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五代·牛李一言构衅
传说牛僧孺和李德裕最初并无嫌隙，相互友善。一次，两人一同参加宴会时，牛僧孺戏称德裕为“纨袴子弟”。德裕为宰相之子，不愿同诸生一起参加考试，以门荫得官，而僧孺系进士出身，因此便对僧孺怀恨在心。两人从此构衅，互相排挤。有人认为传奇小说《周秦行记》为德裕门人韦瓘用来丑化僧孺的。张洎《贾氏谈录》：“牛奇章初与李卫公相善。尝因饮会，僧孺戏曰：‘绮纨子何预斯坐。’卫公衔之。后卫公再居相位，僧孺卒遭谴逐。世传《周秦行纪》，非僧孺所作，是德裕门人韦瓘所撰。开成中，曾为宪司所核，文宗览之，笑曰：‘此必假名，僧孺是贞元中进士，岂敢呼德宗为‘沈婆儿’也。”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瓘，李德裕门人，以此诬僧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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