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牟愿相关于诗家才学有限,难能驾驭各种题材的见解。他在《小澥草堂杂论诗》中说:“曹子建全幅精神在君臣上用,陶渊明全幅精神在朋友、田园上用,谢康乐全幅精神在山水上用,《子夜》、《读曲》诸诗人全幅精神在儿女情艳上用。今人既欲君臣诗妙,又欲朋友、田园、山水诗妙,又欲儿女情艳诗妙,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他认为诗家天赋有限,才学有限,所熟悉的自然、社会环境有限,他们只能依据自己所熟悉的生活来进行诗歌创作,来抒发自己的真情实感。当然纵观中国古代诗坛,集各种诗歌之大成者也是有的,但寥若晨星,为数不多,象杜甫那样的“诗圣”,毕竟极少。牟愿相认为,既然如此,而“今人”却欲自己在诗歌创作中样样题材都能得心应手地驾驭,这是一种奢望,难以办到,“使自己为造物者,能与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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