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1830
我热望的时刻到来了:我那多年的工作已告竣。
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有一种不可解的沉郁悄悄袭进?
难道是因为我功业告成,就像个无用的短工
取得报酬之后静静地站着,对别的伙计都很陌生?
或者因为我对这深夜的沉默的心腹恋恋不舍,
这金色的黎明的伴侣啊,神圣的家神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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