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青春我的班
温柔地,深情地,把自己打开,融化在你们面前。
———题记
如果回过头去,十四岁,十五岁,光阴像是被撒了亮粉,无论被铺展在什么地方都显得耀眼。从一年前踏入这个班级,似乎是命运的手笔,冥冥中就注定了我们要于此相逢,此后相伴,而你们就是我应该遇见的人。
第一次接触“频率”这个词是在初中时的物理课,后来是小叶的比喻:一个音乐教室里,有几个音叉,敲击一个之后,其他的便一点点跟随共振。而把音乐教室无限放大,把音叉增加到非常多的数目,那会不会就是世界与我们呢?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一次课前演讲。班里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女生走上讲台,谈起了“同性恋”这个比较敏感的话题,反对那些批评同性恋、甚至出言“恶心”的观点。她提到了哥哥张国荣,艺人Troye Sivan,以及《魔道祖师》。当她说到“魏无羡经历了那么多,最后不还是有人在等着他吗?”我的眼睛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就湿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人和我怀着同样的一份心情,坚守着同样的一份信念,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情。这个同班却不太熟悉的女孩站在讲台上,发出信号,而我接收到了,并与她产生了“共振”。原来,频率相似的人,都在不远千里地赶来赴约啊。那时,我开始对这个班级有了更深的融入。
每次有了烦心事,随着堆积起来的情绪忍不住从眼眶喷涌而出的时候,同桌总会轻轻地抱住我的肩膀,从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陪着。距离远的同学,也不会大声地问“哎你怎么了?怎么了?”只是静静地拿出一张张纸巾,经过一张又一张课桌,一只又一只带有温暖的稚嫩的手,最终出现在我面前。我能感受到,那一张张单薄的纸上承载着的许多。世界太冷漠,你们给我的太多。
很多时候都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写的这都是什么啊,好烂哦……”自己的想法被一次次的拒绝和否定,一片片被眼泪晕开后风干的墨。不被理解的确是一件令人痛苦且孤独的事情。我说,我不敢把自己写的东西拿给别人看,因为我怕几年后的自己看到以前的自己写的东西会想要销毁。但十分令人庆幸的是,每次的崩溃边缘都有人站在我这边,拉住我。她们教会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阶段的状态都是属于我们的,不同成长阶段的观点也没有任何对错好坏,我们只有真实地体验过各种观点,才会越来越完整。其实就如小叶所说:“我们的降生和成长,就是寻找散落拼图的过程,一点点拼凑的过程。”有些人是全音,有些人是半音,如果你是半半音也不要害怕,我会找到你。
昨天还是一个人在起点,一眨眼,就多了你们在身边。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安全感,像多了一份信念,自然而然。我一直很喜欢一句话“我喜欢爬山,你们在山下等我。”可更令人欣喜的是,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在爬山,而是“我们一起”。你们在我这里不是冰冷的,我于你们也一定不是冰冷的,因为我们都已献上所有的热忱了,给彼此,给这段相伴而过的青春。
我在黄昏写上这一封不算书信的书信,载着落日的余晖和银河的浪漫,寄给你,寄给我,寄给我们的青春,寄给温柔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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