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聪明人越教诲不得。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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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句】越是聪明人越教诲不得。
【译文】越是聪明的人越教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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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君子要养心气,心气一衰,天下万事分毫做不得。冉有只是个心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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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寡孤独、疲癃残疾、颠连无告之失所者,惟冬为甚。故凡咏红炉锦帐之欢、忘雪夜呻吟之苦者,皆不仁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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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是性,性未必是善;秤锤是铁,铁不是秤锤。或曰:孟子道性善,非与?曰:余所言,孟子之言也。孟子以耳目口鼻四肢之欲为性,此性善否?或曰:欲当乎理,即是善。曰:如子所言,“动心忍性”亦忍善性与?或曰:孔子系《易》,言“继善成性”,非与?曰:世儒解经,皆不善读《易》者也。孔子云“一阴一阳之谓道”,谓一阴一阳均调而不偏,乃天地中和之气,故谓之道。人继之则为善,继者,禀受之初;人成之则为性,成者,不作之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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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善要看其人何如,其人可责以善,又当自尽长善救失之道,无指摘其所忌,无尽数其所失,无对人,无峭直,无长言,无累言。犯此六戒,虽忠告,非善道矣。其不见听,我亦且有过焉,何以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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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世以讥讪为第一病痛。不善在彼,我何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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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门学脉切近精实,旁门学脉奇特玄远;正门工夫戒慎恐惧,旁门夫旷大逍遥;正门宗指渐次,旁门宗指径顿;正门造诣俟其自然,旁门造诣矫揉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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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学术,谈治理,直须穷到至处,让人不得。所谓“宗庙朝廷便便言”者,盖道理古今之道理,政事国家之政事,务须求是乃已。我两人皆置之度外,非求伸我也,非求胜人也,何让人之有?只是平心易气,为辨家第一法,才声高色厉,便是没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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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无奇名,太平无奇事,何者?皇锡此极,民归此极,道德一,风俗同,何奇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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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甚隆,非大臣之福,如素行无愆,人言不足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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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在居母丧,母在居父丧,以从生者之命为重。故孝子不以死者忧生者,不以小节伤大体,不泥经而废权,不徇名而害实,不全我而伤亲。所贵乎孝子心者,亲之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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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悔无不释之怨,两求无不合之交,两怒无不成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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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等子多不准,自有准等儿,人又不识。我自是定等子底人,用底是时行天平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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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富贵福泽,天主张,由不得我;要做贤人君子,我主张,由不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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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真知明见,一些涵养不到,发出来便是本象,仓卒之际,自然掩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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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之所易忽,莫如渐;天下之大可畏,莫如渐。渐之始也,虽君子不以为意。有谓其当防者,虽君子亦以为迂。不知其极重不反之势,天地圣人亦无如之奈何,其所由来者渐也。周郑交质,若出于骤然,天子虽孱懦甚,亦必有恚心。诸侯虽豪横极,岂敢生此念?迨积渐所成,其流不觉至是。故步视千里为远,前步视后步为近。千里者,步步之积也。是以骤者,举世所惊;渐者,圣人独惧。明以烛之,坚以守之,毫发不以假借,此慎渐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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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气质都有个好处,都有个不好处。学问之道无他,只是培养那自家好处,救正那自家不好处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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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子以至于庶人,未有无所畏而不亡者也。天子者上畏天,下畏民,畏言官于一时,畏史官于后世。百官畏君,群吏畏长吏,百姓畏上,君子畏公议,小人畏刑,子弟畏父兄,卑幼畏家长。畏则不敢肆而德以成,无畏则从其所欲而及于祸,非生知安行之圣人,未有无所畏而能成其德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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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矜心要去得毫发都尽,只有些须意念之萌,面上便带着。圣贤志大心虚,只见得事事不如人,只见得人人皆可取,矜念安从生?此念不忘,只一善便自足,浅中狭量之鄙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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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之为举子文者,遇为学题目,每以知行作比,试思知个什么,行个什么。遇为政题目,每以教养作比,试问做官养了那个,教了那个。若资口舌浮谈以自致其身,以要国家宠利,此与诓骗何异?