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学·《女仆》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西方文学·《女仆》

法国作家让·冉奈的剧作。写的是两个女仆轮流扮演女主人的“故事”。女主人准备外出,一个叫克莱尔的女仆正为她精心打扮。高傲的主人百般挑剔,并肆意辱骂克莱尔,后者起而回敬主人一记耳光。突然,钟声大作,整个场景一下子散塌。主人并不是真正的主人,而是趁主人不在时扮演主人的女仆,而叫克莱尔的女仆并不是真正的克莱尔,而是另

一个女仆索朗日;扮演女主人的是克莱尔。到此观众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场戏中戏。每当女主人外出的时候,两个女仆轮流扮演主人。在游戏中模仿对女主人的奴从和反抗。他们与女主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对她既爱又恨。为了报复,她们给警察局写了封匿名信,致使女主人的情人被捕入狱,但很快这位先生就获得假释。两个女仆惧怕她们的匿名指控被发现,便决定在女主人回来时杀死她。她们想以茶毒杀女主人,结果并未获得成功。女主人急匆匆出去会见情人,留下两个女仆只好继续演她们的主仆游戏。克莱尔再次扮演女主人,她要求索朗日服侍她用那杯毒茶,最后以女主人的角色饮鸩自尽。

冉奈的戏剧被称为“仪式戏剧”,《女仆》是最典型的一部。这里的主仆关系并不只是社会等级的代表,它还是社会本身的形象体现。在这个上层社会中,两个女仆如同冉奈本人一样都是孤独的弃儿; 她们渴望成为这个社会的一员。但这种愿望无法实现。她们对女主人所代表的那个社会既爱又恨。因此,她们的反抗并不是一种社会行动,并不是表现在现实的抗议中,而是表现在仪式中。在扮演主仆的仪式表演活动中,她们对抛弃她们的社会的仇恨和嫉妒得到发泄。显然,这种仪式表演和情绪发泄是毫无意义的、荒诞的。在这场仪式化的戏中戏里,克莱尔和索朗日仅仅是某种隐喻,某种符号,仅仅是镜中之映像,梦中之梦,空洞中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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