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花洞》小说简介|剧情介绍|鉴赏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剑花洞》小说简介|剧情介绍|鉴赏

一名 《情魔》,西湖情侠著,东海闲人编。十回,光绪戊申(1908)六月裕记发行石印本“小说丛刻第一集”第二种,封面题“言情小说男豪女杰剑花洞”。



小说叙述杭州知府石小桢的幕友慕远山,雪中游西湖时,得遇同窗龙揖云,并方霞轩、田啸亭三人,即邀入府署。时恰逢石小桢受命进驻处州,剿抚海盗黄大魁,远山乃荐龙、方、田三人于石,并商定啸亭即连夜回处州招募乡兵,揖云同行,霞轩因要照看家眷,答应小桢回金华就近办理团练。

方霞轩有两个妹妹。大妹雨生二十二岁,知识渊博,襟怀阔大,志气高尚;小妹曼生才十四岁,却过于柔弱缠绵。二人与其嫂胡氏都甚相得。雨生反对女人缠足,以为女人不能忒看轻了自己,事事依傍男人,常劝曼生激发志气,振作精神,而曼生不能改。其时揖云断弦未续,啸亭、霞轩均欲替曼生说媒,然揖云余哀未忘,不愿续娶。

闻得黄大魁分兵直犯黄岩、海门,小桢乃把处州防堵之事交与啸亭,己则引兵直趋温州。时有人匿名告青田县石门洞居民与黄大魁勾通,处州府即请啸亭前去调查,才知因石门洞水观音殿老尼了昙,在庙中教习十几位女孩读书,一乡宦欲娶女学生为妾不遂,故诬告石门洞通匪以报复。啸亭见了昙意境极高,十分投契,乃力保必无其事。黄大魁已占温州、海门,小桢又请啸亭帮助。啸亭运筹决胜,克复温州,黄大魁逃入海中。

事平,啸亭与揖云同至金华方家,与霞轩、雨生、胡氏相见,并拜见沈夫人,沈夫人对揖云印象颇佳。曼生隔帘窥看,虽亦满意,但因面嫩,不肯明说。揖云临别,啸亭再三促其来说媒,揖云答应禀明父亲,再请啸亭作伐。

时逢胡氏弟小庾来金华府做书启,小庾风流潇洒,偶遇曼生,见其美貌,相思成病,恳求姊为其说亲。胡氏因继母魏氏素性乖张,难得相处,怕曼生日后受苦,颇不赞成。然魏氏为儿子之病,亲登方府求婚,顿改面目,卑逊谦和之至,沈夫人竟为所惑。曼生闻之,感小庾痴情,亦不觉泪下。然雨生、霞轩知事不妥,竭力反对,只盼揖云早来说媒。不想龙父因曼生忒小,主张另聘,揖云乃来信辞婚。

石小桢之弟楚荪与远山彼此投合,往游石洞,访女学堂,远山被请讲学,女学生郑元华见解与众不同,楚荪深为羡慕。后远山、楚荪复至金华,知小庾痴情事,一心为之成全,劝啸亭、雨生不要再管。后知揖云另聘,雨生等亦无话可说。沈夫人遂允魏氏亲事。楚荪触景生情,促啸亭速写信代其向郑元华求亲,经了昙从中说合,郑家才有允意,但要楚荪回石门洞,请了昙考试后才最后定夺。楚荪将新作 《石门洞游记》送上,郑家即答应亲事。

龙揖云另聘的即是妻妹史氏,恰已许人;欲再转圜方家,时曼生亦许小庾,两处婚姻错过,心中反喜,念前妻情,作《断肠百咏》,不想再续娶。然龙父望孙心切,其妹代为物色姚孟薇,大方典雅,禀明父亲,遣媒求之。

