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青山湖畔边有个奇怪的艄公。别人摇船问价钱，他摇船还要问一问别人有没有学问。
一日，有个秀才想要从港口搭船过江。正巧此时就剩下这个老艄公的船了，便上船询问。
艄公看着秀才打量了片刻，才开口：“看你这穿着，是个读书人吧？”
秀才点头：“不瞒老翁，在下是个秀才。”
听秀才这么一说，老艄公可来劲了：“秀才？秀才好哇，若想过江，请与老汉作对一副。我出上联，你若能对出下联，老汉便送你过江，且分文不收。若答不上，那就请先生另寻渡船吧！”
秀才这时才仔细看向艄公，可不就是远近闻名的怪艄公么。心下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就上了这人的船。不过又一想，一个撑船老汉而已，还真能难倒自己吗？便应了艄公的话：“一言为定。”
艄公出题，道：“港口渡船，为船工钱讲（港）口。”
秀才一听，揣摩了半天，就是对不上下联。心感惭愧，想不到真会被这个老汉给难住。看天色渐晚，不免有些生急。身为秀才竟然要认输败给个摇船的老汉，更是让秀才难以启齿。
正当为难之际，蓦然见江对面的窑头冒烟，当下灵机一动，下联脱口而出：“窑头买瓦，为瓦价摇（窑）头。”
老艄公听罢，便不再多说什么，依言不收分文将秀才送过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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