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杨新敏
短篇小说。作者李陀。最初发表在《人民文学》1978年第12期。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后收入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年1月版《建国以来短篇小说》下册。小说的背景是天安门广场上发生的四五运动。“我”平时很看不起女同志，认为她们没有头脑，但是，她与别的女同志不同。那是1976年1月8日。那天，因为我写了一首歌曲《我等待……》被人们传唱，厂里当作一首黄色歌曲追查来源，我的好朋友大虎揽在自己身上，受到严厉处分。那天晚上搭车回家，我们遇到一位叫杨柳的姑娘，大胆地向她的朋友冯玉珍抨击时政，认为中央有这么几个坏蛋搞“反击右倾翻案风”，搅得国无宁日。她被一个“便衣”抓住了，大虎上去给她解围，说她指的是林彪。趁一堆入在那里和那个便衣辩论之机，“我”悄悄领着杨柳躲到了“我”家。她很喜欢“我”写的歌，愤怒指责现在社会没有起码的民主，有的是法西斯。她还给“我”的歌词提了意见，认为不应消极等待，要争取，要斗争。第二天，“我”在哀乐声中醒来，全国人民都已沉浸在周总理逝世的无比哀痛中。四月五日，杨柳带了一首愤怒声讨法西斯的诗歌《我们要》来，要“我”谱曲，第二天她将在纪念碑前等我带去。“我”拿了去找“我”的不问政治的音乐老师，他看了向“我”鞠躬说“中国有了你们这样不怕死的青年，国家有救了!”第二天，当“我”骑车到长安街时，忽然感到气氛不对。昨日还是沸沸腾腾的广场，竟然空空荡荡。“我”看到了地上有一片片血迹，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我”知道杨柳不会来了。“我”去到纪念碑下，乘人不注意，把歌曲贴在白玉栏杆上。“我”瞥见有几个人正从几个方向迅速向“我”围拢来。我听到过去看歌曲的人们唱了起来……。小说融对民主的思考于生动的情节中，为那个历史转折的先声作了形象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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