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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士无奇名,幽人绝隐慝。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雅士无奇名,幽人绝隐慝。
【译文】高雅之士不会去猎取奇名,内心寻求幽静的人不会过隐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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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生于气,气化没有底,天地定然没有。天地没有底,万物定然没有。
弄潮于万层波面,进步于百尺竿头。
孔孟以前人物只是见大,见大便不拘挛。小家势人寻行数墨,使杀了,只成就个狷者。
清无事澄,浊降则自清;礼无事复,己克则自复。去了病便是好人,去了云便是晴天。
积爱所移,虽至恶不能怒,狃于爱故也。积恶所习,虽至感莫能回,狃于恶故也。惟圣人之用情不狃。
齁鼾惊邻,而睡者不闻;垢污满背,而负者不见。
任彼薄恶,而吾以厚道敦之,则薄恶者必愧感,而情好愈笃。若因其薄恶也而亦以薄恶报之,则彼我同非,特分先后耳,毕竟何时解释?此庸人之行,而君子不由也。
任有七难,繁任要提纲挈领,宜综核之才。重任要审谋独断,宜镇静之才。急任要观变会通,宜明敏之才。密任要藏机相可,宜周慎之才。独任要担当执持,宜刚毅之才。兼任要任贤取善,宜博大之才。疑任要内明外朗,宜驾驭之才。天之生人,各有偏长,国家之用人,备用群长。然而投之所向辄不济事者,所用非所长,所长非所用也。
絜矩是强恕事,圣人不絜矩。他这一副心肠原与天下打成一片,那个是矩?那个是絜?
恬淡老成人又不能俯仰,一世便觉干燥。圆和甘润人又不能把持,一身便觉脂韦。
克一分、百分、千万分,克得尽时,才见有生真我;退一步、百步、千万步,退到极处,不愁无处安身。
一呼一吸,不得分毫有余,不得分毫不足;不得连呼,不得连吸;不得一呼无吸,不得一吸无呼。此盈虚之自然也。
雅士无奇名,幽人绝隐慝。
春秋人计可否,畏礼义,惜体面。战国人只是计利害,机械变诈,苟谋成计得,顾甚体面,说甚羞耻。
浑身都遮盖得,惟有面目不可掩,面目者,心之证也。即有厚貌者,卒然难做预备,不觉心中事都发在面目上,故君子无愧心则无怍容。中心之达,达以此也;肺肝之视,视以此也。此修己者之所畏也。
姑息依恋,是处人大病痛,当义处,虽处骨肉,亦要果断。鲁莽径直,是处事大病痛,当紧要处,虽细微亦要检点。
亲没而遗物在眼,与其不忍见而毁之也,不若不忍忘而存之。
才说要睡,便睡不着;才说要忘,便忘不得。
静里看物欲,如业镜照妖。
义,合外内之道也。外无感,则义只是浑然在中之理,见物而裁制之则为义,义不生于物,亦缘物而后见。告子只说义外,故孟子只说义内,各说一边以相驳,故穷年相辨而不服。孟子若说义虽缘外而形,实根吾心而生,物不是义,而处物乃为义也,告子再怎开口?性,合理气之道也。理不杂气,则纯粹以精,有善无恶,所谓义理之性也。理一杂气,则五行纷糅,有善有恶,所谓气质之性也。诸家所言皆落气质之后之性,孟子所言皆未着气质之先之性
要非人,先要认底自家是个什么人;要认底自家,先看古人是个什么人。
人情之所易忽,莫如渐;天下之大可畏,莫如渐。渐之始也,虽君子不以为意。有谓其当防者,虽君子亦以为迂。不知其极重不反之势,天地圣人亦无如之奈何,其所由来者渐也。周郑交质,若出于骤然,天子虽孱懦甚,亦必有恚心。诸侯虽豪横极,岂敢生此念?迨积渐所成,其流不觉至是。故步视千里为远,前步视后步为近。千里者,步步之积也。是以骤者,举世所惊;渐者,圣人独惧。明以烛之,坚以守之,毫发不以假借,此慎渐之道也。
未有有其心而无其政者,如渍种之必苗,熱兰之必香。未有无其心而有其政者,如塑人之无语,画鸟之不飞。
至人无好恶,圣人公好恶,众人随好恶,小人作好恶。
王法上承天道,下顺人情,要个大中至正,不容有一毫偏重偏轻之制。行法者要个大公无我,不容有一毫故出故入之心,则是天也。君臣以天行法,而后下民以天相安。
事出于意外,虽智者亦穷,不可以苛责也。
只一条线把紧,要机括提掇得醒,满眼景物都生色,到处鬼神都响应。
为恶再没个勉强底,为善再没个自然底。学者勘破此念头,宁不愧奋?
