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诗集
名句
主题
诗人
诗塾
品诗文网
至理名言
呻吟语录
静里看物欲,如业镜照妖。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静里看物欲,如业镜照妖
①
。
【译文】静时看物欲,好像用冥界照映众生善恶业的镜子照妖一样。
注释
【注释】①业镜:语出佛教,指冥界照映众生善恶业的镜子。这里指照妖之镜。
让更多人喜爱诗词
长按关注
推荐阅读
一、中、平、常、白、淡、无,谓之七,无对。一不对万,万者一之分也。太过不及对,中者太过不及之君也。高下对,平者高下之准也。吉凶祸福贫富贵贱对,常者不增不减之物也。青黄碧紫赤黑对,白者青黄碧紫赤黑之质也。酸咸甘苦辛对,淡者受和五味之主也。有不与无对,无者万有之母也。
除了个中字,更定道统不得。傍流之至圣,不如正路之贤人,故道统宁中,绝不以傍流继嗣。何者?气脉不同也。予尝曰:宁为道统家奴婢,不为傍流家宗子。
孔门心传惟有颜子一人,曾子便属第二等。
圣贤养得天所赋之理完,仙家养得天所赋之气完,然出阳脱壳,仙家未尝不死,特留得此气常存。性尽道全,圣贤未尝不死,只是为此理常存。若修短存亡,则又系乎气质之厚薄,圣贤不计也。
为恶再没个勉强底,为善再没个自然底。学者勘破此念头,宁不愧奋?
一法立而一弊生,诚是。然因弊生而不立法,未见其为是也。夫立法以禁弊,犹为防以止水也。堤薄土疏而乘隙决溃,诚有之矣,未有因决而废防者。无弊之法,虽尧舜不能;生弊之法,亦立法者之拙也。故圣人不苟立法,不立一事之法,不为一切之法,不惩小弊而废良法,不为一时之弊而废可久之法。
作一节之士,也在成章,不成章便是“苗而不秀”。
明道答安石能使愧屈,伊川答子由遂激成三党,可以观二公所得。
刑、礼非二物也,皆令人迁善而去恶也,故远于礼则近于刑。
事到放得心下,还慎一慎何妨?言于来向口边,再思一步更好。
士君子到一个地位,就理会一个地位底职分,无逆料时之久暂而苟且其行,无期必人之用否而怠忽其心。入门就心安志定,为久运之计。即使不久于此,而一日在官,一日尽职,岂容一日苟禄尸位哉!
乾与姤,坤与复,对头相接不间一发,乾坤尽头处即复起头处,如呼吸之相连,无有断续,一断便是生死之界。
规模先要个阔大,意思先要个安闲,古之人约己而丰人,故群下乐为之用,而所得常倍。徐思而审处,故己不劳而事极精详。“褊急”二字,处世之大碍也。
“衣锦尚絅”,自是学者作用,圣人无尚。
尧、舜、周、孔之道只是傍人情、依物理,拈出个天然自有之中行将去,不惊人,不苦人,所以难及。后来人胜他不得,却寻出甚高难行之事,玄冥隐僻之言,怪异新奇偏曲幻妄以求胜,不知圣人妙处只是个庸常。看《六经》、《四书》语言何等平易,不害其为圣人之笔,亦未尝有不明不备之道。嗟夫!贤智者过之,佛、老、杨、墨、庄、列、申、韩是已。彼其意见,才是圣人中万分之一,而漫衍闳肆以至偏重而贼道,后学无识,遂至弃菽粟而餐玉屑
对境忘情,犹分彼我,圣人可能入尘不染,则境我为一矣。而浑然无点染,所谓“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非圣人之至者不能也。若尘为我役,化而为一,则天矣。
门户可以托父兄,而丧德辱名非父兄所能庇;生育可以由父母,而求疾蹈险非父母所得由。为人子弟者,不可不知。
诗家无拘鄙之气,然令人放旷;词家无暴戾之气,然令人淫靡。道学自有泰而不骄、乐而不淫气象,虽寄意于诗词,而缀景言情皆自义理中流出,所谓吟风弄月,有“吾与点也”之意。
圣人不矫。
道莫要于损己,学莫急于矫偏。
盛德莫如地,万物于地,恶道无以加矣。听其所为而莫之憾也,负荷生成而莫之厌也。故君子卑法地,乐莫大焉。
临民要庄谨,即近习门吏起居常侍之间,不可示之以可慢。
近日居官,动说旧规,彼相沿以来,不便于己者悉去之,便于己者悉存之,如此,旧规百世不变。只将这念头移在百姓身上,有利于民者悉修举之,有害于民者悉扫除之,岂不是居官真正道理。噫!利于民生者皆不便于己,便于己者岂能不害于民?从古以来,民生不遂,事故日多,其由可知已。
善之当为,如饮食衣服然,乃吾人日用常行事也。人未闻有以祸福废衣食者,而为善则以祸福为行止;未闻有以毁誉废衣食者,而为善则以毁誉为行止。惟为善心不真诚之故耳。果真果诚,尚有甘死饥寒而乐于趋善者。
“熟思审处”,此四字德业之首务;“锐意极力”,此四字德业之要务;“有渐无已”,此四字德业之成务;“深忧过计”,此四字德业之终务。
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此是大担当;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此是大快乐。
天不可欺,人不可欺,何处瞒藏些子?性分当尽,职分当尽,莫教欠缺分毫。
读书能使人寡过,不独明理。此心日与道俱,邪念自不得而乘之。
余有责善之友,既别两月矣,见而问之曰:“近不闻仆有过?”友曰:“子无过。”余曰:“此吾之大过也。有过之过小,无过之过大。何者?拒谏自矜而人不敢言,饰非掩恶而人不能知,过有大于此者乎?使余即圣人也则可,余非圣人而人谓无过,余其大过哉!”
