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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责则天清地宁,各相责则天翻地覆。
作者:未知
来源:网络转载
【名句】各自责则天清地宁,各相责则天翻地覆。
【译文】每人都各自责备自己就天清地宁,都互相指责就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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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可欲时,人人都是君子;一见可欲,不是滑了脚跟,便是摆动念头。老子曰:“不见可欲,使心不乱。”此是闭目塞耳之学。一入耳目来,便了不得。今欲与诸君在可欲上做工夫,淫声美色满前,但如鉴照物,见在妍媸,不侵镜光;过去妍媸,不留镜里,何嫌于坐怀?何事于闭门?推之可怖可惊、可怒可惑、可忧可恨之事,无不皆然,到此才是工夫,才见手段。把持则为贤者,两忘则为圣人。予尝有诗云:“百尺竿头着脚,千层浪里翻身。个中如
孝子侍亲不可有沉静态,不可有庄肃态,不可有枯淡态,不可有豪雄态,不可有劳倦态,不可有疾病态,不可有愁苦态,不可有怨怒态。
滥准、株连、差拘、监禁、保押、淹久、解审、照提,此八者,狱情之大忌也,仁人之所隐也。居官者慎之。
理会得义命两字,自然不肯做低人。
仁厚刻薄是修短关,行止语默是祸福关,勤惰俭奢是成败关,饮食男女是死生关。
或问敬之道。曰:外面整齐严肃,内面齐庄中正,是静时涵养底敬。读书则心在于所读,治事则心在于所治,是主一无适底敬。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是随事小心底敬。或曰:若笑谈歌咏、宴息造次之时,恐如是则矜持不泰然矣!曰:敬以端严为体,以虚活为用,以不离于正为主。斋日衣冠而寝,梦寐乎所祭者也;不斋之寝,则解衣脱冕矣。未有释衣冕而持敬也。然而心不流于邪僻,事不诡于道义,则不害其为敬矣。君若专去端严上求敬,则
迷迷易悟,明迷难醒。明迷愚,迷明智。迷人之迷,一明则跳脱;明人之迷,明知而陷溺。明人之明,不保其身;迷人之明,默操其柄。明明可与共太平,明迷可与共忧患。
劝学者歆之以名利,劝善者歆之以福祥,哀哉!
求道学真传,且高阁百氏诸儒,先看孔孟以前胸次。问治平要旨,只远宗三皇五帝,净洗汉唐而下心肠。
寻行数墨是头巾见识,慎步矜趋是钗裙见识,大刀阔斧是丈夫见识,能方能圆、能大能小是圣人见识。
一滴多于一斝,一分长似一寻,谁谓细微可忽?死生只系滴分。
以圣贤之道教人易,以圣贤之道治人难。以圣贤之道出口易,以圣贤之道躬行难。以圣贤之道奋始易,以圣贤之道克终难。以圣贤之道当人易,以圣贤之道慎独难。以圣贤之道口耳易,以圣贤之道心得难。以圣贤之道处常易,以圣贤之道处变难。过此六难,真到圣贤地步。区区六易,岂不君子路上人?终不得谓笃实之士也。
从政自有个大体,大体既立,则小节虽有抵牾,当别作张弛,以辅吾大体之所未备,不可便改弦易辙。譬如待民贵有恩,此大体也。即有顽暴不化者,重刑之,而待民之大体不变。待士有礼,此大体也。即有淫肆不检者,严治之,而待士之大体不变。彼始之宽也,既养士民之恶;终之猛也,概及士民之善,非政也,不立大体故也。
善人无邪梦,梦是心上有底。男不梦生子,女不梦娶妻,念不及也。只到梦境,都是道理上做,这便是许大工夫,许大造诣。
冬者,万物之夜,所以待劳倦养精神者也。春生、夏长、秋成,而不培养之以冬,则万物之灭久矣。是知大冬严寒,所以仁万物也。愈严凝则愈收敛,愈收敛则愈精神,愈精神则生发之气愈条畅。譬之人须要安歇,今夜能熟睡,则明日必精神。故曰:冬者万物之所以归命也。
圣人能用天下,而后天下乐为之用。圣人以心用天下,以形用心,用者,无用者也,众用之所恃以为用者也。若与天下竞智勇,角聪明,则穷矣。
一呼一吸,不得分毫有余,不得分毫不足;不得连呼,不得连吸;不得一呼无吸,不得一吸无呼。此盈虚之自然也。
气无终尽之时,形无不毁之理。
任彼薄恶,而吾以厚道敦之,则薄恶者必愧感,而情好愈笃。若因其薄恶也而亦以薄恶报之,则彼我同非,特分先后耳,毕竟何时解释?此庸人之行,而君子不由也。
静生动长,动消静息,息则生,生则长,长则消,消则息。
干天下事无以期限自宽,事有不测,时有不给,常有余于期限之内,有多少受用处。
“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不可知,可知之祖也。无不可知,做可知不出;无可知,则不可知何所附属?
