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你是有点神经敏感,但我不认为这是一种病,数据显示你很健康。”丈夫拿着一份报告单笔划着我的数据分析。
一旁的我双手交叉,手腕上的紫水晶被落地灯照的光彩溢目。我窝在沙发上想找个更好的方位进行思考“这药剂的发明不是我一个人努力的结果,另一人就像星际穿越的幽灵一样消失不见,而且在我二十岁那年出现过一颗,仅仅一颗!这使我坐立不安。”
“可你不就在这躺着么?”丈夫笑着看向我并且催促我做晚餐。对于他不着边际的话,我气的牙根直痒痒。
这是二十一世纪中期,科技的高速发展使得人们更加想要获取其中的真理。
我的使命任然是救死扶伤,也正是医生这个职业使我遇到了发烧的袁博士。女人与女人之间很容易产生奇妙的话题。“最近我们小组凝聚成功了一个时空点,简单点来说就是可以穿越回去看看。”我眼神一亮,这正是我二十岁的时空点,于是马上展开话题并最后提出想试一试的想法。
二十岁那年发了一次烧后莫名多了条手链和一粒闪着光子般的药剂,使得我不得不猜测是不是有五维空间从而让我看不到一些人?做医生这行使我早早崇尚了科学,这更加吸引我去看一看了。
周六的早晨穿着素素的衣服来到实验室,站在机器的中心被运送到二十岁的时间点上,点与线的交织符合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只能扮演一个普通人,不能有浮夸的行为和衣着来吸引人们的注意。
走在熟悉的大学的道路上,树枝吹下的根条在暖风中吹荡,潮湿的空气混着泥土的芳香一同吹进了我的心田,多年藏在心里的种子又慢慢冒出了芽。我知道我是在寻找遗失在这座里的真理,二十岁未得到的答案,我找的很着急,仿佛再不去找就会留下莫大的遗憾。
走到宿舍,看到小小的我抱着一叠叠医学药书“呼呼”地跑到宿舍楼,黑眼圈和高三那会没什么区别,但眼神却更加明亮清澈了,再过一会,预想的事情将会发生,多年来的疑惑终于可以揭开,我暗自欢喜。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了看手表,我越看越觉得奇怪:二十岁的我进入宿舍楼后时间就不动了。时间好像被人停止了……我皱起眉头努力思考着,抬头却看见我的丈夫从另一个时间点来到了这里。看到他细心照料二十岁发烧的我,在书桌上默默放上我熟知的药剂,心中也明白自己的困惑,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个实验了。
他转身时看向我的那处空间点,我马上躲了起来,直到他走后我才走进以前的宿舍。看着二十岁稚气还未退去的面孔,眼中也蒙上一层水雾,夕阳的光斜射到床上,紫色的水晶链发出淡淡的光,床头前的手机被调成我喜欢的听得轻音乐。以前总听人说“越努力,越幸运。”简简单单六个字就道出人生的奥秘。我悄悄关上门转身而去,这次的转身并不像朱自清先生在《背影》中写到的那般五味杂陈,那是一种自信和释怀啊……
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走出时空点就被袁博士问起感受如何,我由衷地赞美了一番后便匆匆回家了。
在这个时代做一顿大餐是非常浪费时间和精力的,所以人们也格外的珍惜,正好今日休息我乐此不疲。打开按钮,房间充满音乐声,乡村音乐我还是爱听。夕阳斜射到厨房,空气中产生了丁达尔效应竟显得格外宁静。我反手搭在餐桌上,时不时微微抬起头去享受一下夕阳带来的温暖和那来自二十岁的美好。食物的香气和音乐的线谱跳起了双人舞,我和这两位友人不急不慢的等着那位鱼者上钩。
“咔哒”门上的钥匙发出电子铃清脆的响声,心中的掌声霎时响起,三人举杯欢庆,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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