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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为客,阴为主;动为客,静为主;有为客,无为主;万为客,一为主。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阳为客,阴为主;动为客,静为主;有为客,无为主;万为客,一为主。
【译文】阳是客,阴就是主;动是客,静就是主;有是客,无就是主;万是客,一就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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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人人去了我心,便是天清地宁世界。
每日点检,要见这念头自德性上发出,自气质上发出,自习识上发出,自物欲上发出。如此省察,久久自识得本来面目。初学最要如此。
有在天之天,有在人之天。有在天之先天,太极是已;有在天之后天,阴阳五行是已;有在人之先天,元气元理是已;有在人之后天,血气心知是已。
公署楹帖:只一个志诚,任从你千欺百罔;有三尺明法,休犯他十恶五刑。
求道学真传,且高阁百氏诸儒,先看孔孟以前胸次。问治平要旨,只远宗三皇五帝,净洗汉唐而下心肠。
君子之交怕激,小人之交怕合。斯二者,祸人之国,其罪均也。
发示州县:悯其饥,念其寒,谁不可怜子女,肯推毫发与苍生,不枉为民父母;受若直,怠若事,谁能放过仆童,况糜膏脂无治状,也应念及儿孙。
我信得过我,人未必信得过我,故君子避嫌。若以正大光明之心如青天白日,又以至诚恻怛之意如火热水寒,何嫌之可避?故君子学问第一要体信,只信了,天下无些子事。
近世士风大可哀已。英雄豪杰本欲为宇宙树立大纲常、大事业,今也,驱之俗套,绳以虚文,不俯首吞声以从,惟有引身而退耳。是以道德之士远引高蹈,功名之士以屈养伸。彼在上者倨傲成习,看下面人皆王顺长息耳。
言教不如身教之行也,事化不如意化之妙也。事化信,信则不劳而教成;意化神,神则不知而俗变。螟蛉语生,言化也;鸟孚生,气化也;鳖思生,神化也。
圣学专责人事,专言实理。
从容而不后事,急遽而不失容,脱略而不疏忽,简静而不凉薄,真率而不鄙俚,温润而不脂韦,光明而不浅浮,沈静而不阴险,严毅而不苛刻,周匝而不烦碎,权变而不谲诈,精明而不猜察,亦可以为成人矣。
诚与才合,毕竟是两个,原无此理。盖才自诚出,才不出于诚,算不得个才,诚了自然有才。今人不患无才,只是讨一诚字不得。
时时体悉人情,念念持循天理。
友道极关系,故与君父并列而为五,人生德业成就,少朋友不得。君以法行,治我者也;父以恩行,不责善者也。兄弟怡怡,不欲以切偲伤爱。妇人主内事,不得相追随。规过,子虽敢争,终有可避之嫌。至于对严师,则矜持收敛而过无可见;在家庭,则狎昵亲习而正言不入。惟夫朋友者,朝夕相与,既不若师之进见有时;情礼无嫌,又不若父子兄弟之言语有忌。一德亏则友责之,一业废则友责之;美则相与奖劝,非则相与匡救。日更月变,互感交摩
圣人制规矩不制方圆,谓规矩可为方圆,方圆不能为方圆耳。
弄潮于万层波面,进步于百尺竿头。
事出于意外,虽智者亦穷,不可以苛责也。