处州乡宦子弟王伯谈,至石门洞游玩,见郑元华美,说亲不遂,怀恨在心。与曾匿名诬告石门洞通匪之真雾人勾结,诬楚荪向了昙纳贿,了昙硬作主张将郑元华给楚荪作妾,欲去京里奏本,惩办了昙。幸啸亭处置得宜,白圭难玷,终得洗刷。

雨生仰慕了昙学问,写信请其来金华讲学,并愿扶助转移风俗,转旋这腐败世界。

《剑花洞》是一部未见著录的晚清小说,无论从思想上和艺术手段上看,都堪称是难得之佳构。

浙江青田县的石门洞,原是明朝刘伯温读书的地方; 二百年后,又有一个极聪慧极风流的女子在那里隐居,后人因而将石门洞叫做“剑花洞”,大约是将剑比刘基,将花比这女子的意思。作者将小说题名为《剑花洞》,剑花对举,将封建社会中最受推崇的有治国安邦之策的刘基与近世遭际不偶却具绝世慧解的女子相提并论,反映了作者进步的妇女观。

作者在作品中成功地塑造了两个主要人物——雨生和曼生姐妹两个的形象。姐妹俩生长在一个开明的家庭里,母亲疼爱,兄嫂爱护,夫妻恩爱,姐妹亲密。但就是在这样一气氛和睦的家庭里,偏偏生就了两人绝然不同的性格。姐姐雨生美丽大方,襟怀阔大,志气高尚,而妹妹曼生虽然也是个绝世美人,绝顶的聪明,却过于柔弱细嫩,过于缠绵柔媚。雨生常说:“我如做了男人,有一番作用,要开出数千年没有的局面”; 而曼生却说: “待愿得人怜,甘落他人后。”

雨生主张放足,不仅自己放足,还常常劝曼生放足,她说:“我们女人裹脚这件事,最是讨厌,好好的脚,弄得又尖又曲,走起路来腰里一点力气都没。妹妹的脚已经比我小得多,还是这么不肯放松一点,将来如其有人做小脚会,你可以考第一名了。”沈夫人责怪说: 啸亭不讲究,晓得曼生将来配着什么人;放大了脚会受人憎嫌的,雨生却笑说:“不管啸亭讲究不讲究,自己的肢体,自己应该作主的。”她怜惜曼生身体弱得犹如灯草人儿,如再把脚缠得三寸不上,二寸有零,差不多连路都不能走了。小说写雪天去后花园采梅花,雨生高兴,觉“冷得有趣”,又“香得有趣”; 而曼生却只好扶着后窗看着,冷得发抖,只因用紧站住,鞋尖也被沾湿了。为着曼生的身体,雨生常在饭后搀着她来回走动,为的是流散气血,使身体刚健些。雨生认为: 身体一强壮,志气就激发,性情也就振作了; 而曼生竟说出 “我愿意身体弱些” 的话来。为此又引出雨生的一席话:“我们虽是女子,女子也有该做的事,样样依傍男人,叫他们说是细弱之累,也乏味得很。天地间连鸟兽草木,他都有自己顾自己的本领。只是我们女人,通靠男人过活,连鸟兽草木都不如了。我想开初的缘故,就是为身体弱,不如男女雄壮,所以受制于人。既已受制,后来男人学问教化的增进,女人都不能一律了。几千年来,女人所增进的,只是装饰相貌,驯伏性情,快人玩弄,便人制驭而已。我常常想到这一层,心上极是难受。我看如今的女人,她非但不愧恨,还有些很欢喜有人玩弄,有人制驭的,这真真解不出她这个意思。妹妹的聪明活泼胜我十倍,只是也落了俗套,真是可惜。眼面前风俗如此,你我自然不能骤然创这个男女平等的说话,只是自己不要忒看轻了自己,把那依傍男人的意见,消磨一分,自然自立的本领,也就增长一分。”而曼生虽也懂得这个道理,但生成的性子,常自比如笼中鸟、盆中草,没有人护持灌溉是不能自活的。只因身体太弱、相貌太好,就存了一个: “我是女人,应该叫人怜惜,叫人保护”的心。