非直之难,而善用其直之难;非用直之难,而善养其直之难。
天德王道不是两事,内圣外王不是两人。
敬对肆而言,敬是一步一步收敛向内,收敛至无内处,发出来自然畅四肢,发事业,弥漫六合。肆是一步一步放纵外面去,肆之流祸不言可知。所以千古圣人只一敬字为允执底关捩子。尧钦明允恭,舜温恭允塞,禹之安汝止,汤之圣敬日跻,文之懿恭,武之敬胜,孔子之恭而安,讲学家不讲这个,不知怎么做工夫。
天下事只怕认不真,故依违观望,看人言为行止。认得真时,则有不敢从之君亲,更那管一国非之,天下非之。若做事先怕人议论,做到中间,一被谤诽,消然中止,这不止无定力,且是无定见。民各有心,岂得人人识见与我相同?民心至愚,岂得人人意思与我相信?是以作事,君子要见事后功业,休恤事前议论,事成后众论自息。即万一不成,而我所为者合下便是当为也,论不得成败。
凡动天感物,皆纯气也。至刚至柔,与中和之气皆有所感动,纯故也。十分纯里才有一毫杂,便不能感动。无论嘉气、戾气,只纯了,其应便捷于影响。
为政先以扶持世教为主,在上者一举措间而世教之隆污、风俗之美恶系焉。若不管大体如何而执一时之偏见,虽一事未为不得,而风化所伤甚大,是谓乱常之政,先王慎之。
势有时而穷,始皇以天下全盛之威力受制于匹夫,何者?匹夫者,天子之所恃以成势者也。自倾其势,反为势所倾。故明王不恃萧墙之防御而以天下为藩篱。德之所渐,薄海皆腹心之兵;怨之所结,衽席皆肘腋之寇。故帝王虐民是自虐其身者也,爱民是自爱其身者也。覆辙满前而驱车者接踵,可恸哉!
今四海九州之人,郡异风,乡殊俗,道德不一故也。故天下皆守先王之礼,事上接下,交际往来,揆事宰物,率遵一个成法,尚安有诋笑者乎?故惟守礼可以笑人。
世间无一处无拂意事,无一日无拂意事,惟度量宽宏有受用处。彼局量褊浅者,空自懊恨耳。
兰以火而香,亦以火而灭;膏以火而明,亦以火而竭;炮以火而声,亦以火而泄。阴者所以存也,阳者所以亡也,岂独声色气味然哉!世知郁者之为足,是谓万年之烛。
孟子看乡党自好者看得甚卑,近来看乡党人自好底不多,爱名惜节,自好之谓也。
不远之复,不若未行之审也。
只隔一丝便算不得透彻之悟,须是入筋肉、沁骨髓。
未到手时,嫌于出位而不敢学;既到手时,迫于应酬而不及学。一世业官苟且,只于虚套搪塞,竟不嚼真味,竟不见成功。虽位至三公,点检真足愧汗。学者思之。
或问敬之道。曰:外面整齐严肃,内面齐庄中正,是静时涵养底敬。读书则心在于所读,治事则心在于所治,是主一无适底敬。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是随事小心底敬。或曰:若笑谈歌咏、宴息造次之时,恐如是则矜持不泰然矣!曰:敬以端严为体,以虚活为用,以不离于正为主。斋日衣冠而寝,梦寐乎所祭者也;不斋之寝,则解衣脱冕矣。未有释衣冕而持敬也。然而心不流于邪僻,事不诡于道义,则不害其为敬矣。君若专去端严上求敬,则
