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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士率有三品: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古今士率有三品: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译文】古今的士人大体可分为三等:上士不好名,中士好名,下士不知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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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病人,面红如赭,发润如油者不治,盖萃一身之元气血脉尽于面目之上也。呜呼!人君富,四海贫,可以惧矣。
要非人,先要认底自家是个什么人;要认底自家,先看古人是个什么人。
公署楹帖:只一个志诚,任从你千欺百罔;有三尺明法,休犯他十恶五刑。
今之用人,只怕无去处,不知其病根在来处。今之理财,只怕无来处,不知其病根在去处。
人有兄弟争长者,其一生于甲子八月二十五者,其一生于乙丑二月初三日。一曰:“我多汝一岁。”一曰:“我多汝月与日。”不决,讼于有司,有司无以自断,曰:“汝两人者均平,不相兄,更不然递相兄可也。”此《河图》大衍对待流行之全数。
印书先要个印板真,为陶先要个模子好。以邪官举邪官,以俗士取俗士,国欲治,得乎?
圣人不以天下易一人之命,后世乃以天下之命易一身之尊,悲夫!吾不知得天下将以何为也。
过责望人,亡身之念也。君子相与,要两有退心,不可两有进心。自反者,退心也。故刚两进则碎,柔两进则屈,万福皆生于退反。
古之圣王不尽人之情,故下之忠爱尝有余。后世不然,平日君臣相与仅足以存体面而无可感之恩,甚或拂其心而怀待逞之志,至其趋大事、犯大难,皆出于分之不得已。以不得已之心供所不欲之役,虽临时固结犹恐不亲,而上之诛求责望又复太过,故其空名积势不足以镇服人心而庇其身国。呜呼!民无自然之感而徒迫于不得不然之势,君无油然之爱而徒劫之不敢不然之威,殆哉!
心要常操,身要常劳。心愈操愈精明,身愈劳愈强健。但自不可过耳。
三千三百,便是无声无臭。
能使天下之人者,惟神、惟德、惟惠、惟威。神则无言无为而妙应如响,德则共尊共亲而归附自同。惠则民利其利,威则民畏其法。非是则动众无术矣。
圣人不示人以难法,其所行者,天下万世之可能者也;其所言者,天下万世之可知者也。非圣人贬以徇人也,圣人虽欲行其所不能,言其所不知,而不可得也。道本如是其易知易从也。
孝子侍亲不可有沉静态,不可有庄肃态,不可有枯淡态,不可有豪雄态,不可有劳倦态,不可有疾病态,不可有愁苦态,不可有怨怒态。
无损损,无益益,无通通,无塞塞,此调天地之道,理人物之宜也。然人君自奉无嫌于损损,于百姓无嫌于益益。君子扩理路无嫌于通通,杜欲窦无嫌于塞塞。
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易;自恶之必察焉,自好之必察焉,难。
当事者须有贤圣心肠、英雄才识。其谋国忧民也,出于恻怛至诚;其图事揆策也,必极详慎精密。踌躇及于九有,计算至于千年。其所施设安得不事善功成、宜民利国。今也怀贪功喜事之念,为孟浪苟且之图,工粉饰弥缝之计,以遂其要荣取贵之奸,为万姓造殃不计也,为百年开衅不计也,为四海耗蠹不计也,计吾利否耳。呜呼!可胜叹哉!
无理之言不能惑世诬人,只是他聪明才辩附会成一段话说,甚有滋味。无知之人欣然从之,乱道之罪不细。世间此种话十居其六七,既博且久,非知道之君子孰能辩之!
君子所得不同,故其所行亦异。有小人于此,仁者怜之,义者恶之,礼者处之不失体,智者处之不取祸,信者推诚以御之而不计利害,惟圣人处小人得当可之宜。
余参政东藩日,与年友张督粮临碧在座,余以朱判封,笔浓字大,临碧曰:“可惜!可惜!”余擎笔举手曰:“年兄此一念,天下受其福矣。”判笔一字,所费丝毫朱耳,积日积岁,省费不知几万倍。充用朱之心,万事皆然。天下各衙门积日积岁,省费又不知几万倍。且心不侈然自放,足以养德;财不侈然浪费,足以养福。不但天物不宜暴殄,民膏不宜慢弃而已。夫事有重于费者,过费不为奢;省有不废事者,过省不为吝。余在抚院日,不检于纸而戒
昏暗难谕之识,优柔不断之性,刚愎自是之心,皆不可与谋天下之事。智者一见即透,练者触类而通,困者熟思而得,三者之所长,谋事之资也,奈之何其自用也。
处人不可任己意,要悉人之情;处事不可任己见,要悉事之理。
小廉曲谨之士,循途守辙之人,当太平时使治一方、理一事,尽能奉职。若定难决疑,应卒蹈险,宁用破绽人,不用寻常人。虽豪悍之魁,任侠之雄,驾御有方,更足以建奇功,成大务。噫!难与曲局者道。
使气最害事,使心最害理。君子临事,平心易气。
礼教大明,中有犯礼者一人焉,则众以为肆而无所容;礼教不明,中有守礼者一人焉,则众以为怪而无所容。礼之于世大矣哉!