吾辈宜惕然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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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受人不得已之情,不苦人不敢不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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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尽于一,二则赘;体道者不出一,二则支。天无二气,物无二本,心无二理,世无二权。一则万,二则不万,道也二乎哉?故执一者得万,求万者失一。水壅万川未必能塞,木滋万叶未必能荣,失一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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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最是作人一大病,只脱了童心,便是大人君子。或问之,曰:凡炎热念,骄矜念,华美念,欲速念,浮薄念,声名念,皆童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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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言、实行、实心,无不孚人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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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读书,惟有做官是展布时,将穷居所见闻及生平所欲为者一一试尝之。须是所理之政事各得其宜,所治之人物各得其所,才是满了本然底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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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中失火,须思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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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肆是死生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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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磨荡,有皆损无俱全,特大小久近耳。利刃终日断割,必有缺折之时;砥石终日磨砻,亦有亏消之渐。故君子不欲敌人,以自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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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汤阴庙末联:千古形销骨已朽,丹心犹自血鲜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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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认得“义命”两字真,随事随时在这边体认,果得趣味,一生受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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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欲博,技欲工,难说不是一长。总较作人,只是够了便止。学如班、马,字如钟、王,文如曹、刘,诗如李、杜,铮铮千古知名,只是个小艺习,所贵在作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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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之名每成于一事,后有诸长不能掩也,而惟一不善传。君子之动,可不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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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之世,上下相忘,不言而信。中古上下求相孚,后世上下求相胜。上用法胜下,下用欺以避法。下以术胜上,上用智以防术。以是而欲求治,胡可得哉?欲复古道,不如一待以至诚,诚之所不孚者,法以辅之,庶几不死之人心尚可与还三代之旧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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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不如身教之行也,事化不如意化之妙也。事化信,信则不劳而教成;意化神,神则不知而俗变。螟蛉语生,言化也;鸟孚生,气化也;鳖思生,神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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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之乐,淡之至也。淡则无欲,无欲之道与神明通。素之至也,素则无文,无文之妙与本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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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人以颜子,无不悦者,忘其贫贱而夭。称人以桀、纣、盗跖,无不怒者,忘其富贵而寿。好善恶恶之同然如此,而作人却与桀、纣、盗跖同归,何恶其名而好其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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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可使之愧也,乃使之怨;固可使之悔也,乃使之怒;固可使之感也,乃使之恨。晓人当如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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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孔子素位而行,非政不谋,而儒者著书立言便谈帝王之略,何也?曰:古者十五而入大学,修齐治平,此时便要理会,故陋巷而问为邦,布衣而许南面。由、求之志富强,孔子之志三代,孟子乐“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何曾便到手?但所志不得不然。所谓“如或知尔,则何以哉”,要知“以”个什么。“苟有用我者,执此以往”,要知“此”是什么。“大人之事备矣”,要知“备”个什么。若是平日如醉梦,一不讲求,到手如痴呆,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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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礼非徒亲人,乃君子之所以自爱也;非徒尊人,乃君子之所以敬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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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无一人称誉,其人可知矣。平生无一人诋毁,其人亦可知矣。大如天,圣如孔子,未尝尽可人意。是人也,无分君子小人皆感激之,是在天与圣人上,贤耶,不肖耶?我不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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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二字,立身之贼也。千德万业,日怠废而无成;千罪万恶,日横恣而无制,皆此二字为之。西晋仇礼法而乐豪放,病本正在此。安肆日偷,安肆,懒散之谓也,此圣贤之大戒也。什么降伏得此二字?曰“勤慎”。勤慎者,敬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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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云:宗法明而家道正。岂惟家道?将天下之治乱,恒必由之。宇宙内无有一物不相贯属、不相统摄者。