“中”之一字,是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东西南北于四方。此是南面独尊道中底天子,仁义礼智信都是东西侍立,百行万善都是北面受成者也。不意宇宙间有此一妙字,有了这一个,别个都可勾销。五常、百行、万善,但少了这个,都是一家货,更成什么道理?
一人买布一匹,价钱百五十,令染人青之。染人曰:“欲青钱三百。”既染矣,逾年而不能取,染人牵而索之曰:“若负吾钱三百,何久不与?吾讼汝。”买布者惧,跽而恳之曰:“我布值已百五十矣,再益百五十,其免我乎!”染人得钱而释之。
官之所居曰任,此意最可玩。不惟取责任负荷之义,任者,任也。听其便宜信任而责成也。若牵制束缚,非任矣。
间中都不容发,此智者之所乘而愚者之所昧也。
余二十年前曾有心迹双清之志,十年来有四语云:行欲清,名欲浊。道欲进,身欲退。利欲后,害欲前。人欲丰,己欲约。近看来太执着,太矫激。只以无心任自然,求当其可耳,名迹一任去来,不须照管。
满面目都是富贵,此是市井小儿,不堪入有道门墙,徒令人呕吐而为之羞耳。若见得大时,舜禹有天下而不与。
内外本末交相培养,此语余所未喻。只有内与本,那外与末张主得甚?
轻信骤发,听言之大戒也。
积威与积恩二者皆祸也。积威之祸可救,积恩之祸难救。积威之后,宽一分则安,恩一分则悦。积恩之后,止而不加则以为薄,才减毫发则以为怨。恩极则穷,穷则难继;爱极则纵,纵则难堪。不可继则不进,其势必退。故威退为福,恩退为祸;恩进为福,威进为祸。圣人之非靳恩也,惧祸也。湿薪之解也易,燥薪之束也难。圣人之靳恩也,其爱人无已之至情,调剂人情之微权也。
心怕二三,情怕一。
满目所见,世上无一物不有淫巧,这淫巧耗了世上多少生成底财货,误了世上多少生财底工夫。淫巧不诛而欲讲理财,皆苟且之谈也。
自有书契以来,穿凿附会、作聪明以乱真者不可胜纪。无知者借信而好古之名,以误天下后世苍生,不有洞见天地万物之性情者出而正之,迷误何有极哉?虚心君子宁阙疑可也。
火性发扬,水性流动,木性条畅,金性坚刚,土性重厚,其生物也亦然。
道自孔孟之后,无人识三代以上面目,汉儒无见于精,宋儒无见于大。
恩莫到无以加处,情薄易厚,爱重成隙。
慎言之地,惟家庭为要。应慎言之人,惟妻子仆隶为要。此理乱之原而祸福之本也。人往往忽之,悲夫!