轻清之气为霜露,浓浊之气为云雨。春雨少者,薰蒸之气未浓也。春多雨则泄夏之气,而夏雨必少;夏多雨者,薰蒸之气有余也。夏少雨则积气之余,而秋雨必多,此谓气之常耳。至于有霪潦之年,必有亢阳之年,则数年总计也。蜀中之漏天,四时多雨;云中之高地,四时多旱;吴下之水乡,黄梅之雨为多,则四方互计也。总之,一个阴阳,一般分数,先有余则后不足,此有余则彼不足,均则各足,是谓太和,太和之岁,九有皆丰。
浑身五脏六腑、百脉千络、耳目口鼻、四肢百骸、毛发甲爪,以至衣裳冠履,都无分毫罪过,都与尧舜一般,只是一点方寸之心千过万罪,禽兽不如。千古圣贤只是治心,更不说别个。学者只是知得这个可恨,便有许大见识。
任是权奸当国,也用几个好人做公道,也行几件好事收人心。继之者欲矫前人以自高,所用之人一切罢去,所行之政一切更张。小人奉承以干进,又从而巧言附和,尽改良法而还弊规焉。这个念头为国为民乎?为自家乎?果曰为国为民,识见已自聋瞽。果为自家,此之举动,二帝三王之所不赦者也,更说什么事业?
猥繁拂逆生厌恶心,奋宁耐之力;柔艳芳浓生沾惹心,奋跳脱之力;推挽冲突生随逐心,奋执持之力;长途末路生衰歇心,奋鼓舞之力;急遽疲劳生苟且心,奋敬慎之力。
无才无学,士之羞也;有才有学,士之忧也。夫才学非有之难,而降伏之难。君子贵才学以成身也,非以矜己也;以济世也,非以夸人也。故才学如剑,当可试之时一试,不则藏诸室,无以炫弄,不然鲜不为身祸者。自古十人而十,百人而百,无一悻免,可不忧哉!
一巨卿还家,门户不如做官时,悄然不乐,曰:“世态炎凉如是,人何以堪?”余曰:“君自炎凉,非独世态之过也。平常淡素是我本来事,热闹纷华是我傥来事,君留恋富贵以为当然,厌恶贫贱以为遭际,何炎凉如之而暇叹世情哉!”
名器于人无分毫之益,而国之存亡、民之死生于是乎系。是故衮冕非暖于纶巾,黄瓦非坚于白屋,别等威者非有利于身,受跪拜者非有益于己,然而圣王重之者,乱臣贼子非此无以防其渐而示之殊也。是故虽有大奸恶,而以区区之名分折之,莫不失辞丧气。吁!名器之义大矣哉!
气节信不过人,有出一时之感慨,则小人能为君子之事。有出一念之剽窃,则小人能盗君子之名。亦有初念甚力,久而屈其雅操;当危能奋,安而丧其平生者。此皆不自涵养中来。若圣贤学问,至死更无破绽。
口有惯言,身有误动,皆不存心之故也。故君子未事前定,当事凝一。识所不逮,力所不能,虽过无愧心矣。
无欲底有,无私底难。二氏能无情欲而不能无私。无私无欲,正三教之所分也。此中最要留心理会,非狃于闻见章句之所能悟也。
圣学下手处是无不敬,住脚处是恭而安。
世之人何尝不用心?都只将此心错用了。故学者要知所用心,用于正而不用于邪,用于要而不用于杂,用于大而不用于小。
天地人物原来只是一个身体、一副心肠。同了,便是一家;异了,便是万类。而今看着风云雷雨都是我胸中发出,虎豹蛇蝎都是我身上分来,那个是天地?那个是万物?
天地之于万物,原是一贯。
目不容一尘,齿不容一芥,非我固有也。如何灵台内许多荆榛,却自容得?
