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鼎联句诗序》简介|介绍|概况
唐文篇名。韩愈作。宋朱熹说:“此诗句法全类韩公。或者所谓寓公姓名者,盖轩辕反切近于韩字,弥明之义又与愈字相类。故窃意或者之意近是。”(《韩文考异》)张淏说:“吴安中云: ‘《石鼎联句》,皆退之作。如《毛颖传》,以为滑稽耳。所谓弥明,即愈也。侯喜、刘师服、皆其弟子。……晦庵(朱熹)所指或者,盖安中也。予谓此序要不可以《毛颖传》为比,《颖传》盖明为寓言。今《石鼎诗序》详著年月,及言刘师服尝识之于衡湘间, ‘见衡湘间人云:年九十余,解捕逐鬼物,拘囚蛟螭虎豹’。兹指指实而云,岂可以《毛颖传》例言之哉?安中所说近于好异,晦庵反切之语尤为不经。使退之果以弥明自况,则捕逐鬼物等事,退之岂肯以此相许乎?又其间讥诋刘师服、侯喜太甚,退之决不肯如是。禁制之术,今黄冠羽流,多有能者,则弥明为一道士,又何疑焉?小说中有弥明一传,称为神仙,固未可信;观其诗语,似非碌碌于尘埃中者所能道也。”(《云谷杂记》卷二)洪兴祖说: “《石鼎联句诗》或云皆退之所作,……余曰不然。公与诸子嘲戏见于诗者多矣,……不应讥诮靳薄之如是甚也。”(《韩文类谱》)明郎瑛据《姓氏急就编》中有轩辕弥明名.且曰有《轩辕集》,不同意轩辕弥明为“昌黎自托”说,以为“实有是事”,而“非寓言”(《七修类稿》卷二十)。胡应麟说:“阅《两山墨谈》,以某处有轩辕弥明庙为疑,(对轩辕弥明乃韩愈自喻的看法表示怀疑。)此极大可笑。世间丛祠井社,如石郎、木居士之类,前代毫无出处,尚遍天下。况弥明韩公有诗,后人因立为庙,复何所疑。都缘不解韩公诗体,被其簸弄,若真知诗人,一见便当了然。余因此知许由、善卷诸墓,一切不足凭信。每笑昌黎用尔许心力作此诗,千年后不遇识者,几被轩辕氏夺去也。”(《少室山房笔丛》)清储欣云:“必非昌黎自况,而朱子疑其句法类韩,岂韩稍加润色乎?阙疑可也。”(《唐宋十大家全集录》)爱新觉罗弘历说:“其时必有谓侯、刘遇神仙者.故其序首即以弥明与刘师服素来往复,历其状貌语言,而终篇即用太史公之文,亦以隐君子称之。盖深晓世人以弥明非神仙,而神仙之说诚著荒唐也。自宋以来,谓轩辕为韩,弥明为愈,乃退之自托,以嘲弄侯喜,亦失之远矣。”(《唐宋文醇》)近人林舒认为“退之自作”“殊臆断之说”,“意道士或有其人。”(《春觉斋论文》)童第德认为“古时以‘鼎鼎’来比三公,因此便借石鼎来讥刺当时宰相大臣”。“有人说:连所谓元和七年的年月,也是假设,其实是讥刺皇甫镈和程异二人,应是元和十三年的作品。此说也有相当理由”(《韩愈文选》)钱冬父认为“无论从风格或从语言方面来考察,都不象韩愈所作。这篇文章,庸俗轻佻,作者竭力想要描绘一个奇人轩辕弥明的形象,但给人的印象却是面目可憎,语言无味”(《韩愈》)。本篇游戏成文,以寓言为体,委婉曲折地嘲讽当世。但因作者未明言意旨,其寓意便令人不易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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