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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手段用贼,其次拿贼,其次躲着贼走。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上等手段用贼,其次拿贼,其次躲着贼走。
【译文】上等手段能用贼,其次抓住贼,再次躲着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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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修己之道,曰:无“鲜克有终”。问治人之道,曰:“无忿疾于顽”。
知是一双眼,行是一双脚。不知而行,前有渊谷而不见,傍有狼虎而不闻,如中州之人适燕而南、之粤而北也。虽乘千里之马,愈疾愈远。知而不行,如痿痹之人数路程、画山水。行更无多说,只用得一“笃”字。知底工夫千头万绪,所谓“匪知之艰,惟行之艰”。“匪苟知之,亦允蹈之”。“知至至之,知终终之”。“穷神知化”,“穷理尽性”,“极深研几”,“探赜索隐”,“多闻多见”。知也者,知所行也;行也者,行所知也。知也者,知此
捱不过底事,莫如早行;悔无及之言,何似休说。
筑基树臬者,千年之计也。改弦易辙者,百年之计也。兴废补敝者,十年之计也。垩白黝青者,一时之计也。因仍苟且,势必积衰;助波覆倾,反以裕蛊。先天下之忧者可以审矣。
才能技艺,让他占个高名,莫与角胜。至于纲常大节,则定要自家努力,不可退居人后。
目中有花,则视万物皆妄见也;耳中有声,则听万物皆妄闻也;心中有物,则处万物皆妄意也。是故此心贵虚。
浑厚,天之道也,是故处万物而忘言。然不能无日月星辰以昭示之,是寓精明于浑厚之中。
齁鼾惊邻,而睡者不闻;垢污满背,而负者不见。
湿温生物,湿热长物,燥热成物,凄凉杀物,严寒养物。湿温,冲和之气也;湿热,蒸发之气也;燥热,燔灼之气也。凄凉,杀气,阴壮而阳微也;严寒,敛气,阴外激而阳内培也。五气惟严寒最仁。
语云:一错二误,最好理会。凡一错者必二误,盖错必悔怍,悔怍则心凝于所悔,不暇他思,又错一事。是以无心成一错,有心成二误也。礼节应对间,最多此失。苟有错处,更宜镇定,不可忙乱,一忙乱则相因而错者无穷矣。
吃这一箸饭是何人种获底?穿这一匹帛是何人织染底?大厦高堂如何该我住居?安车驷马如何该我乘坐?获饱暖之休,思作者之劳;享尊荣之乐,思供者之苦。此士大夫日夜不可忘情者也。不然,其负斯世斯民多矣。
疏狂之人多豪兴,其诗雄,读之令人洒落,有起懦之功。清逸之人多芳兴,其诗俊,读之令人自爱,脱粗鄙之态。沈潜之人多幽兴,其诗淡,读之令人寂静,动深远之思。冲淡之人多雅兴,其诗老,读之令人平易,消童稚之气。
处世只一“恕”字,可谓以己及人,视人犹己矣。然有不足以尽者:天下之事,有己所不欲而人欲者,有己所欲而人不欲者,这里还须理会,有无限妙处。
闺门之中少了个“礼”字,便自天翻地覆。百祸千殃,身亡家破,皆从此起。
不是与诸君不谈奥妙,古今奥妙不似《易》与《中庸》,至今解说二书,不似青天白日,如何又于晦夜添浓云也?望诸君哀此后学,另说一副当言语,须是十指露缝,八面开窗,你见我知,更无躲闪,方是正大光明男子。
三公示无私也,三孤示无党也,九卿示无隐也。事无私曲,心无闭藏,何隐之有?呜呼!顾名思义,官职亦少称矣。
六经四书,君子之律令。小人犯法,原不曾读法律。士君子读圣贤书而一一犯之,是又在小人下矣。
水千流万派始于一源,木千枝万叶出于一本,人千酬万应发于一心,身千病万症根于一脏。眩于千万,举世之大迷也。直指原头,智者之独见也。故病治一而千万皆除,政理一而千万皆举矣。
圣主在上,只留得一种天理民彝经常之道在,其余小道曲说、异端横议,斩然芟除,不遗余类。使天下之人易耳改目、洗心濯虑于一切乱政之术,如再生,如梦觉,若未尝见闻。然后道德一而风俗同,然后为纯王之治。
圣学下手处是无不敬,住脚处是恭而安。
近世料度人意常向不好边说去,固是衰世人心无忠厚之意。然士君子不可不自责,若是素行孚人,便是别念头,人亦向好边料度,何者?所以自立者足信也。是故君子慎所以立。
言语以不肖而多。若皆上智人,更不须一语。
毅然奋有为之志,到手来只做得五分;确然矢不为之操,到手来只守得五分。渠非不自信,未临事之志向虽笃,既临事之力量不足也。故平居观人以自省,只可信得一半。
古今观人,离不了好恶,武叔毁仲尼,伯寮愬子路,臧仓沮孟子,从来圣贤未有不遭谤毁者,故曰:其不善者恶之,不为不善所恶,不成君子。后世执进退之柄者,只在乡人皆好之上取人,千人之誉不足以敌一人之毁,更不察这毁言从何处来,更不察这毁人者是小人是君子。是以正士伤心,端人丧气。一入仕途,只在弥缝涂抹上做工夫,更不敢得罪一人。呜呼!端人正士叛中行而惟乡原是师,皆由是非失真、进退失当者驱之也。
儒者先要个不俗,才不俗又怕乖俗。圣人只是和人一般,中间自有妙处。
敬对肆而言,敬是一步一步收敛向内,收敛至无内处,发出来自然畅四肢,发事业,弥漫六合。肆是一步一步放纵外面去,肆之流祸不言可知。所以千古圣人只一敬字为允执底关捩子。尧钦明允恭,舜温恭允塞,禹之安汝止,汤之圣敬日跻,文之懿恭,武之敬胜,孔子之恭而安,讲学家不讲这个,不知怎么做工夫。