夫礼非徒亲人,乃君子之所以自爱也;非徒尊人,乃君子之所以敬身也。
举世嚣嚣兢兢不得相安,只是抵死没自家不是耳。若只把自家不是都认,再替别人认一分,便是清宁世界,两忘言矣。
恶恶太严,便是一恶;乐善甚亟,便是一善。
法之立也,体其必至之情,宽以自生之路,而后绳其逾分之私,则上有直色而下无心言。今也小官之俸不足供饔飧,偶受常例而辄以贪法罢之,是小官终不可设也。识体者欲广其公而闭之私,而当事者又计其私,某常例、某从来也。夫宽其所应得而后罪其不义之取,与夫因有不义之取也遂俭于应得焉孰是?盖仓官月粮一石而驿丞俸金岁七两云。
孔子只是一个通,通外更无孔子。
尧、舜、禹、汤、文、武全从“不自满假”四字做出,至于孔子,平生谦退冲虚,引过自责,只看着世间有无穷之道理,自家有未尽之分量,圣人之心盖如此。孟子自任太勇,自视太高,而孜孜向学,欿欿自嫌之意似不见有。宋儒口中谈论都是道理,身所持循亦不著世俗,岂不圣贤路上人哉?但人非尧舜,谁无气质稍偏、造诣未至、识见未融、体验未到、物欲未忘底过失?只是自家平生之所不足者再不肯口中说出,以自勉自责;亦不肯向别人招认,以
蜗藏于壳,烈日经年而不枯,必有所以不枯者在也。此之谓以神用,先天造物命脉处。
人情要耐心体他,体到悉处,则人可寡过,我可寡怨。
君子慎求人,讲道问德,虽屈己折节,自是好学者事。若富贵利达向人开口,最伤士气,宁困顿没齿也。
据册点选,据俸升官,据单进退,据本题覆,持至公无私之心,守画一不二之法,此守常吏部也。选人严于所用,迁官定于所宜,进退则出精识于抚按之外,题覆则持定见于科道之中,此有数吏部也。外而与士民同好恶,内而与君相争是非,铨注为地方不为其人,去留为其人不为其出身与所恃,品材官如辨白黑,果黜陟不论久新。任宇宙于一肩,等富贵于土苴,庶几哉其称职矣。呜呼!非大丈夫孰足以语此?乃若用一人则注听宰执口吻,退一人则凝视
只一事不留心,便有一事不得其理;一物不留心,便有一物不得其所。
微子抱祭器归周,为宗祀也。有宋之封,但使先王血食,则数十世之神灵有托,我可也,箕子可也,但属子姓者一人亦可也。若曰事异姓以苟富贵而避之嫌,则浅之乎其为识也。惟是箕子可为夷齐,而《洪范》之陈,朝鲜之封,是亦不可以已乎。曰:系累之臣,释囚访道,待以不臣之礼,而使作宾,固圣人之所不忍负也。此亦达节之一事,不可为后世宗臣借口。
这一口呼吸去,万古再无复返之理。呼吸暗积,不觉白头。静观君子,所以抚髀而爱时也。然而爱时不同,富贵之士叹荣显之未极,功名之士叹事业之未成,放达之士恣情于酒以乐余年,贪鄙之士苦心于家以遗后嗣。然犹可取者,功名之士耳。彼三人者,何贵于爱时哉?惟知道君子忧年数之日促,叹义理之无穷,天生此身无以称塞,诚恐性分有缺不能全归,错过一生也,此之谓真爱时。所谓此日不再得,此日足可惜者,皆救火追亡之念,践形尽性之心
言语以不肖而多。若皆上智人,更不须一语。
汤、武之诰、誓,尧、舜之所悲,桀、纣之所笑也。是岂不示信于民而白己之心乎?尧、舜曰:何待哓哓尔示民,民不忍不从。桀、纣曰:何待哓哓尔示民,民不敢不从。观《书》之诰、誓而知王道之衰矣。世道至汤、武,其势必有桀、纣,又其势必至有秦、项、莽、操也。是故维持世道者不可不虑其流。
道眼在是非上见,情眼在爱憎上见。物眼无别白,浑沌而已。
有志之士要百行兼修,万善俱足。若只做一种人,硁硁自守,沾沾自多,这便不长进。
今人骨肉之好不终,只为看得“尔、我”二字太分晓。
举大事,动众情,必协众心而后济。不能尽协者,须以诚意格之,恳言入之。如不格不入,须委曲以求济事。不然彼其气力智术足以撼众而败吾之谋,而吾又以直道行之,非所以成天下之务也。古之入神谋鬼谋,以卜以筮,岂真有惑于不可知哉?定众志也,此济事之微权也。
至人无好恶,圣人公好恶,众人随好恶,小人作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