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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只事事留心,一毫不肯苟且,德业之进也,如流水矣。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学者只事事留心,一毫不肯苟且,德业之进也,如流水矣。
【译文】学者只要事事留心,一点也不得过且过,德业的进步,就会如流水一样地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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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休问大家行不行,旧规有不有,只看义上协不协。势不在我,而于义无害,且须勉从;若有害于义,即有主之者,吾不敢从也。
举世嚣嚣兢兢不得相安,只是抵死没自家不是耳。若只把自家不是都认,再替别人认一分,便是清宁世界,两忘言矣。
静者生门,躁者死户。
进德修业在少年,道明德立在中年,义精仁熟在晚年。若五十以前德性不能坚定,五十以后愈懒散愈昏弱,再休说那中兴之力矣。
苦处是正容谨节,乐处是手舞足蹈,这个乐又从那苦处来。
姑息之祸甚于威严,此不可与长厚者道。
天下古今一条大路,曰大中至正,是天造地设底。这个路上,古今不多几人走,曰尧、舜、禹、汤、文、武、周、孔、颜、曾、思、孟。其余识得底,周、程、张、朱,虽走不到尽头,毕竟是这路上人。将这个路来比较古今人,虽伯夷、伊、惠,也是异端,更那说那佛、老、杨、墨、阴阳、术数诸家。若论个分晓,伯夷、伊、惠是旁行底,佛、老、杨、墨是斜行底,阴阳、星数是歧行底,本原处都从正路起,却念头一差走下路去,愈远愈谬。所以说异
千万人吾往,赫杀老子,老子是保身学问。
众人但于“义”中寻个“利”字,再没于“利”中寻个“义”字。
天地间惟无无累,有即为累。有身则身为我累,有物则物为我累。惟至人则有我而无我,有物而忘物。此身如在太虚中,何累之有?故能物我两化。化则何有何无?何非有何非无?故二氏逃有,圣人善处有。
有圣人于此,与十人论争,圣人之论是矣。十人亦各是己论以相持,莫不能下。旁观者至,有是圣人者,有是十人者,莫之能定。必有一圣人至,方是圣人之论,而十人者、旁观者又未必以后至者为圣人,又未必是圣人之是圣人也。然则是非将安取决哉?“旻天”诗人怨王惑于邪谋,不能断以从善。噫!彼王也未必不以邪谋为正谋、为先民之经、为大犹之程,当时在朝之臣又安知不谓大夫为邪谋、为迩言也?是故执两端而用中,必圣人在天子之位,独
宁耐是思事第一法,安详是处事第一法,谦退是保身第一法,涵容是处人第一法,置富贵贫贱死生常变于度外,是养心第一法。
要非人,先要认底自家是个什么人;要认底自家,先看古人是个什么人。
问:严子陵何如?曰:富贵利达之世不可无此种高人。但朋友不得加于君臣之上,五臣与舜同僚友,今日比肩,明日北面而臣之,何害其为圣人?若有用世之才,抱忧世之志,朋时之所讲求,正欲大行竟施以康天下,孰君孰臣正不必尔。如欲远引高蹈,何处不可藏身?便不见光武也得。既见矣,犹友视帝而加足其腹焉,恐道理不当如是。若光武者则大矣。
雪非薰蒸之化也,天气上升,地气下降,是干涸世界矣。然阴阳之气不交则绝,故有留滞之余。阴始生之,嫩阳往来交结,久久不散,而迫于严寒,遂为雪、为霰。白者,少阴之色也,水之母也,盛则为雪,微则为霜。冬月片瓦半砖之下著湿地皆有霜,阴气所呵也,土干则否。
字经三书未可遽真也,言传三口未可遽信也。
临池者不必仰观,而日月星辰可知也;闭户者不必游览,而阴晴寒暑可知也。
夫民怀敢怒之心,畏不敢犯之法,以待可乘之衅,众心已离而上之人且恣其虐以甚之,此桀、纣之所以亡也。是以明王推自然之心,置同然之腹,不恃其顺我者之迹,而欲得其无怨我者之心,体其意欲而不忍拂,知民之心不尽见之于声色而有隐而难知者在也。此所以固结深厚而子孙终必赖之也。
点检将来,无愧心,无悔言,无耻行,胸中何等快乐!只苦不能,所以君子有终身之忧。常见王心斋《学乐歌》,心颇疑之,乐是自然养盛所致,如何学得?