处人不可任己意,要悉人之情;处事不可任己见,要悉事之理。
只为多了这知觉,便生出许多情缘,添了许多苦恼。落花飞絮岂无死生,他只恁委和委顺而已。或曰:圣学当如是乎?曰:富贵贫残、寿夭宠辱,圣人未尝不落花飞絮之耳,虽有知觉心,不为知觉苦。
射之不中也,弓无罪,矢无罪,鹄无罪。书之弗工也,笔无罪,墨无罪,纸无罪。
圣人不作无用文章,其论道则为有德之言,其论事则为有见之言,其叙述歌咏则为有益世教之言。
三军要他轻生,万姓要他重生。不轻生不能戡乱,不重生易于为乱。
物理人情,自然而已。圣人得其自然者以观天下,而天下之人不能逃圣人之洞察;握其自然者以运天下,而天下之人不觉为圣人所斡旋。即其轨物所绳近于矫拂,然拂其人欲自然之私,而顺其天理自然之公。故虽有倔强锢蔽之人,莫不憬悟而驯服,则圣人触其自然之机而鼓其自然之情也。
以患难时心居安乐,以贫贱时心居富贵,以屈局时心居广大,则无往而不泰然。以渊谷视康庄,以疾病视强健,以不测视无事,则无往而不安稳。
天下事皆实理所为,未有无实理而有事物者也。幻家者流无实用而以形惑人。呜呼!不窥其实而眩于形以求理,愚矣。
欲为便为,空言何益?不为便不为,空言何益?
士君子在尘世中摆脱得开,不为所束缚;摆脱得净,不为所污蔑,此之谓天挺人豪。
大利不换小义,况以小利坏大义乎?贪者可以戒矣。
役一己之聪明,虽圣人不能智;用天下之耳目,虽众人不能愚。
但持铁石同坚志,即有金钢不坏身。
而今不要掀揭天地,惊骇世俗,也须拆洗乾坤,一新光景。
事必要其所终,虑必防其所至,若见眼前快意便了,此最无识。故事有当怒而君子不怒,当喜而君子不喜,当为而君子不为,当已而君子不已者。众人知其一,君子知其他也。
剑长三尺,用在一丝之铦刃。笔长三寸,用在一端之锐毫,其余皆无用之羡物也。虽然,使剑与笔但有其铦者锐者焉,则其用不可施。则知无用者,有用之资;有用者,无用之施。易牙不能无爨子,欧冶不能无砧手,工输不能无钻厮。苟不能无,则与有用者等也,若之何而可以相病也?
德性以收敛沉着为第一。收敛沉着中,又以精明平易为第一。大段收敛沉着人怕含糊,怕深险。浅浮子虽光明洞达,非蓄德之器也。
守令于民,先有知疼知热如儿如女一副真心肠,什么爱养曲成事业做不出?只是生来没此念头,便与说绽唇舌,浑如醉梦。
礼繁则难行,卒成废阁之书;法繁则易犯,益甚决裂之罪。
分明认得自家是,只管担当直前做去。却因毁言辄便消沮,这是极无定力底,不可以任天下之重。
自然谓之天,当然谓之天,不得不然谓之天。阳亢必旱,久旱必阴,久阴必雨,久雨必晴,此之谓自然。君尊臣卑,父坐子立,夫唱妇随,兄友弟恭,此之谓当然。小役大,弱役强,贫役富,贱役贵,此之谓不得不然。
足民,王政之大本。百姓足,万政举;百姓不足,万政废。孔子告子贡以“足食”,告冉有以“富之”。孟子告梁王以“养生送死无憾”,告齐王以“制田里、教树畜”。尧舜舍此无良法矣。哀哉!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未有无所畏而不亡者也。天子者上畏天,下畏民,畏言官于一时,畏史官于后世。百官畏君,群吏畏长吏,百姓畏上,君子畏公议,小人畏刑,子弟畏父兄,卑幼畏家长。畏则不敢肆而德以成,无畏则从其所欲而及于祸,非生知安行之圣人,未有无所畏而能成其德者也。
有人情之识,有物理之识,有事体之识,有事势之识,有事变之识,有精细之识,有阔大之识。此皆不可兼也,而事变之识为难,阔大之识为贵。
与小人处,一分计较不得,须要放宽一步。
或问:中之道,尧舜传心,必有至玄至妙之理?余叹曰:只就我两人眼前说这饮酒,不为限量,不至过醉,这就是饮酒之中。这说话,不缄默,不狂诞,这就是说话之中。是作揖跪拜,不烦不疏,不疾不徐,这就是作揖跪拜之中。一事得中,就是一事底尧舜,推之万事皆然。又到那安行处,便是十全底尧舜。
治世莫先无伪,教民只是不争。
士君子立身难,是不苟;识见难,是不俗。
毫厘之轻,斤钧之所藉以为重者也;合勺之微,斛斗之所赖以多者也;分寸之短,丈尺之所需以为长者也。
为政之道,以不扰为安,以不取为与,以不害为利,以行所无事为兴废起弊。
以肥甘爱儿女而不思其伤身,以姑息爱儿女而不恤其败德,甚至病以死,犯大辟而不知悔者,皆妇人之仁也。噫!举世之自爱而陷于自杀者又十人而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