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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士率有三品: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古今士率有三品: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译文】古今的士人大体可分为三等: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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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者不知,受者不知,诚动于天之南,而心通于海之北,是谓神应。我意才萌,彼意即觉,不俟出言,可以默会,是谓念应。我以目授之,彼以目受之,人皆不知,两人独觉,是谓不言之应。我固强之,彼固拂之,阳异而阴同,是谓不应之应。明乎此者,可以谈兵矣。
凡处人,系确然之名分,便小有谦下不妨。得为而为之,虽无暂辱,必有后忧。即不论利害,论道理,亦云居上不骄民,可近不可下。
自然谓之天,当然谓之天,不得不然谓之天。阳亢必旱,久旱必阴,久阴必雨,久雨必晴,此之谓自然。君尊臣卑,父坐子立,夫唱妇随,兄友弟恭,此之谓当然。小役大,弱役强,贫役富,贱役贵,此之谓不得不然。
定则水,燥则火,吾心自有水火。静则寒,动则热,吾身自有冰炭。然则天地之冰炭谁为之?亦动静为之。一阴生而宇宙入静,至十月闭塞而成寒;一阳生而宇宙入动,至五月薰蒸而成暑。或曰:五月阴生矣,而六月大暑。十一月阳生矣,而十二月大寒,何也?曰:阳不极则不能生阴,阴不极则不能生阳,势穷则反也。微阴激阳则阳不受激而愈炽,微阳激阴则阴不受激而愈溢,气逼则甚也。至七月、正月则阴阳相战,客不胜主,衰不胜旺,过去者不胜
恬淡老成人又不能俯仰,一世便觉干燥。圆和甘润人又不能把持,一身便觉脂韦。
进食于亲,侑而不劝;进言于亲,论而不谏;进侍于亲,和而不庄。亲有疾忧而不悲,身有疾形而不声。
人心是个猖狂自在之物,陨身败家之贼,如何纵容得他?
人人各有一句终身用之不尽者,但在存心着力耳。或问之,曰:只是对症之药便是。如子张只消得“存诚”二字,宰我只消得“警惰”二字,子路只消得“择善”二字,子夏只消得“见大”二字。
恩莫到无以加处,情薄易厚,爱重成隙。
愚者人笑之,聪明者人疑之。聪明而愚,其大智也夫。《诗》云:“靡哲不愚。”则知不愚非哲也。
君子与人共事,当公人己而不私。苟事之成,不必功之出自我也;不幸而败,不必咎之归诸人也。
势之所在,天地圣人不能违也。势来时,即摧之未必遽坏;势去时,即挽之未必能回。然而圣人每与势忤而不肯甘心从之者,人事宜然也。
人情天下古今所同,圣人惧其肆,特为之立中以防之,故民易从。有乱道者从而矫之,为天下古今所难为之事,以为名高,无识者相与骇异之,崇奖之,以率天下。不知凡于人情不近者,皆道之贼也。故立法不可太激,制礼不可太严,责人不可太尽。然后可以同归于道,不然是驱之使畔也。
定静中境界,与六合一般大,里面空空寂寂,无一个事物。才问他索时,般般足,样样有。
圣人没自家底见识。
万物得气之先。
在举世尘俗中,另识一种意味,又不轻与鲜能知味者尝,才是真趣。守此便是至宝。
禄位名寿、康宁顺适、子孙贤达,此天福人之大权也,然尝轻以与人。所最靳而不轻以与人者,惟名。福善祸淫之言,至名而始信,大圣得大名,其次得名,视德无分毫爽者。恶亦然。禄位寿康在一身,名在天下;禄位寿康在一时,名在万世。其恶者备有百福,恶名愈著;善者备尝艰苦,善誉日彰。桀、纣、幽、厉之名,孝子慈孙百世不能改,此固天道报应之微权也。天之以百福予人者,恃有此耳。彼天下万世之所以仰慕钦承疾恶笑骂,其祸福固不小
作人要如神龙,屈伸变化,自得自如,不可为势利术数所拘缚。若羁绊随人,不能自决,只是个牛羊。然亦不可哓哓悻悻,故大智上哲看得几事分明。外面要无迹无言,胸中要独往独来,怎被机械人驾驭得?