默契之妙,越过六经千圣,直与天谈,又不须与天交一语,只对越仰观,两心一个耳。
处世常过厚无害,惟为公持法则不可。
稳桌脚者,于平处着力,益甚其不平。不平有二:有两隅不平,有一隅不平,于不少处着力,必致其敧斜。
“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此是孟子大排遣。初爱敬人时,就安排这念头,再不生气。余因扩充排遣横逆之法,此外有十:一曰与小人处,进德之资也。彼侮愈甚,我忍愈坚,于我奚损哉!《诗》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二曰不遇小人,不足以验我之量。《书》曰:“有容,德乃大。”三曰彼横逆者至,于自反而忠,犹不得免焉,其人之玩悖甚矣,一与之校,必起祸端。兵法云:“求而不得者,挑也无应。”四曰始爱敬矣,又自反而
功士后名,名士后功,三代而下真功名之士绝少。圣人以道德为功名者也,贤人以功名为功名者也,众人以富贵为功名者也。
气化无一息之停,不属进就属退。动植之物,其气机亦无一息之停,不属生就属死,再无不进不退而止之理。
盛德莫如地,万物于地,恶道无以加矣。听其所为而莫之憾也,负荷生成而莫之厌也。故君子卑法地,乐莫大焉。
物欲生于气质。
大风无声,湍水无浪,烈火无焰,万物无影。
治世用端人正士,衰世用庸夫俗子,乱世用憸夫佞人。憸夫佞人盛,而英雄豪杰之士不伸。夫惟不伸也,而奋于一伸,遂至于亡天下。故明主在上必先平天下之情,将英雄豪杰服其心志,就我羁靮,不蓄其奋而使之逞。
三千三百,圣人非靡文是尚而劳苦是甘也。人心无所存属则恶念潜伏,人身有所便安则恶行滋长。礼之繁文使人心有所用而不得他适也,使人观文得情而习于善也,使人劳其筋骨手足而不偷慢以养其淫也,使彼此相亲相敬而不伤好以起争也,是范身联世制欲已乱之大防也。故旷达者乐于简便,一决而溃之则大乱起。后世之所谓礼者则异是矣,先王情文废无一在,而乃习容止,多揖拜,姱颜色,柔声气,工颂谀,艳交游。密附耳蹑足之语,极笾豆筐篚之
今之国语乡评,皆绳人以细行。细行一亏,若不可容于清议。至于大节都脱略废坠,浑不说起。道之不明亦至此乎?可叹也已!
三军要他轻生,万姓要他重生。不轻生不能戡乱,不重生易于为乱。
坐疑似之迹者,百口不能自辨;狃一见之真者,百口难夺其执,此世之通患也。惟圣虚明通变,吻合人情,如人之肝肺在其腹中,既无遁情,亦无诬执,故人有感泣者,有愧服者,有欢悦者。故曰“惟圣人为能通天下之志”。不能如圣人,先要个虚心。
夫水,遏之乃所以多之,泄之乃所以竭之。惟仁者能泄,惟智者知泄。
万物皆能昏人,是人皆有所昏。有所不见,为不见者所昏;有所见,为见者所昏。惟一无所见者不昏,不昏然后见天下。
“予欲无言”,非雅言也,言之所不能显者也。“吾无隐尔”,非文辞也,性与天道也。说便说不来,藏也藏不得,然则无言即无隐也,在学者之自悟耳。天地何尝言?何尝隐?以是知不可言传者,皆日用流行于事物者也。
手容恭,足容重,头容直,口容止,坐如尸,立如斋,俨若思。目无狂视,耳无倾听。此外景也。外景是整齐严肃,内景是斋庄中正,未有不整齐严肃而能斋庄中正者。故检束五官百体,只为收摄此心。此心若从容和顺于礼法之中,则曲肱指掌,浴沂行歌、吟风弄月、随柳傍花,何适不可?所谓登彼岸无所事筏也。
有过是一过,不肯认过又是一过。一认则两过都无,一不认则两过不免。彼强辩以饰非者,果何为也?
