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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手段用贼,其次拿贼,其次躲着贼走。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上等手段用贼,其次拿贼,其次躲着贼走。
【译文】上等手段能用贼,其次抓住贼,再次躲着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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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吏不要钱,男儿不做贼,女子不失身,才有了一分人。连这个也犯了,再休说别个。
居官有五要:休错问一件事,休屈打一个人,休妄费一分财,休轻劳一夫力,休苟取一文钱。
凡智愚无他,在读书与不读书。祸福无他,在为善与不为善。贫富无他,在勤俭与不勤俭。毁誉无他,在仁恕与不仁恕。
闺门之中少了个“礼”字,便自天翻地覆。百祸千殃,身亡家破,皆从此起。
大道有一条正路,进道有一定等级。圣人教人只示以一定之成法,在人自理会。理会得一步,再说与一步,其第一步不理会到十分,也不说与第二步。非是苦人,等级原是如此。第一步差一寸,也到第二步不得。孔子于赐,才说与他“一贯”,又先难他“多学而识”一语。至于仁者之事,又说“赐也,非尔所及”。今人开口便讲学脉,便说本体,以此接引后学,何似痴人前说梦?孔门无此教法。
海,投以污秽,投以瓦砾,无所不容。取其宝藏,取其生育,无所不与。广博之量足以纳触忤而不惊,富有之积足以供采取而不竭。圣人者,万物之海也。
我盛则万物皆为我用,我衰则万物皆为我病。盛衰胜负,宇宙内只有一个消息。
才为不善,怕污了名儿,此是徇外心。苟可瞒人,还是要做。才为不善,怕污了身子,此是为己心。即人不知,或为人疑谤,都不照管。是故欺大庭易,欺屋漏难;欺屋漏易,欺方寸难。
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此是大担当;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此是大快乐。
圣人做出来都是德性,贤人做出来都是气质,众人做出来都是习俗,小人做出来都是私欲。
性只有一个,才说五便着情种矣。
闺门之事可传,而后知君子之家法矣。近习之人起敬,而后知君子之身法矣。其作用处,只是无不敬。
天之气运有常,人依之以作事而百务成,因之以长养而百病少。上之政体有常,则下之志趋定而渐可责成,人之耳目一而因以寡过。
刑、礼非二物也,皆令人迁善而去恶也,故远于礼则近于刑。
心术以光明笃实为第一,容貌以正大老成为第一,言语以简重真切为第一。
处明烛幽,未能见物而物先见之矣;处幽烛明,是谓神照。是故不言者非暗,不视者非盲,不听者非聋。
气质之病小,心术之病大。
修身以不护短为第一长进,人能不护短,则长进者至矣。
亲没而遗物在眼,与其不忍见而毁之也,不若不忍忘而存之。
事必要其所终,虑必防其所至,若见眼前快意便了,此最无识。故事有当怒而君子不怒,当喜而君子不喜,当为而君子不为,当已而君子不已者。众人知其一,君子知其他也。
万物之情各求自遂者也,惟圣人之心则欲遂万物而忘自遂。
做大官底,是一样家数;做好人底,是一样家数。
民鲜耻可以观上之德,民鲜畏可以观上之威,更不须求之民。
水,质也,以万物为用;火,气也,以万物为体。及其化也,同归于无迹。水性徐,火性疾,故水之入物也,因火而病。水有定气,火无定气,故火附刚则刚,附柔则柔,水则入柔不入刚也。
涵养不定底,自初生至盖棺时凡几变,即知识已到,尚保不定毕竟做何种人。所以学者要德性坚定,到坚定时,随常变穷达生死只一般,即有难料理处,亦自无难。若平日不遇事时尽算好人,一遇个小小题目便考出本态,假遇着难者大者,知成个什么人!所以古人不可轻易笑,恐我当此,未便在渠上也。
古之君子不以其所能者病人,今人却以其所不能者病人。
天下之大防五,不可一毫溃也,一溃则决裂不可收拾。宇内之大防,上下名分是已;境外之大防,夷夏出入是已;一家之大防,男女嫌微是已;一身之大防,理欲消长是已;万世之大防,道脉纯杂是已。
无屋漏工夫,做不得宇宙事业。
豪放之心非道之所栖也,是故道凝于宁静。
未到手时,嫌于出位而不敢学;既到手时,迫于应酬而不及学。一世业官苟且,只于虚套搪塞,竟不嚼真味,竟不见成功。虽位至三公,点检真足愧汗。学者思之。