精明也要十分,只须藏在浑厚里作用。古今得祸,精明人十居其九,未有浑厚而得祸者。今之人惟恐精明不至,乃所以为愚也。
火不自知其热,冰不自知其寒,鹏不自知其大,蚁不自知其小,相忘于所生也。
将好名儿都收在自家身上,将恶名儿都推到别人身上,此天下通情,不知此两个念头都揽个恶名在身,不如让善引过。
强恕是最拙底学问,“三近”人皆可行,下此无工夫矣。
庙堂之上以养正气为先,海宇之内以养元气为本。能使贤人君子无郁心之言,则正气培矣;能使群黎百姓无腹诽之语,则元气固矣。此万世帝王保天下之要道也。
士君子常自点检,昼思夜想,不得一时闲,却思想个甚事?果为天下国家乎?抑为身家妻子乎?飞禽走兽,东骛西奔,争食夺巢;贩夫竖子,朝出暮归,风餐水宿,他自食其力,原为温饱,又不曾受人付托,享人供奉,有何不可?士君子高官重禄,上藉之以名分,下奉之以尊荣,为汝乎?不为汝乎?乃资权势而营鸟兽市井之图,细思真是愧死。
接人要和中有介,处事要精中有果,认理要正中有通。
古今载籍莫滥于今日,括之有九:有全书,有要书,有赘书;有经世之书,有益人之书,有无用之书;有病道之书,有杂道之书,有败俗之书。《十三经注疏》、《二十一史》,此谓全书。或撮其要领,或类其俊腴,如《四书》、《六经》集注、《通鉴》之类,此谓要书。当时务,中机宜,用之而物阜民安,功成事济,此谓经世之书。言虽近理,而掇拾陈言,不足以羽翼经史,是谓赘书。医技农卜,养生防患,劝善惩恶,是谓益人之书。无关于天下国
水静柔而动刚,金动柔而静刚,木生柔而死刚,火生刚而死柔。土有刚有柔、不刚不柔,故金木水火皆从钟焉,得中故也,天地之全气也。
同途而遇,男避女,骑避步,轻避重,易避难,卑幼避尊长。
平居无事之时,则丈夫不可绳以妇人之守也;及其临难守死,则当与贞女列妇比节。接人处众之际,则君子未尝示人以廉隅之迹也;及其任道徙义,则当与壮士健卒争勇。
“中”是千古道脉宗,“敬”是圣学一字诀。
世间有三利衢坏人心术,有四要路坏人气质,当此地而不坏者,可谓定守矣。君门,士大夫之利衢也。公门,吏胥之利衢也。市门,商贾之利衢也。翰林、吏部、台、省,四要路也。有道者处之,在在都是真我。
将事而能弭,当事而能救,既事而能挽,以之谓达权,此之谓才。未事而知其来,始事而要其终,定事而知其变,此之谓长虑,此之谓识。
天之生人,虽下愚亦有一窍之明。听其自为用而极致之,亦有可观,而不可谓之才。所谓才者,能为人用,可圆可方,能阴能阳,而不以己用者也。以己用皆偏才也。
天地万物之理,皆始于从容,而卒于急促。急促者尽气也,从容者初气也。事从容则有余味,人从容则有余年。
和气平心,发出来如春风拂弱柳,细雨润新苗,何等舒泰!何等感通!疾风迅雷,暴雨酷霜,伤损必多。或曰:不似无骨力乎?余曰:譬之玉,坚刚未尝不坚刚,温润未尝不温润。余严毅多,和平少,近悟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