天地间之祸人者,莫如多;令人易多者,莫如美。美味令人多食,美色令人多欲,美声令人多听,美物令人多贪,美官令人多求,美室令人多居,美田令人多置,美寝令人多逸,美言令人多入,美事令人多恋,美景令人多留,美趣令人多思,皆祸媒也。不美则不令人多,不多则不令人败。予有一室,题之曰“远美轩”,而扁其中曰“冷淡”。非不爱美,惧祸之及也。夫鱼见饵不见钩,虎见羊不见阱,猩猩见酒不见人,非不见也,迷于所美而不暇顾也。
谁见八珍能半饱,我欲一捷便收兵。
三千三百,便是无声无臭。
心要实又要虚,无物之谓虚,无妄之谓实,惟虚故实,惟实故虚。心要小又要大,大其心能体天下之物,小其心不偾天下之事。
盗莫大于瞒心昧己,而窃劫次之。
或问:傲为凶德,则谦为吉德矣?曰:谦真是吉,然谦不中礼,所损亦多。在上者为非礼之谦,则乱名分、紊纪纲,久之法令不行。在下者为非礼之谦,则取贱辱、丧气节,久之廉耻扫地。君子接人未尝不谨饬,持身未尝不正大,有子曰:“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孔子曰:“恭而无礼则劳。”又曰:“巧言令色足恭,某亦耻之。”曾子曰:“胁肩谄笑,病于夏畦。”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何尝贵傲哉?而其羞卑佞也又如此,可为立身行己者
为人上者最怕器局小、见识俗,吏胥舆皂尽能笑人,不可不慎也。
一薪无焰,而百枝之束燎原;一泉无渠,而万泉之会溢海。
字到不择笔处,文到不修句处,话到不检口处,事到不苦心处,皆谓之自得。自得者,与天遇。
道在天地间,不限于取数之多,心力勤者得多,心力衰者得少,昏弱者一无所得。假使天下皆圣人,道亦足以供其求。苟皆为盗跖,道之本体自在也,分毫无损。毕竟是世有圣人,道斯有主;道附圣人,道斯有用。
圣贤把持得“义”字最干净,无分毫“利”字干扰。众人才有义举,便不免有个“利”字来扰乱,“利”字不得,便做“义”字不成。
近世料度人意常向不好边说去,固是衰世人心无忠厚之意。然士君子不可不自责,若是素行孚人,便是别念头,人亦向好边料度,何者?所以自立者足信也。是故君子慎所以立。
圣人胸中万理浑然,寂时则如悬衡鉴,感之则若决江河,未有无故自发一善念。善念之发,胸中不纯善之故也。故惟有旦昼之梏亡,然后有夜气之清明。圣人无时不夜气,是以胸中无无,故自见光景。
以恒常度气数,以知识定窈冥,皆造化之所笑者也。造化亦定不得,造化尚听命于自然,而况为造化所造化者乎?堪舆星卜诸书,皆屡中者也。
人事就是天命。
乾坤是毁底,故开辟后必有混沌;所以主宰乾坤是不毁底,故混沌还成开辟。主宰者何?元气是已。元气亘万亿岁年终不磨灭,是形化气化之祖也。
以理言之,则当然者谓之天,命有德讨有罪,奉三尺无私是已。以命言之,则自然者谓之天,莫之为而为,莫之致而至,定于有生之初是已。以数言之,则偶然者谓之天,会逢其适,偶值其际是已。
上德默成,示意而已。其次示观,动其自然。其次示声色,其次示是非,使知当然。其次示毁誉,使不得不然。其次示祸福,其次示赏罚,其次示生杀,使不敢不然。盖至于示生杀,而御世之术穷矣。叔季之世,自生杀之外无示也,悲夫!