只一个贪爱心,第一可贱可耻。羊马之于水草,蝇蚁之于腥膻,蜣螂之于积粪,都是这个念头。是以君子制欲。
深沉厚重是第一等资质,磊落豪雄是第二等资质,聪明才辩是第三等资质。
“中”是千古道脉宗,“敬”是圣学一字诀。
身要严重,意要安定,色要温雅,气要和平,语要简切,心要慈祥,志要果毅,机要缜密。
人欲之动,初念最炽,须要迟迟,就做便差了。天理之动,初念最勇,须要就做,迟迟便歇了。
君子与小人共事必败,君子与君子共事亦未必无败,何者?意见不同也。今有仁者、义者、礼者、智者、信者五人焉,而共一事,五相济则事无不成,五有主则事无不败。仁者欲宽,义者欲严,智者欲巧,信者欲实,礼者欲文,事胡以成?此无他,自是之心胜而相持之势均也。历观往事,每有以意见相争至亡人国家,酿成祸变而不顾,君子之罪大矣哉。然则何如?曰:势不可均,势均则不相下,势均则无忌惮而行其胸臆。三军之事,卒伍献计,偏裨谋
“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此是孟子大排遣。初爱敬人时,就安排这念头,再不生气。余因扩充排遣横逆之法,此外有十:一曰与小人处,进德之资也。彼侮愈甚,我忍愈坚,于我奚损哉!《诗》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二曰不遇小人,不足以验我之量。《书》曰:“有容,德乃大。”三曰彼横逆者至,于自反而忠,犹不得免焉,其人之玩悖甚矣,一与之校,必起祸端。兵法云:“求而不得者,挑也无应。”四曰始爱敬矣,又自反而
人子之事亲也,事心为上,事身次之。最下事身而不恤其心,又其下事之以文而不恤其身。
狃浅识狭闻,执偏见曲说,守陋规俗套,斯人也,若为乡里常人不足轻重,若居高位有令名,其坏世教不细。
人有馈一木者,家僮曰:“留以为梁。”余曰:“木小不堪也。”僮曰:“留以为栋。”余曰:“木大不宜也。”僮笑曰:“木一也,忽病其大,又病其小。”余曰:“小子听之:物各有宜用也,言各有攸当也,岂惟木哉!”他日为余生炭满炉烘人,余曰:“太多矣。”乃尽湿之,留星星三二点,欲明欲灭。余曰:“太少矣。”僮怨曰:“火一也,既嫌其多,又嫌其小。”余曰:“小子听之:情各有所适也,事各有所量也,岂惟火哉!”
姑息之祸甚于威严,此不可与长厚者道。
过也,人皆见之,乃见君子。今人无过可见,岂能贤于君子哉?缘只在文饰弥缝上做工夫,费尽了无限巧回护,成就了一个真小人。
天地万物之理,皆始于从容,而卒于急促。急促者尽气也,从容者初气也。事从容则有余味,人从容则有余年。
将三代以来陋习敝规一洗而更之,还三代以上一半古意,也是一个相业。若改正朔,易服色,都是腐儒作用。葺倾厦,逐颓波,都是俗吏作用。于苍生奚补?噫,此可与有识者道。
知识,帝则之贼也。惟忘知识以任帝则,此谓天真,此谓自然。一着念便乖违,愈着念愈乖违,乍见之心歇息一刻,别是一个光景。
体解神昏,志消气沮,天下事不是这般人干底。攘臂抵掌,矢志奋心,天下事也不是这般人干底。干天下事者,智深勇沉,神闲气定。有所不言,言必当;有所不为,为必成。不自好而露才,不轻试以幸功。此真才也,世鲜识之。近世惟前二种人乃互相讥,识者胥笑之。
有进用,有退用;有虚用,有实用;有缓用,有骤用;有默用,有不用之用。此八用者,宰事之权也,而要之归于济义,不义虽济,君子不贵也。
论眼前事,就要说眼前处置,无追既往,无道远图。此等语虽精,无裨见在也。
休作世上另一种人,形一世之短。圣人也只是与人一般,才使人觉异样,便不是圣人。
士君子终身应酬不止一事,全要将一个静定心,酌量缓急轻重为后先。若应轇轕情,处纷杂事,都是一味热忙,颠倒乱应,只此便不见存心定性之功、当事处物之法。
贤者只是一味,圣人备五味。一味之人其性执、其见偏,自有用其一味处,但当因才器使耳。
天不可欺,人不可欺,何处瞒藏些子?性分当尽,职分当尽,莫教欠缺分毫。
百毒惟有恩毒苦,万味无如淡味长。
对左右言,四顾无愧色;对朋友言,临别无戒语,可谓光明矣,胸中何累之有?
地道好生之至也,凡物之有根种者必与之生,尽物之分量,尽己之力量,不至寒凝枯败不止也,故曰坤,称母。
盈山宝玉,满海珠玑,任人恣意采取,并无禁厉榷夺,而束手裹足,甘守艰难,愚亦至此乎?
只大公了,便是包涵天下气象。
自家好处掩藏几分,这是涵蓄以养深;别人不好处要掩藏几分,这是浑厚以养大。
只有不容已之真心,自有不可易之良法。其处之未必当者,必其思之不精者也。其思之不精者,必其心之不切者也。故有纯王之心,方有纯王之政。
论人情只往薄处求,说人心只往恶边想,此是私而刻底念头,自家便是个小人。古人责人每于有过中求无过,此是长厚心、盛德事。学者熟思,自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