浅狭一心,到处便招尤悔;因循两字,从来误尽英雄。
凡人光明博大,浑厚含蓄,是天地之气;温煦和平,是阳春之气;宽纵任物,是长夏之气;严凝敛约,喜刑好杀,是秋之气;沉藏固啬,是冬之气。暴怒是震雷之气,狂肆是疾风之气,昏惑是霾雾之气,隐恨留连是积阴之气,从容温润是和风甘雨之气,聪明洞达是青天朗月之气,有所钟者必有所似。
只尽日点检自家,发出念头来,果是人心?果是道心?出言行事果是公正?果是私曲?自家人品自家定了几分?何暇非笑人,又何敢喜人之誉己耶?
天地万物之理,皆始于从容,而卒于急促。急促者尽气也,从容者初气也。事从容则有余味,人从容则有余年。
阳道生,阴道养,故向阳者先发,向阴者后枯。
义,合外内之道也。外无感,则义只是浑然在中之理,见物而裁制之则为义,义不生于物,亦缘物而后见。告子只说义外,故孟子只说义内,各说一边以相驳,故穷年相辨而不服。孟子若说义虽缘外而形,实根吾心而生,物不是义,而处物乃为义也,告子再怎开口?性,合理气之道也。理不杂气,则纯粹以精,有善无恶,所谓义理之性也。理一杂气,则五行纷糅,有善有恶,所谓气质之性也。诸家所言皆落气质之后之性,孟子所言皆未着气质之先之性
任教万分矜持,千分点检,里面无自然根本,仓卒之际、忽突之顷,本态自然露出。是以君子慎独。独中只有这个,发出来只是这个,何劳回护?何用支吾?
圣主在上,只留得一种天理民彝经常之道在,其余小道曲说、异端横议,斩然芟除,不遗余类。使天下之人易耳改目、洗心濯虑于一切乱政之术,如再生,如梦觉,若未尝见闻。然后道德一而风俗同,然后为纯王之治。
只一个耐烦心,天下何事不得了?天下何人不能处?
世上没个分外好底,便到天地位、万物育底功用,也是性分中应尽底事业。今人才有一善,便向人有矜色,便见得世上人都有不是,余甚耻之。若说分外好,这又是贤智之过,便不是好。
惟平脉无病,七表、八里、九道,皆病名也。惟中道无名,五常、百行、万善,皆偏名也。
令人可畏,未有不恶之者,恶生毁。令人可亲,未有不爱之者,爱生誉。
今人骨肉之好不终,只为看得“尔、我”二字太分晓。
吾人浑是一天,故日用起居食息,念念时时事事,便当以天自处。
同途而遇,男避女,骑避步,轻避重,易避难,卑幼避尊长。
无损损,无益益,无通通,无塞塞,此调天地之道,理人物之宜也。然人君自奉无嫌于损损,于百姓无嫌于益益。君子扩理路无嫌于通通,杜欲窦无嫌于塞塞。
寄所知云:道高毁自来,名重身难隐。
有国家者要知真正祥瑞,真正祥瑞者,致祥瑞之根本也。民安物阜,四海清宁,和气熏蒸而祥瑞生焉,此至治之符也。至治已成,而应征乃见者也。即无祥瑞,何害其为至治哉!若世乱而祥瑞生焉,则祥瑞乃灾异耳。是故灾祥无定名,治乱有定象。庭生桑榖未必为妖,殿生玉芝未必为瑞。是故圣君不惧灾异,不喜祥瑞,尽吾自修之道而已。不然,岂后世祥瑞之主出二帝三王上哉!
太和在我,则天地在我,何动不臧,何往不得?
大事难事看担当,逆境顺境看襟度,临喜临怒看涵养,群行群止看识见。
人说己善则喜,人说己过则怒,自家善恶自家真知,待祸败时欺人不得。人说体实则喜,人说体虚则怒,自家病痛自家独觉,到死亡时欺人不得。
委罪掠功,此小人事。掩罪夸功,此众人事。让美归功,此君子事。分怨共过,此盛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