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诗集
名句
主题
诗人
诗塾
品诗文网
至理名言
呻吟语录
别个短长作己事,自家痛痒问他人。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别个短长作己事,自家痛痒问他人。
【译文】有的人总把别人的短长当做自己的事,自家的痛痒却要问别人。
让更多人喜爱诗词
长按关注
推荐阅读
事前忍易,正事忍难;正事悔易,事后悔难。
古称君门远于万里,谓情隔也。岂惟君门?父子殊心,一堂远于万里;兄弟离情,一门远于万里;夫妻反目,一榻远于万里。苟情联志通,则万里之外犹同堂共门而比肩一榻也。以此推之,同时不相知而神交于百世之上下亦然。是知离合在心期,不专在躬逢。躬逢而心期,则天下至遇也。君臣之尧、舜,父子之文、周,师弟之孔、颜。
刚明,世之碍也。刚而婉,明而晦,免祸也夫。
天下至精之理、至难之事,若以潜玩沉思求之,无厌无躁,虽中人以下未有不得者。
学者只能使心平气和,便有几分工夫。心平气和人遇事却执持担当,毅然不挠,便有几分人品。
某尝与友人论一事,友人曰:“我胸中自有权量。”某曰:“虽妇人孺子,未尝不权量,只怕他大斗小秤。”
道有一真而意见常千百也,故言多而道愈漓;事有一是而意见常千百也,故议多而事愈偾。
一人忧则天下乐,一人乐则天下忧。
将祭而齐,其思虑之不齐者,不惟恶念,就是善念也是不该动底。这三日里,时时刻刻只在那所祭者身上,更无别个想头,故曰“精白一心”。才一毫杂,便不是精白;才二,便不是一心。故君子平日无邪梦,齐日无杂梦。
古人慎言,每云“有余不敢尽”。今人只尽其余还不成大过,只是附会支吾,心知其非而取辩于口,不至屈人不止,则又尽有余者之罪人也。
性分不可使亏欠,故其取数也常多,曰穷理,曰尽性,曰达天,曰入神,曰致广大、极高明。情欲不可使赢余,故其取数也常少,曰谨言,曰慎行,曰约己,曰清心,曰节饮食、寡嗜欲。
精神爽奋则百废俱兴,肢体怠弛则百兴俱废。圣人之治天下,鼓舞人心,振作士气,务使天下之人如含露之朝叶,不欲如久旱之午苗。
耳目之玩,偶当于心,得之则喜,失之则悲,此儿女子常态也。世间甚物与我相关,而以得喜以失悲邪?圣人看得此身亦不关悲喜,是吾道之一囊橐耳。爱囊橐之所受者,不以囊橐易所受,如之何以囊橐弃所受也?而况耳目之玩又囊橐之外物乎?
苦处是正容谨节,乐处是手舞足蹈,这个乐又从那苦处来。
《太玄》虽终身不看亦可。
先难后获,此是立德立功第一个张主。若认得先难是了,只一向持循去,任千毁万谤也莫动心,年如是,月如是,竟无效验也只如是,久则自无不获之理。故工夫循序以进之,效验从容以俟之。若欲速便是揠苗者,自是欲速不来。
要天下太平,满朝只消三个人,一省只消两个人。
道者,天下古今共公之理,人人都有分底。道不自私,圣人不私道,而儒者每私之,曰“圣人之道”;言必循经,事必稽古,曰“卫道”。嗟夫!此千古之大防也,谁敢决之?然道无津涯,非圣人之言所能限;事有时势,非圣人之制所能尽。后世苟有明者出,发圣人所未发而默契圣人欲言之心,为圣人所未为而吻合圣人必为之事,此固圣人之深幸而拘儒之所大骇也。呜呼!此可与通者道,汉唐以来鲜若人矣。
礼重而法轻,礼严而法恕,此二者常相权也。故礼不得不严,不严则肆而入于法;法不得不恕,不恕则激而法穷。
吉凶祸福是天主张,毁誉予夺是人主张,立身行己是我主张。此三者不相夺也。
操进退用舍之权者要知大体,若专以小知观人,则卓荦奇伟之士都在所遗。何者?敦大节者不为细谨,有远略者或无小才,肩钜任者或无捷识。而聪明才辩敏给圆通之士、节文习熟闻见广洽之人,类不能裨缓急之用。嗟夫!难言之矣。士之遇不遇,顾上之所爱憎也。
学问到孔子地位才算得个通,通之外无学问矣。
君子立身行己,自有法度,此有道之言也。但法度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以来只有一个,譬如律令,一般天下古今所共守者。若家自为律,人自为令,则为伯夷、伊尹、柳下惠之法度。故以道为法度者,时中之圣;以气质为法度者,一偏之圣。
无治人则良法美意反以殃民,有治人则弊习陋规皆成善政。故有文武之政,须待文武之君臣。不然,青萍结绿非不良剑也,乌号繁弱非不良弓矢也,用之非人,反以资敌。予观放赈、均田、减粜、检灾、乡约、保甲、社仓、官牛八政而伤心焉。不肖有司,放流有余罪矣。
事出于意外,虽智者亦穷,不可以苛责也。
静里看物欲,如业镜照妖。
好名之人充其心,父母兄弟妻子都顾不得,何者?名无两成,必相形而后显,叶人证父攘羊,陈仲子恶兄受鹅,周泽奏妻破戒,皆好名之心为之也。
有志之士要百行兼修,万善俱足。若只做一种人,硁硁自守,沾沾自多,这便不长进。
一家之中,要看得尊长尊,则家治。若看得尊长不尊,如何齐他?得其要在尊长自修。
公、私两字是宇宙的人鬼关,若自朝堂以至闾里,只把持得“公”字定,便自天清地宁、政清讼息。只一个“私”字,扰攘的不成世界。
父在居母丧,母在居父丧,以从生者之命为重。故孝子不以死者忧生者,不以小节伤大体,不泥经而废权,不徇名而害实,不全我而伤亲。所贵乎孝子心者,亲之心而已。
斯道这个担子,海内必有人负荷。有能慨然自任者,愿以绵弱筋骨助一肩之力,虽走僵死不恨。
凡在我者都是分内底,在天在人者都是分外底。学者要明于内外之分,则在内缺一分便是不成人处,在外得一分便是该知足处。
人只认得“义命”两字真,随事随时在这边体认,果得趣味,一生受用不了。
一念收敛则万善来同,一念放恣则百邪乘衅。
圣人低昂气化,挽回事势,如调剂气血,损其侈不益其强,补其虚不甚其弱,要归于平而已。不平则偏,偏则病,大偏则大病,小偏则小病。圣人虽欲不平,不可得也。
守礼不足愧,亢于礼乃可愧也。礼当下则下,何愧之有?
