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 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曾子临终,鲁大夫孟敬之探望,遂留下这段引起后世争议的遗言。
“鸣哀”、“言善”,表示归本之心,又强调所言之重。临终之际,即有千言万语,终只能讲最重要的话。
道存于一切,但曾子以修身为本。笾豆之事,喻指礼制,即一切制度政务。礼制也是道,但曾子以为属于官员职守,非道之所贵。
修身之要,呈现于体貌、神色、言辞。体貌持重,则免粗暴与慢怠;神色端正,近于诚信;言辞得体,则免鄙陋与悖理。
制度真的只是官员的事吗?此为后世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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