在不同的历史时代和社会环境里,人们对美的观念是不一样的。长期的封建社会里,“三寸金莲”曾是女性美的标志,故上流社会的女子几乎是无一不缠足的。曼生只因长得美,自己又被这美所累,加上她一副柔弱的性格,自然无法挣脱这封建的羁绊,因此她不肯放足,还不断紧足。她所追求的美,只是外表的美; 然而,这恰是为当时社会所承认的。与之相反,雨生也长得美,但落落大方,不似曼生忸怩作态。尤其重要的是,雨生爱读书,天天坚持早起晨读,以充实自己,使己懂得更多道理,达到自强自立的目的。雨生所追求的美,是内在的美。

在婚姻问题上,曼生由于不能自己作主,只知听任命运安排,致成大错,造成终身遗憾。先是在龙揖云的婚姻问题上,家人只因曼生太娇嫩柔弱,欲选一个好心的人,为的是对曼生格外爱惜些。因此龙揖云的出现,大家十分满意。曼生隔帘窥看,心上也觉得十分合式,但越是这样,越觉得不好意思,当家人问她时,也不明说。沈夫人还以为曼生不太愿意,加上龙揖云久不来求婚,因此两头都不十分上紧,婚事也就耽搁下来。后当胡小庾来方家偶遇曼生,见其貌美,恳姊说合。只因求婚不成,转成相思,病息奄奄。曼生得知此情,明知家人反对,也自觉不一定是好姻缘,但见小庾为自己而病得死去活来; 亦被痴情所动,更添了一层牵缠,眠食不思,恹恹瘦损。为了救人,竟产生了嫁给小庾的念头。雨生当然是不愿意小庾这门亲事的,以为揖云与小庾相比,有霄壤之殊,却因性恪粗率,不能会意,以致不能及时开导于她。后来曼生病情加重,雨生回家探病,还以为是曼生不愿意这婚姻而急病的,说:“你要不愿意,我一定打破这件事。”不料曼生低头,总不回答。雨生又激她: “你不说,他们都猜你愿意,岂不误了大事!” 曼生半天这才挣出一句话,说: “我不是愿意,我听说他在那里要死快了,我所以很发急。”不管雨生如何劝说曼生回心转意,而曼生感念太深,不能自拔。认定了“这是命里注定的”,错许了婚姻。雨生是自我意识很强的女子,因能自己作主,婚姻美满,夫妻恩爱。而对曼生,总是以关切的态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耐心的说服和开导,负责到底。相比之下,曼生太善良,太软弱,她未曾意识到,婚姻是终生大事,能否选择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关系到男女双方的终身幸福。曼生不知道什么叫爱,对小庾更谈不上什么爱情。为的是小庾为她病得快要死了,同情他,可怜他,为救他,就与他结合了。曼生与雨生生在同一个开明的家庭,有雨生同样的良好条件,问题就在她内心的自我禁锢,自我意识太差,终不能自己解放自己,也就只好听从命运的安排。作者形象而生动地塑造了一个封建社会里,未解放而待解放的妇女典型形象,说明妇女解放的阻力,不仅来自外部,还来自妇女自身。在当时来说,曼生的形象更具普遍意义。