天下事皆不可溺,惟是好德欲仁不嫌于溺。
风惟知其吹拂而已,雨惟知其淋漓而已,霜雪惟知其严凝而已,水惟知其流行而已,火惟知其燔灼而已。不足则屏息而各藏其用,有余则猖狂而各恣其性,卒然而感则强者胜,若两军交战,相下而后已。是故久阴则权在雨而日月难为明,久旱则权在风而云雨难为泽,以至水火霜雪莫不皆然。谁为之?曰:阴阳为之。阴阳谁为之?曰:自然为之。
学必相讲而后明,讲必相直而后尽。孔门师友不厌穷问极言,不相诺承顺,所谓审问明辨也。故当其时,道学大明,如拨云披雾,白日青天,无纤毫障蔽。讲学须要如此,无坚自是之心,恶人相直也。
祸莫大于不体人之私而又苦之,仇莫深于不讳人之短而又讦之。
学问到孔子地位才算得个通,通之外无学问矣。
此心果有不可昧之真知,不可强之定见,虽断舌可也,决不可从人然诺。
无厌之欲,乱之所自生也;不平之气,乱之所由成也。皆有国者之所惧也。
微者正之,甚者从之,从微则甚,正甚愈甚。天地万物气化人事莫不皆然。是故正微从甚,皆所以禁之也,此二帝三王之所以治也。
钩吻砒霜也都治病,看是什么医手。
孔子只是一个通,通外更无孔子。
凡人初动一念是如此,及做出来却不是如此,事去回顾又觉不是如此,只是识见不定。圣贤才发一念,始终如一,即有思索,不过周详此一念耳。盖圣贤有得于豫养,故安闲;众人取办于临时,故眩惑。
知其不可为而遂安之者,达人智士之见也。知其不可为而犹极力以图之者,忠臣孝子之心也。
除了个中字,更定道统不得。傍流之至圣,不如正路之贤人,故道统宁中,绝不以傍流继嗣。何者?气脉不同也。予尝曰:宁为道统家奴婢,不为傍流家宗子。
凡人应酬多不经思,一向任情做去,所以动多有悔。若心头有一分检点,便有一分得处,智者之忽固不若愚者之详也。
处事先求大体,居官先厚民风。
默契之妙,越过六经千圣,直与天谈,又不须与天交一语,只对越仰观,两心一个耳。
古者乡有缙绅,家邦受其庇荫,士民视为准绳。今也乡有缙绅,增家邦陵夺劳费之忧,开士民奢靡浮薄之俗。然则乡有缙绅,乡之殃也,风教之蠹也。吾党可自愧自恨矣。
处利则要人做君子,我做小人;处名则要人做小人,我做君子,斯惑之甚也。圣贤处利让利,处名让名,故淡然恬然,不与世忤。
得了真是非,才论公是非。而今是非不但捉风捕影,且无风无影,不知何处生来。妄听者遽信是实,以定是非,曰我无私也。噫!固无私矣,《采苓》止棘,暴公《巷伯》,孰为辩之?
诗家无拘鄙之气,然令人放旷;词家无暴戾之气,然令人淫靡。道学自有泰而不骄、乐而不淫气象,虽寄意于诗词,而缀景言情皆自义理中流出,所谓吟风弄月,有“吾与点也”之意。
听言观行,是取人之道;乐其言而不问其人,是取善之道。今人恶闻善言,便訑訑曰:“彼能言而行不逮,言何足取?”是弗思也。吾之听言也,为其言之有益于我耳,苟益于我,人之贤否奚问焉。衣敝枲者市文绣,食糟糠者市粱肉,将以人弃之乎?
颈檠一首,足荷七尺,终身由之而不觉其重,固有之也。使他人之首枕我肩,他人之身在我足,则不胜其重矣。
圣人无奇名,太平无奇事,何者?皇锡此极,民归此极,道德一,风俗同,何奇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