人以一身统四肢,一肢统五指。木以株统干,以干统枝,以枝统叶。百谷以茎统穗,以穗统樽,以樽粒。盖同根一脉,联属成体,此操一举万之术,而治天下之要道也。天子统六卿,六卿统九牧,九牧统郡邑,郡邑统乡正,乡正统宗子。事则以次责成,恩则以次流布,教则以次传宣,法则以次绳督,夫然后上不劳,下不乱,而政易行。自宗法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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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威行法,宜有三豫,一曰上下情通,二曰惠爱素孚,三曰公道难容。如此,则虽死而人无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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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乡而囿于数十里之见,硁硁然守之也,百攻不破。及游大都,见千里之事,茫然自失矣。居今而囿于千万人之见,硁硁然守之也,百攻不破。及观《坟》、《典》,见千万年之事,茫然自失矣。是故囿见不可狃,狃则狭,狭则不足以善天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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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浑是一天,故日用起居食息,念念时时事事,便当以天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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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中真味,至淡至冷,及应事接物时,自有一段不冷不淡天趣。只是众人习染世味十分浓艳,便看得他冷淡。然冷而难亲,淡而可厌,原不是真味,是谓拨寒灰、嚼净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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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一字,不但道理当然,虽气数,离了中,亦成不得。寒暑灾祥失中,则万物殃;饮食起居失中,则一身病。故四时各顺其序,五脏各得其职,此之谓中。差分毫便有分毫验应。是以圣人执中以立天地万物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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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君者,天下之所依以忻戚者也。一念怠荒,则四海必有废弛之事;一念纵逸,则四海必有不得其所之民。故常一日之间,几运心思于四海,而天下尚有君门万里之叹。苟不察群情之向背而惟己欲之是恣,呜呼!可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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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人无忽语,机活人无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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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谤人也,忠厚诚笃。《株林》之语,何等浑涵;舆人之谣,犹道实事。后世则不然,所怨在此,所谤在彼。彼固知其所怨者未必上之非,而其谤不足以行也,乃别生一项议论。其才辨附会足以泯吾怨之之实,启人信之之心,能使被谤者不能免谤之之祸,而我逃谤人之罪。呜呼!今之谤,虽古之君子且避忌之矣。圣贤处谤无别法,只是自修,其祸福则听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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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体悉人情,念念持循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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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我底天,物是我底物,至诚所通,无不感格,而乃与之扞格抵牾,只是自修之功未至。自修到格天动物处,方是学问,方是工夫。未至于此者,自愧自责不暇,岂可又萌出个怨尤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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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之一字,是个好道理,看那推心者是什么念头。好色者恕人之淫,好货者恕人之贪,好饮者恕人之醉,好安逸者恕人之惰慢,未尝不以己度人,未尝不视人犹己,而道之贼也。故行恕者,不可以不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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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事业精专,志向果确,一到手便做,故孔子治鲁三月而教化大行。今世居官,奔走奉承,簿书期会,不紧要底虚文,先占了大半工夫,况平日又无修政立事之心、急君爱民之志,蹉跎因循,但以浮泛之精神了目前之俗事。即有志者,亦不过将正经职业带修一二足矣。谁始此风?谁甚此风?谁当责任而不易此风?此三人之罪不止于罢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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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聪明底是尽昏愚,尽木讷底是尽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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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学问不可以语广大,溷障学问不可以语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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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名位”,此四字考人品之大节目也。这里打不过,小善不足录矣。自古砥砺名节者,兢兢在这里做工夫,最不可容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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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非,不破家忘身不止,只回头认自家一句错,便是无边受用。两人自是,不反面稽唇不止,只温语称人一句好,便是无限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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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在上,只留得一种天理民彝经常之道在,其余小道曲说、异端横议,斩然芟除,不遗余类。使天下之人易耳改目、洗心濯虑于一切乱政之术,如再生,如梦觉,若未尝见闻。然后道德一而风俗同,然后为纯王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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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众之道,不分职守则分日月,然后有所责成而上不劳,无所推委而下不奸。混呼杂命,概怒偏劳,此不可以使二人,况众人乎?勤者苦,惰者逸,讷者冤,辩者欺,贪者饱,廉者饥,是人也,即为人下且不能,而使之为人上,可叹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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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者,豪强威武之名,非奸盗诈伪之类。小人之情,有力便挟力,不用伪;力不足而济以谋,便用伪。若力量自足以压服天下,震慑诸侯,直恁做将去,不怕他不从,便靠不到智术上,如何肯伪?王霸以诚伪分,自宋儒始,其实误在“五伯假之”、“以力假仁”二“假”字上,不知这“假”字只是“借”字。二帝三王以天德为本,便自能行仁,夫焉有所倚?霸者要做好事,原没本领,便少不得借势力以行之,不然令不行,禁不止矣。乃是借威力以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