心怕二三,情怕一。
悟有顿,修无顿。立志在尧,即一念之尧;一语近舜,即一言之舜;一行师孔,即一事之孔,而况悟乎?若成一个尧、舜、孔子,非真积力充、毙而后已不能。
烈士死志,守士死职,任士死怨,忿士死斗,贪士死财,躁士死言。
今之养生者,饵药、服气、避险、辞难、慎时、寡欲,诚要法也。嵇康善养生,而其死也,却在所虑之外,乃知养德尤养生之第一要也。德在我而蹈白刃以死,何害其为养生哉?
罕譬而喻者,至言也;譬而喻者,微言也;譬而不喻者,玄言也。玄言者,道之无以为者也。不理会玄言,不害其为圣人。
印书先要个印板真,为陶先要个模子好。以邪官举邪官,以俗士取俗士,国欲治,得乎?
今人苦不肯谦,只要拿得架子定,以为存体。夫子告子张从政,以无小大、无众寡、无敢慢为不骄。而周公为相,吐握、下白屋,甚者父师有道之君子,不知损了甚体?若名分所在,自是贬损不得。
把意念沉潜得下,何理不可得?把志气奋发得起,何事不可做?今之学者将个浮躁心观理,将个委靡心临事,只模糊过了一生。
闲暇时留心不成,仓卒时措手不得。胡乱支吾,任其成败,或悔或不悔,事过后依然如昨。世之人如此者,百人而百也。“凡事豫则立”,此五字极当理会。
太古之世,上下相忘,不言而信。中古上下求相孚,后世上下求相胜。上用法胜下,下用欺以避法。下以术胜上,上用智以防术。以是而欲求治,胡可得哉?欲复古道,不如一待以至诚,诚之所不孚者,法以辅之,庶几不死之人心尚可与还三代之旧乎!
道是第一等,德是第二等,功是第三等,名是第四等。自然之谓道,与自然游谓之道士。体道之谓德,百行俱修谓之德士。济世成物谓之功。一味为天下洁身著世谓之名。一味为自家立言者,亦不出此四家之言。下此不入等矣。
士君子在尘世中摆脱得开,不为所束缚;摆脱得净,不为所污蔑,此之谓天挺人豪。
顺其自然,只有一毫矫强,便不是;得其本有,只有一毫增益,便不是。
居上之患莫大于赏无功、赦有罪,尤莫大于有功不赏而罚及无罪。是故王者任功罪不任喜怒,任是非不任毁誉。所以平天下之情而防其变也。此有国家者之大戒也。
士君子一出口无反悔之言,一动手无更改之事,诚之于思故也。
尧舜虽是生知安行,然尧舜自有尧舜工夫学问。但聪明睿智千百众人,岂能不资见闻、不待思索?朱文公云:“圣人生知安行,更无积累之渐。”圣人有圣人底积累,岂儒者所能测识哉!
风之初发于谷也,拔木走石,渐远而减,又远而弱,又远而微,又远而尽,其势然也。使风出谷也,仅能振叶拂毛,即咫尺不能推行矣。京师号令之首,纪法不可以不振也。
闺门之事可传,而后知君子之家法矣。近习之人起敬,而后知君子之身法矣。其作用处,只是无不敬。
合下作人自有作人底道理,不为别个。
纵作神仙,到头也要尽;莫言风水,何地不堪埋?
坐井者不可与言一度之天,出而四顾,则始觉其大矣。虽然,云木碍眼,所见犹拘也。登泰山之巅,则视天莫知其际矣。虽然,不如身游八极之表,心通九垓之外,天在胸中,如太仓一粒,然后可以语通达之识。
试心石上即平地,没足池中有隐潭。
圣人制规矩不制方圆,谓规矩可为方圆,方圆不能为方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