作者笔下的雨生,是一个具有新思想、新观念的女子,她不仅在对家庭问题的处理上,与众不同,还是个关心时事,关心社会和国家命运的奇女子。她常说:“朝廷失于教养,致百姓饥寒,流为寇盗,又用兵力去剿伐他,最是可惨的事。”她对海盗黄大魁看法也与众不同,她说: “这人很有些意思,又不残害百姓,啸亭不应该把他骇走了。我很想看他的作用,和他那 ‘西施舌’ 的样子。别人传说那 ‘西施舌’,竟是天下无双,人间第一的相貌。他却肯嫁黄魁,这黄大魁也必有异人之处,才能如此。”这一席奇妙的言论,使沈夫人和胡氏大惑不解。夫人说: “他走了倒不好,你还想见他,真是少年喜事。”胡氏道: “二妹盼他来此,可以藉此见见自己的才略,如今独让与妹夫成了功业,他心上自然是不平的了。”当曼生说到女人总抵不了男人时,雨生却说: “啸亭所做的事,大家佩眼他,我却不以他为然。尽他的才力,纵使做到了张良、诸葛、王猛的地步,也不过作民贼的奴隶罢了。”语言中充满了侠义豪气,大胆抨击了造成“民贫商困、官靖士骄”,以至官逼民反的社会现实,并且公然赞许寇盗,贬抑剿伐“寇盗”的“英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甚至还打算在金华办女学,转移风俗,旋转这腐败的世界,闪烁着民主思想的光芒。作者用颊上添毫的神来之笔,使雨生艺术形象的内涵,更为丰富深蕴,一位光彩照人的女豪杰形象跃然纸上。

作者不仅写活了方雨生、方曼生,还写了龙双珠、了昙、郑元华、沈夫人、胡氏、魏氏等女性形象,亦是神彩各异,栩栩如生,且绝大部分是正面称颂的态度,唯独对魏氏有所贬斥,但也认为是失于女教所致。由此更加体现了作者的妇女解放观。

《剑花洞》在艺术创作上,避免了 “辞气浮露,笔无藏锋,甚且过甚其辞,以合时人嗜好的”通病。它胜于同类作品之处,在于它是一部灌注生活的灵气,充溢着跃动的生机的艺术品。小说主人公雨生,是既具备新型思想观念的女子,又是极富个性的艺术典型。西湖情侠不像《黄绣球》的作者颐琐。喜欢使用隐喻象征的手法,以 “东倒西歪,外面光华,里面枯朽”的房子来象征中国,以改造坏了的房子来隐喻对于社会的改造;他笔下的方雨生,也不象黄绣球那样,舍身忘我,一味从事解放运动,不仅自己带头放了脚,还把邻近许多妇人一一找来劝说。还兴办学堂,辟草开荒,纵使被捕入狱也在所不计,俨然“维新的完人”,但总让人感觉到,不过是作者的传声筒,隐喻象征手法之随处应用,正面人物的无限拔高,表明了作者用世之心的强烈,也暴露了艺术功力的不足。

《剑花洞》则不同。它展现给读者的,是一系列日常生活场景的细腻描摹,是一群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物喜怒哀乐的精妙刻画。主要人物的活动范围总超不出家庭,而人物活动的内容,无非是妇女的日常生活琐事,如读书、缠足放足,梳掠打扮,婚姻嫁娶等等。所描绘的人物关系,也不过是母子、姑嫂、夫妻、姐妹等亲人之间的关系,因是一个开明家庭,彼此间亲密和谐,完全排除了一切个人的恩怨色彩,从而获得了更加深沉的社会意义。

方雨生提倡放足,提倡学习,提倡女子的自强自立,她所要革除的,是封建的旧意识,旧观念,从这一意义上说,这是一场不可调和的新与旧的尖锐冲突,但在小说中,这种冲突并不表现为剑拔弩张的对抗,而是通过同自己关系最亲密的人物 (包括丈夫和妹妹) 之间的不同性格的撞击,尤其是人物曲折丰富的内心世界的矛盾冲突表现出来的。如雨生常说:“我想妹妹的体子,生生的为裹脚,为爱好两件事,若去了这两件,比请大夫吃药还有效验。”因曼生为贪好看穿得单薄,不肯放脚,又说:“究竟人的好看不好看,是眉目骨骼天生成了的,一定要苗条婀娜,才算美人么?我没一天不劝他,他终不信。这怎么好,我们姐妹两个,为什么我就这般粗蛮,他就这般脆弱,他方才索性说出愿意身体弱些的话来,我实在可怜他,为什么总不肯忘记自己是女人。”只因雨生爱曼生,才说出这出自肺腑的话来。当嫂胡氏说出曼生才貌好,会有人怜爱保护他时,雨生又说: “我就是不愿意,要他受别人怜爱、保护,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别人怜爱、保护呢?我发心要劝天下的女人,发奋自立,用才智去叫人佩服,不要用柔媚去叫人怜爱。怎么自己的妹妹倒劝不转呢?”

