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生死于人为大,虽是自然规律,但文明终是演生出特定的仪式来庆生吊死。只是仪式既久,人又会忽略其本义。子游正标示出吊丧的根本是表达哀伤。
子游的话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但落到生活中又难以把握,因为哀伤之情并不稳定,且无可测量,必须有一定之规加以范导,让人依循。故朱子特别说明,只讲“致哀而止”,微有过于高远而简略细微之弊。
仪式不可缺,涵义不可忘。如古人所言: “处丧有礼矣,而哀为主。”文明,唯其形式与精神相合而显其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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