子弟生富贵家,十九多骄惰淫泆,大不长进,古人谓之豢养,言甘食美服养此血肉之躯,与犬豕等。此辈阘茸,士君子见之为羞,而彼方且志得意满,以此夸人。父兄之孽,莫大乎是。
学者只事事留心,一毫不肯苟且,德业之进也,如流水矣。
有人情之识,有物理之识,有事体之识,有事势之识,有事变之识,有精细之识,有阔大之识。此皆不可兼也,而事变之识为难,阔大之识为贵。
尧、舜、周、孔之道只是傍人情、依物理,拈出个天然自有之中行将去,不惊人,不苦人,所以难及。后来人胜他不得,却寻出甚高难行之事,玄冥隐僻之言,怪异新奇偏曲幻妄以求胜,不知圣人妙处只是个庸常。看《六经》、《四书》语言何等平易,不害其为圣人之笔,亦未尝有不明不备之道。嗟夫!贤智者过之,佛、老、杨、墨、庄、列、申、韩是已。彼其意见,才是圣人中万分之一,而漫衍闳肆以至偏重而贼道,后学无识,遂至弃菽粟而餐玉屑
有象而无体者,画人也,欲为而不能为。有体而无用者,塑人也,清净尊敬,享牺牲香火,而一无所为。有运动而无知觉者,偶人也,待提掇指使而后为。此三人者,身无血气,心无灵明,吾无责矣。
“因”之一字,妙不可言,因利者无一钱之费,因害者无一力之劳,因情者无一念之拂,因言者无一语之争。或曰:不几于徇乎?曰:此转人而徇我者也。或曰:不几于术乎?曰:此因势而利导者也。故惟圣人善用因,智者善用因。
一率作则觉有意味,日浓日艳,虽难事,不至成功不休;一间断则渐觉疏离,日畏日怯,虽易事,再使继续甚难。是以圣学在无息,圣心曰不已。一息一已,难接难起,此学者之大惧也。余平生德业无成,正坐此病。《诗》曰:“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吾党日宜三复之。
说尽有千说,是却无两是。故谈道者必要诸一是而后精,谋事者必定于一是而后济。
凡为外所胜者,皆内不足也;为邪所夺者,皆正不足也。二者如持衡,然这边低一分,那边即昂一分,未有毫发相下者也。
或问:虑以下人,是应得下他不?曰:若应得下他,如子弟之下父兄,这何足道?然亦不是卑谄而徇人以非礼之恭,只是无分毫上人之心,把上一著、前一步,尽着别人占,天地间惟有下面底最宽,后面底最长。
天德只是个无我,王道只是个爱人。
道有一真而意见常千百也,故言多而道愈漓;事有一是而意见常千百也,故议多而事愈偾。
士君子抱经世之具,必先知五用,五用之道未得而漫尝试之,此小丈夫技痒童心之所为也,事必不济。是故贵择人。不择可与共事之人,则不既厥心,不堪其任,或以虚文相欺,或以意见相倾,譬以玉杯付小儿而奔走于崎岖之峰也。是故贵达时。时者,成事之期也。机有可乘,会有可际,不先不后,则其道易行。不达于时,譬投种于坚冻之候也。是故贵审势。势者,成事之藉也。登高而招,顺风而呼,不劳不费而其功易就。不审于势,譬行舟于平陆之
生来不敢拂吾发,义到何妨断此头。
造化之精,性天之妙,惟静观者知之,惟静养者契之,难于纷扰者道。故止水见星月,才动便光芒错杂矣。悲夫!纷扰者昏昏以终身,而一无所见也。
风之初发于谷也,拔木走石,渐远而减,又远而弱,又远而微,又远而尽,其势然也。使风出谷也,仅能振叶拂毛,即咫尺不能推行矣。京师号令之首,纪法不可以不振也。
因偶然之事,立不变之法;惩一夫之失,苦天下之人。法莫病于此矣。近日建白,往往而然。
里面要活泼,于规矩之中无令怠忽;外面要摆脱,于礼法之中无令矫强。
盗为男戎,色为女戎。人皆知盗之劫杀为可畏,而忘女戎之劫杀,悲夫!