说不得真知明见,一些涵养不到,发出来便是本象,仓卒之际,自然掩护不得。
平生所为,使怨我者得以指摘,爱我者不能掩护,此省身之大惧也,士君子慎之。故我无过而谤语滔天不足惊也,可谈笑而受之。我有过而幸不及闻,当寝不贴席、食不下咽矣。是以君子贵“无恶于志”。
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易;自恶之必察焉,自好之必察焉,难。
此身要与世融液,不见有万物形迹、六合界限,此之谓化。然中间却不模糊,自有各正底道理,此之谓精。
世人皆知笑人,笑人不妨,笑到是处便难,到可以笑人时则更难。
善用明者用之于暗,善用密者用之于疏。
事有豫而立,亦有豫而废者。吾曾豫以有待,临事凿枘不成,竟成弃掷者。所谓权不可豫设,变不可先图,又难执一论也。
而今当民穷财尽之时,动称矿税之害。以为事干君父,谏之不行,总付无可奈何。吾且就吾辈安民节用以自便者言之。饮食入腹,三分银用之不尽,而食前方丈,总属暴殄,要他何用?仆隶二人,无三十里不肉食者,下程饭卓,要他何用?轿扛人夫,吏书马匹,宽然有余,而鼓吹旌旗,要他何用?下莞上簟,公座围裙,尽章物采矣,而满房铺毡,要他何用?上司新到,须要参谒,而节寿之日,各州县币帛下程,充庭盈门,要他何用?前呼后拥,不减百
厕牏之中可以迎宾客,床第之内可以交神明,必如此而后谓之不苟。
“忍”“激”二字,是祸福关。
实处着脚,稳处下手。
百姓宁贱售而与民为市,不贵值而与官为市。故物满于廛,货充于肆,官求之则不得,益价而求之亦不得。有一官府欲采缯,知市值,密使吏增直,得之。既行,而商知其官买也,追之,已入公门矣。是商也,明日逃去。人谓商曰:“此公物不亏值。”曰:“吾非为此公。今日得我一缯,他日责我无极。人人未必皆此公,后日未必犹此公也。减直何害?甚者经年不予直;迟直何害?甚者竟不予直;一物无直何害?甚者数取皆无直。吏卒因而附取亦无直
中高第,做美官,欲得愿足,这不是了却一生事。只是作人不端,或无过可称而分毫无补于世,则高第美官反以益吾之耻者也。而世顾以此自多,予不知其何心。
“清”、“任”、“和”、“时”是孟子与四圣人议定底谥法,“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是子思作仲尼底赞语。
迷人之迷,其觉也易;明人之迷,其觉也难。
水、鉴、灯烛、日月、眼,世间惟此五照宜谓五明。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是可能也。鼻左受香,右受恶;耳左听丝,右听竹;目左视东,右视西,是不可能也。二体且难分,况一念而可杂乎?
少年只要想我见在干些什么事,到头成个什么人,这便有多少恨心,多少愧汗,如何放得自家过。
无过之外更无圣人,无病之外更无好人。贤智者于无过之外求奇,此道之贼也。
弘毅,坤道也。《易》曰:“含弘光大。”言弘也。“利永贞”,言毅也。不毅不弘,何以载物?
君子之处事也,要我就事,不令事就我。其长民也,要我就民,不令民就我。
朱子云:天者,理也。余曰:理者,天也。
学者读书,只替前人解说,全不向自家身上照一照。譬之小郎替人负货,努尽筋力,觅得几文钱,更不知此中是何细软珍重。
明道答安石能使愧屈,伊川答子由遂激成三党,可以观二公所得。
亲没而遗物在眼,与其不忍见而毁之也,不若不忍忘而存之。
圣贤把持得“义”字最干净,无分毫“利”字干扰。众人才有义举,便不免有个“利”字来扰乱,“利”字不得,便做“义”字不成。
定静中境界,与六合一般大,里面空空寂寂,无一个事物。才问他索时,般般足,样样有。
君子立身行己,自有法度,此有道之言也。但法度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以来只有一个,譬如律令,一般天下古今所共守者。若家自为律,人自为令,则为伯夷、伊尹、柳下惠之法度。故以道为法度者,时中之圣;以气质为法度者,一偏之圣。
天下之事,倡于作俑而滥于助波鼓焰之徒,至于大坏极敝,非截然毅然者不能救。于是而犹曰循旧安常,无更张以拂人意,不知其可也。
毋以人誉而遂谓无过,世道尚浑厚,人人有心史也。人之心史真,惟我有心史而后无畏人之心史矣。
语之不从,争之愈勍,名之乃惊。不语不争,无所事名,忽忽冥冥,吾事已成,彼亦懵懵。昔人谓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予以为动声色则不能措天下于泰山矣。故曰:“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
养态,士大夫之陋习也。古之君子,养德德成,而见诸外者有德容。见可怒则有刚正之德容,见可行则有果毅之德容。当言则终日不虚口,不害其为默;当刑则不宥小故,不害其为量。今之人,士大夫以宽厚浑涵为盛德,以任事敢言为性气,消磨忧国济时者之志,使之就文法走俗状而一无所展布。嗟夫!治平之世宜尔,万一多故,不知张眉吐胆奋身前步者谁也,此前代之覆辙也。
不做讨便宜底学问,便是真儒。
或问:孔子教人,性非所先。曰:圣人开口处都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