“静”之一字,十二时离不了,一刻才离,便乱了。门尽日开阖,枢常静;妍媸尽日往来,镜常静;人尽日应酬,心常静。惟静也,故能张主得动,若逐动而去,应事定不分晓,便是睡时,此念不静,作个梦儿也胡乱。
诗辞要如哭笑,发乎情之不容已,则真切而有味。果真矣,不必较工拙。后世只要学诗辞,然工而失真,非诗辞之本意矣。故诗辞以情真切、语自然者为第一。
庄列见得道理原著不得人为,故一向不尽人事,不知一任自然,成甚世界?圣人明知自然,却把自然阁起,只说个当然,听那个自然。
寄讲学诸友云:白日当天,又向蚁封寻爝火;黄金满室,却穿鹑结丐藜羹。
笃恭之所发,事事皆纯王,如何天下不平?或曰:才说所发,不动声色乎?曰:日月星辰皆天之文章,风雷雨露皆天之政令,上天依旧笃恭在那里。笃恭,君子之无声无臭也。无声无臭,天之笃恭也。
余二十年前曾有心迹双清之志,十年来有四语云:行欲清,名欲浊。道欲进,身欲退。利欲后,害欲前。人欲丰,己欲约。近看来太执着,太矫激。只以无心任自然,求当其可耳,名迹一任去来,不须照管。
君子慎求人,讲道问德,虽屈己折节,自是好学者事。若富贵利达向人开口,最伤士气,宁困顿没齿也。
为人无负扬善者之心,无实称恶者之口,亦可以语真修矣。
上达无一顿底,一事有一事之上达,如洒扫应对,食息起居,皆有精义入神处。一步有一步上达,到有恒处,达君子到君子,达圣人到汤武。圣人达尧舜,尧舜自视,亦有上达,自叹不如无怀、葛天之世矣。
初看得我污了世界,便是个盗跖;后看得世界污了我,便是个伯夷;最后看得世界也不污我,我也不污世界,便是个老子。
学欲博,技欲工,难说不是一长。总较作人,只是够了便止。学如班、马,字如钟、王,文如曹、刘,诗如李、杜,铮铮千古知名,只是个小艺习,所贵在作人好。
二分,寒暑之中也,昼夜分停多不过七八日;二至,寒暑之偏也,昼夜偏长每每二十三日。始知中道难持,偏气易胜,天且然也。故尧舜毅然曰“允执”,盖以人事胜耳!
祸莫大于不体人之私而又苦之,仇莫深于不讳人之短而又讦之。
礼之有次第也,犹堂之有阶,使人不得骤僭也。故等级不妨于太烦。阶有级,虽疾足者不得阔步;礼有等,虽倨傲者不敢陵节。
不怕千日密,只愁一事疏。诚了再无疏处,小人掩著,徒劳尔心矣。譬之于物,一毫欠缺,久则自有欠缺承当时。譬之于身,一毫虚弱,久则自有虚弱承当时。
没这点真情,可惜了繁文侈费;有这点真情,何嫌于二簋一掬。
断则心无累。或曰:断用在何处?曰:谋后当断,行后当断。
修身以不护短为第一长进,人能不护短,则长进者至矣。
平生无一人称誉,其人可知矣。平生无一人诋毁,其人亦可知矣。大如天,圣如孔子,未尝尽可人意。是人也,无分君子小人皆感激之,是在天与圣人上,贤耶,不肖耶?我不可知矣。
只大公了,便是包涵天下气象。
民情有五,皆生于便。见利则趋,见色则爱,见饮食则贪,见安逸则就,见愚弱则欺,皆便于己故也。惟便,则术不期工而自工;惟便,则奸不期多而自多。君子固知其难禁也,而德以柔之,教以谕之,礼以禁之,法以惩之。终日与便为敌而竟不能衰止。禁其所便与强其所不便,其难一也。故圣人治民如治水,不能使不就下,能分之使不泛溢而已。堤之使不决,虽尧、舜不能。
只用人得其当,委任而责成之,不患天下不治。二帝三王急亲贤,作当务之急第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