兵,阴物也;用兵,阴道也,故贵谋。不好谋不成。我之动定敌人不闻,敌之动定尽在我心,此万全之计也。
静里看物欲,如业镜照妖。
创业之君,当海内属目倾听之时,为一切雷厉风行之法,故令行如流,民应如响。承平日久,法度疏阔,人心散而不收,惰而不振,顽而不爽。譬如熟睡之人,百呼若聋;久倦之身,两足如跛。惟是盗贼所追,水火所迫,或可猛醒而急奔。是以诏令废格,政事颓靡,条上者纷纷,申饬者累累,而听之者若罔闻。知徒多书发之劳、纸墨之费耳。即杀其尤者一人以号召之,未知肃然改视易听否,而迂腐之儒犹曰宜崇长厚,勿为激切。嗟夫!养天下之祸、甚
郊社,报天地生成之大德也。然灾沴有禳,顺成有祈,君为私田则仁,民为公田则忠,不嫌于求福,不嫌于免祸。子孙之祭先祖,以追养继孝也。自我祖父母以有此身也,曰赖先人之泽以享其余庆也,曰我朝夕奉养承欢,而一旦不复献杯棬,心悲思而无寄,故祭荐以伸吾情也。曰吾贫贱不足以供菽水,今鼎食而亲不逮,心悲思而莫及,故祭荐以志吾悔也。岂为其游魂虚位能福我而求之哉?求福已非君子之心,而以一饭之设,数拜之勤,求福于先人,仁
“心平气和”,此四字非涵养不能做。工夫只在个定火,火定则百物兼照,万事得理。水明而火昏,静属水,动属火,故病人火动则躁扰狂越,及其苏定,浑不能记。苏定者,水澄清而火熄也。故人非火不生,非火不死;事非火不济,非火不败。惟君子善处火,故身安而德滋。
间中都不容发,此智者之所乘而愚者之所昧也。
人生惟有说话是第一难事。
问:慎独如何解?曰:先要认住“独”字,“独”字就是“意”字。稠人广坐、千军万马中,都有个“独”,只这意念发出来是大中至正底,这不劳“慎”,就将这“独”字做去,便是天德王道。这意念发出来,九分九厘是,只有一厘苟且为人之意,便要点检克治,这便是慎独了。
读书人只是个气高,欲人尊己;志卑,欲人利己,便是至愚极陋。只看四书六经千言万语教人是如此不是?士之所以可尊可贵者,以有道也。这般见识,有什么可尊贵处?小子戒之。
古人之相与也,明目张胆,推心置腹。其未言也,无先疑;其既言也,无后虑。今人之相与也,小心屏息,藏意饰容,其未言也,怀疑畏;其既言也,触祸机。哀哉!安得心地光明之君子而与之披情愫论肝膈也?哀哉!彼亦示人以光明而以机阱陷人也。
正门学脉切近精实,旁门学脉奇特玄远;正门工夫戒慎恐惧,旁门夫旷大逍遥;正门宗指渐次,旁门宗指径顿;正门造诣俟其自然,旁门造诣矫揉造作。
凡名器服饰,自天子而下庶人而上,各有一定等差,不可僭逼。上太杀是谓逼下,下太隆是谓僭上,先王不裁抑以逼下也,而下不敢僭。
于天理汲汲者,于人欲必淡。于私事耽耽者,于公务必疏。于虚文烨烨者,于本实必薄。
积爱所移,虽至恶不能怒,狃于爱故也。积恶所习,虽至感莫能回,狃于恶故也。惟圣人之用情不狃。
屋漏尚有十目十手,为人上者,大庭广众之中,万手千目之地,譬之悬日月以示人,分毫掩护不得,如之何弗慎?
公、私两字是宇宙的人鬼关,若自朝堂以至闾里,只把持得“公”字定,便自天清地宁、政清讼息。只一个“私”字,扰攘的不成世界。
明体全为适用。明也者,明其所适也,不能适用,何贵明体?然未有明体而不适用者。树有根,自然千枝万叶;水有泉,自然千流万派。
只大公了,便是包涵天下气象。
饥寒痛痒,此我独觉,虽父母不觉也。衰老病死,此我独当,虽妻子不能代也。自爱自全之道不自留心,将谁赖哉!
朝三暮四,用术者诚诈矣。人情之极致,有以朝三暮四为便者,有以朝四暮三为便者,要在当其所急。猿非愚,其中必有所当也。
圣人悲时悯俗,贤人痛世嫉俗,众人混世逐俗,小人败常乱俗。呜呼!小人坏之,众人从之,虽悯虽疾,竟无益矣。故明王在上则移风易俗。
心一松散,万事不可收拾;心一疏忽,万事不入耳目;心一执着,万事不得自然。
气运怕盈,故天下之势不可使之盈。既盈之势,便当使之损。是故不测之祸、一朝之忿,非目前之积也,成于势盈。势盈者,不可不自损;捧盈卮者,徐行不如少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