳的伤痕无法使你在那场繁华的爱恋中继续盛放。

当我读完这本书的时候已经近午夜十二点钟。一杯又一杯浓郁的爱心绿茶,陪着我在纳兰词孤傲的情怀间跳跃,在“水入凉蟾风入袂,鱼鳞蹙损金波碎。好天良夜酒盈樽,心自醉,愁难睡。西风月落城乌起”这首《天仙子》副题《渌水亭秋夜》里感受纳兰容若人生在世的最后的快乐时光。突然感觉那场景如同才过的中秋夜境,那些“心自醉,愁难睡”的相思相恋不相守的人们,是不是也在伤感中吟“握手西风泪不干,年来多在离别间。遥知独听灯前雨,转忆同看雪后山。凭寄语,劝加餐。桂花时节约重还。分明小像沉香缕,一片伤心欲画难”。在人生的路上,很多人都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偶尔遇见却没有交集,问君何苦求悲欢,伤心泪,遗忘难?

此时凌晨三点,窗外的月光依然明亮皎洁。我把思想交付于深夜,有些甜蜜而又痛楚的往事,在空气里丝丝环绕。静静地享受着静谧的温情,在指尖上舞蹈。房间里的玫瑰花瓣、阵阵香薰,似乎掺和了身体的温度,袭入心脾自内而外散发出禅心况味。淡然的感受,生命的际遇和情感的归属,我自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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