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位置
把一个十分重要的动词
放在一首诗的
最适当的位置上
使成为一件艺术品
是万分辛苦的。
而这也像戴望舒
把他的嘴唇
放在一个女人的
是非常的过瘾。
然则有谁会把我同戴望舒
放在中国文学史上
一个最适当的位置上呢?
他一向不关心,
而我也毫不在乎。
2005年
让更多人喜爱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