《剑花洞》胜于同类作品的地方,更在于它不曾把目光局限于对来自社会和家庭的顽固势力的揭发乃至丑化上,而是独具慧眼地塑造了方曼生这一典型人物,通过对于她的气质、心理状态和心理过程的探幽烛微的揭示,道出妇女解放之阻力,不仅来自外部,也来自于妇女自身。作品对曼生的态度是同情的,又如雨生一样恨铁不成钢。曼生不是一个无心机的人,也不是一个无能力的人,曼生绝顶的聪明,有些方面,如琴棋书画,比雨生还高一筹,但就是不能发奋自立,事事依傍于人,才误了自己的终身。曼生晓得姐姐的话是为她好,但每次劝说时,自己总存了一个不愿改的心,又很怕姐姐说那些钻心刺骨的话。曼生的形象是作者的首创,这样的手法在其他晚清小说中是从未有过的。

《剑花洞》最得力的艺术手法是,成功地运用了对话和心理活动的紧密结合,浑然一体的手法,而又莫不遵循着生活的逻辑和性格的逻辑。作品的语言朴实典雅,从容不迫,又充满活力,细腻入微。如写曼生虽未见过胡小庾一面,猜知小庾的病为她而起,却有些感动痴情,暗暗叹道:“若果如此,真是个痴子了。怪不得古人说美色害人,当真不错的。”心里委决不下,想请雨生详察详察:



人静之后,姊妹一同坐在床上,曼生几次要说自己疑心小庾的缘故,觉得不好意思。雨生看出他的情形,便问道: “你有什么话说么?为什么要说不说的?” 曼生被问,才低低的说道: “姊姊,你看嫂嫂的兄弟,病得奇怪不奇怪?”曼生这句话说得突如其来,雨生听他的下文,又偏偏不说了。对怔了半晌,曼生非但不说下去,那脸便直红起来。雨生见这情景,心上不禁的十分诧异,便问道: “到底是什么病?他住这里两天,那时有病没有?是怎么一个人?”曼生道:“在这里好好的,我也没有见他。”雨生道:“你方才说他病得奇怪,是怎么说?”曼生脸又一红,半响才说道: “他一到府就病,一病就重。这也罢了,嫂嫂听见他家人来说,急得了不得; 哥哥去看了回来,也说病不轻; 及至嫂嫂到船上去了一趟,便说不要紧,那神气就一些不着急了。姊姊,你想是什么缘故?”雨生向来是没有曲折的心思,这一聪明,万分不如妹子,先听了曼生的话,摸头不着;今听他这几句话,倒暗暗地好笑起来,心上想道: “他疑心的什么呢?” 呆了一回,便说道: “嫂嫂和他这兄弟,为叫他那姨闹冷了心,向来不大十分关切的,你难道不晓得么?”曼生一肚皮疑心,要想姊姊和他详察详察,不料雨生总想不到这里,说的全是隔壁话,自己又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得微微点了一点头,不便向下再说了。



曼生的幽曲缠绵,雨生的刚明粗率,尽皆跃然纸上。总之,曼生的人生悲剧,是性格的悲剧,然而归根到底,又是社会的悲剧。《剑花洞》通过人物心态的微妙的刻画,有力地实现了它所要表现的妇女自强自立的主旨。

由此可见,无论从思想上、艺术上,《剑花洞》都可称得上是一部好的作品,就是置于一流作品中,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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