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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以无常为常,以无为为为。圣人以无心为心,以无事为事。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天道以无常为常,以无为为为。圣人以无心为心,以无事为事。
【译文】天道是以无常为常,以无为为为的。圣人是以无心为心,以无事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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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君子无争,相让故也。一君子一小人无争,有容故也。争者,两小人也。有识者奈何自处于小人,即得之未必荣,而况无益于得?以博小人之名,又小人而愚者。
坐井者不可与言一度之天,出而四顾,则始觉其大矣。虽然,云木碍眼,所见犹拘也。登泰山之巅,则视天莫知其际矣。虽然,不如身游八极之表,心通九垓之外,天在胸中,如太仓一粒,然后可以语通达之识。
肩天下之任者全要个气,御天下之气者全要个理。
一率作则觉有意味,日浓日艳,虽难事,不至成功不休;一间断则渐觉疏离,日畏日怯,虽易事,再使继续甚难。是以圣学在无息,圣心曰不已。一息一已,难接难起,此学者之大惧也。余平生德业无成,正坐此病。《诗》曰:“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吾党日宜三复之。
太和中发出,金石可穿,何况民物,有不孚格者乎?
法多则遁情愈多,譬之逃者,入千人之群则不可觅,入三人之群则不可藏矣。
家人之害莫大于卑幼各恣其无厌之情而上之人阿其意而不之禁,尤莫大于婢子造言而妇人悦之,妇人附会而丈夫信之。禁此二害而家不和睦者鲜矣。
《大学》一部书,统于“明德”两字;《中庸》一部书,统于“修道”两字。
对忧人勿乐,对哭人勿笑,对失意人勿矜。
身者,道之舆也。身载道以行,道非载身以行也。故君子道行则身从之以进,道不行则身从之以退。道不行而求进不已,譬之大贾,百货山积不售,不载以归,而又以空舆雇钱也,贩夫笑之,贪鄙孰甚焉?故出处之分只有二语,道行则仕,道不行则卷而怀之。舍是皆非也。
无欲底有,无私底难。二氏能无情欲而不能无私。无私无欲,正三教之所分也。此中最要留心理会,非狃于闻见章句之所能悟也。
古称君门远于万里,谓情隔也。岂惟君门?父子殊心,一堂远于万里;兄弟离情,一门远于万里;夫妻反目,一榻远于万里。苟情联志通,则万里之外犹同堂共门而比肩一榻也。以此推之,同时不相知而神交于百世之上下亦然。是知离合在心期,不专在躬逢。躬逢而心期,则天下至遇也。君臣之尧、舜,父子之文、周,师弟之孔、颜。
君子之事君也,道则直身而行,礼则鞠躬而尽,诚则开心而献,祸福荣辱则顺命而受。
说不得真知明见,一些涵养不到,发出来便是本象,仓卒之际,自然掩护不得。
纵作神仙,到头也要尽;莫言风水,何地不堪埋?
要知道雷霆霜雪都是太和。
人问:君是道学否?曰:我不是道学。是仙学否?曰:我不是仙学。是释学否?曰:我不是释学。是老庄申韩学否?曰:我不是老庄申韩学。毕竟是谁家门户?曰:我只是我。
坐于广众之中,四顾而后语,不先声,不扬声,不独声。
性者,理气之总名,无不善之理,无皆善之气。论性善者,纯以理言也;论性恶与善恶混者,兼气而言也。故经传言性各各不同,惟孔子无病。
入钉惟恐其不坚,拔钉惟恐其不出。下锁惟恐其不严,开锁惟恐其不易。
千金之子,非一日而贫也。日朘月削,损于平日,而贫于一旦。不咎其积,而咎其一旦,愚也。是故君子重小损,矜细行,防微敝。
为人无负扬善者之心,无实称恶者之口,亦可以语真修矣。
人中黄之秽,天灵盖之凶,人人畏恶之矣。卧病于床,命在须臾,片脑、苏合、玉屑、金箔,固有视为无用之物,而惟彼之亟亟者,时有所需也。胶柱用人于缓急之际,良可悲矣。
众恶必察,是仁者之心。不仁者闻人之恶,喜谈乐道。疏薄者闻人之恶,深信不疑。惟仁者知恶名易以污人,而作恶者之好为诬善也。既察为人所恶者何人,又察言者何心,又察致恶者何由,耐心留意,独得其真。果在位也,则信任不疑;果不在位也,则举辟无贰;果为人所中伤也,则扶救必力。呜呼!此道不明久矣。
天地间万物都是阴阳两个共成底。其独得于阴者,见阳必避,蜗牛壁藓之类是也。其独得于阳者,见阴必枯,夏枯草之类是也。
水至清不掩鱼鲕之细,练至白不藏蝇点之缁,故“清白”二字,君子以持身则可,若以处世,道之贼而祸之薮也。故浑沦无所不包,幽晦无所不藏。
既成德矣,而诵其童年以小失;既成功矣,而笑其往日之偶败,皆刻薄之见也,君子不为。
元气已虚而血肉未溃,饮食起居不甚觉也。一旦外邪袭之,溘然死矣。不怕千日,怕一旦;一旦者,千日之积也。千日可为,一旦不可为矣。故慎于千日,正以防其一旦也。有天下国家者可惕然惧矣。
苦毒易避,甘毒难避。晋人之璧马,齐人之女乐,越人之子女玉帛,其毒甚矣。而愚者如饴,即知之,亦不复顾也。由是推之,人皆有甘毒不必自外馈,而耽耽求之者且众焉。岂独虞人、鲁人、吴人愚哉!知味者,可以惧矣。
收放心休要如追放豚,既入苙了,便要使他从容闲畅,无拘迫懊憹之状。若恨他难收,一向束缚在此,与放失同。何者?同归于无得也。故再放便奔逸不可收拾。君子之心如习鹰驯雉,搏击飞腾,主人略不防闲;及上臂归庭,却恁忘机自得,略不惊畏。
为恶再没个勉强底,为善再没个自然底。学者勘破此念头,宁不愧奋?
