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研究·关于《毛诗序》的几个问题·大序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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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研究· 关于《毛诗序》的几个问题·大序小序

《诗经》第一篇诗《关雎》的前边,有一段长达357字的总论全诗的序言,其它各篇前也有一二句解说诗意的序言,古人称之为《大序》、《小序》,但说法不一:

1. 把《关雎》序称做《大序》,以下各篇诗的序叫做《小序》。宋李樗、黄櫄《毛诗集解》云:“先儒以为《关雎》为《大序》,《葛覃》以下为《小序》。”又云:“《大序》者,《关雎》之序也。《小序》者,各篇之序也。” (《十一经问对》)

2. 《关雎》序文前二句为《小序》,其余为《大序》。陆德明《经典释文》引旧说云: “起此 (指开端) 至 ‘用之邦国焉’,名 《关雎序》,谓之 《小序》。自 ‘风,风也’ 讫末,名为《大序》。”

3. 《关雎》序文首尾论《关雎》诗意者为《小序》,中间总论全诗者为《大序》、其它各篇之序皆为《小序》。朱熹 《诗序辨说》云:“《大序》,起‘诗者志之所之也’至‘诗之至也’。”又云:“《小序》,自‘《关雎》,后妃之德也’ 至 ‘教以化之’,又自 ‘然则 《关雎》 《麟趾》之化’至 ‘《关雎》之义也’。”

此外还有学者认为每篇序文的开头一二句为《小序》,以下的话为《大序》(姚际恒《古今伪书考》引旧说);有的则反对大、小序之分(陆德明 《经典释文》、崔述《读风偶识》)。

《诗序》原本确实没有大小之分,就像崔述所说:“盖《关雎》乃《风》诗之首,故论《关雎》而及全诗;而章末复由全诗归于二《南》,而仍结以《关雎》。章法景然,首尾完密,此固不容别分为一篇也。”大、小序之说乃出自后世《诗经》学者对《诗序》的理解与分析。若比较诸说,朱熹从《诗序》内容的角度加以区分,认为言一诗之意为《小序》,论全诗之意为《大序》,似比它说更为合理明晰。不过,今人出于区分与称谓的方便,大都沿用李樗、黄櫄的说法: 根据篇幅的长短加以区分,《关雎·序》为《大序》,其余《诗序》为《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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