浑身五脏六腑、百脉千络、耳目口鼻、四肢百骸、毛发甲爪,以至衣裳冠履,都无分毫罪过,都与尧舜一般,只是一点方寸之心千过万罪,禽兽不如。千古圣贤只是治心,更不说别个。学者只是知得这个可恨,便有许大见识。
每日点检,要见这念头自德性上发出,自气质上发出,自习识上发出,自物欲上发出。如此省察,久久自识得本来面目。初学最要如此。
但持铁石同坚志,即有金钢不坏身。
学者只是气盛,便不长进。含六合如一粒,觅之不见;吐一粒于六合,出之不穷,可谓大人矣。而自处如庸人,初不自表异;退让如空夫,初不自满足,抵掌攘臂而视世无人,谓之以善服人则可。
人只认得“义命”两字真,随事随时在这边体认,果得趣味,一生受用不了。
守义礼者,今人以为居傲;工谀佞者,今人以为谦恭。举世名公达宦,自号儒流,亦迷乱相责而不悟,大可笑也。
只见倒了墙,几曾见倒了地。
告子许大力量,无论可否,只一个不动心。岂无骨气人所能,可惜只是没学问,所谓“其至尔力也”。
不为三氏奴婢,便是两间翁主。三氏者何?一曰气质氏,生来气禀在身,举动皆其作使,如勇者多暴戾,懦者多退怯是已。二曰习俗氏,世态即成,贤者不能自免,只得与世浮沉,与世依违,明知之而不能独立。三曰物欲氏,满世皆可殢之物,每日皆殉欲之事,沉痼流连,至死不能跳脱。魁然七尺之躯,奔走三家之门,不在此则在彼。降志辱身,心安意肯,迷恋不能自知,即知亦不愧愤。大丈夫立身天地之间,与两仪参,为万物灵,不能挺身自竖而倚
担当处都要个自强不息之心,受用处都要个有余不尽之意。
王道感人处,只在以我真诚恻怛之心,体其委曲必至之情,是故不赏而劝,不激而奋。出一言而能使人致其死命,诚故也。
贫不足羞,可羞是贫而无志;贱不足恶,可恶是贱而无能;老不足叹,可叹是老而虚生;死不足悲,可悲是死而无闻。
天地之财要看他从来处,又要看他归宿处。从来处要丰要养,归宿处要约要节。
士君子高谈阔论,语细探玄,皆非实际,紧要在适用济事。故今之称拙钝者曰不中用,称昏庸者曰不济事。此虽谚语口头,余尝愧之。同志者盍亦是务乎?
有过彭泽者,值盛夏,风涛拍天。及其反也,则隆冬矣,坚冰可履。问旧馆人:“此何所也?”曰:“彭泽。”怒曰:“欺我哉!吾始过彭泽,可舟也,而今可车;始也水活泼,而今坚结,无一似昔也,而君曰彭泽,欺我哉!”
酒之为害不可胜纪也,有天下者不知严酒禁,虽谈教养,皆苟道耳。此可与留心治道者道。
我盛则万物皆为我用,我衰则万物皆为我病。盛衰胜负,宇宙内只有一个消息。
象箸夹冰丸,须要夹得起。
不患无人所共知之显名,而患有人所不知之隐恶。显名虽著远迩,而隐恶获罪神明,省躬者惧之。
知费之为省,善省者也,而以省为省者愚,其费必倍。知劳之为逸者,善逸者也,而以逸为逸者昏,其劳必多。知苦之为乐者,善乐者也,而以乐为乐者痴,一苦不返。知通之为塞者,善塞者也,而以塞为塞者拙,一通必竭。
事不关系都歇过,到关系时悔之何及?事幸不败都饶过,到败事时惩之何益?是以君子不忽小,防其败也;不恕败,防其再也。
为政以问察为第一要,此尧舜治天下之妙法也。今人塞耳闭目,只恁独断,以为宁错勿问,恐蹈耳软之病,大可笑。此不求本原耳。吾心果明,则择众论以取中,自无偏听之失。心一愚暗,即询岳牧刍荛,尚不能自决,况独断乎?所谓独断者,先集谋之谓也。谋非集众不精,断非一己不决。
今之为举子文者,遇为学题目,每以知行作比,试思知个什么,行个什么。遇为政题目,每以教养作比,试问做官养了那个,教了那个。若资口舌浮谈以自致其身,以要国家宠利,此与诓骗何异?吾辈宜惕然省矣。
屋漏尚有十目十手,为人上者,大庭广众之中,万手千目之地,譬之悬日月以示人,分毫掩护不得,如之何弗慎?
圣贤用刚只够济那一件事便了,用明只够得那件情便了,分外不剩分毫。所以做事无痕迹,甚浑厚,事既有成而亦无议。
凡为外所胜者,皆内不足也;为邪所夺者,皆正不足也。二者如持衡,然这边低一分,那边即昂一分,未有毫发相下者也。
目中有花,则视万物皆妄见也;耳中有声,则听万物皆妄闻也;心中有物,则处万物皆妄意也。是故此心贵虚。
难乎能忍,妙在不言。
舟中失火,须思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